第227章:喜提公主王座
雲澤彥面臨這個問題,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將自己決定的一切真相說出來。
「鈺兒,你不要介意、不要生氣。娘很想讓你做,但你不屬於外面,你屬於皇宮,娘已決定,把你送到你父皇身邊,做個開開心心的公主得了,別再出來鬧了,好嗎?」說到這,雲澤彥的眼眶裡全是淚。
她不捨得把雲鈺送走,但又不能不送。「郝丞相的所有據點都已經被我們搬掉,他就在匪王上和珏兒一起,過幾天,我們完成這件事後,你就…走吧!」
雲鈺聽到最後四個字時,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即使是若兒在身邊,她也不在乎姐姐的形象,只管哭就對了,然後鑽到母親懷裡享受溫暖。看來,她同意了,自己也願意去皇宮,當逍遙自在的公主,和兄弟姐妹們一起玩耍,也許玩不到一起,她只是想感受一下公主的生活。
「若兒,聽姐姐的話,以後跟著娘,你必須經歷一些苦難和嚴格的訓練。以後也請你不要太想姐姐,記住,你是我們家族的以後的希望,成為娘的繼承者,完成自己該完成的使命,姐姐在皇宮等著你。」
之後,雲澤彥拿出了當初給雲鈺紋身時用的刀具和全新的液體等材料。此場面,就好比是雲澤彥小時候,也是姐姐和娘一起按著她紋上的印記,現在若兒又經歷這一切,真不愧是親生母女兩啊,繼承者也很符合標準。
「對不起姐姐,是我搶了你風頭。」紋身期間,若兒忍著疼痛跟雲鈺深情交流。
「沒關係,很開心我們是親姐妹,別人,我還不答應呢。你和娘真的好像,我確實偏離了,你會做得比我更好,努力啊,一定要超越姐姐。」她遲疑了,貌似有事想要說。「姐姐想,要求你一件事,能不能跟姐姐一樣,脖子上總是套個圍巾?這樣,至少證明我曾經也是娘的繼承者。」
雲澤彥看了看雲鈺,又看了看若兒,認真的紋著。
「好,我答應姐姐。而且,我覺得姐姐總是圍個圍巾,還挺有個性的,這將會是我最大的特殊點。」若兒說完,雲鈺親了她額頭一下。
這一吻,可以說是把所有紋身時的疼痛都消去了,她微笑直視著姐姐,緊咬嘴唇和牙關。
這次比上次輕鬆,畢竟若兒長大了,對疼痛感比小時候承受的要多,所以一刻鐘就完事了。脖子上,和雲鈺同樣的位置,也有了一個小鳥紋身印記,代表了她正式成為雲澤彥雲氏家族的繼承者,此重任不可反悔。必須為家族生一個自己選中的女兒,來繼承自己的位置,以此類推。而且迫於家族,她們還都得學習武功,武藝必須強大,可以匹敵天下人。
「辛苦了,娘下手還是重了。」雲澤彥起身後,看到了若兒眼眶裡有未流乾的淚水,心疼了。「現在開始,接下來的幾年內你都必須跟娘在一起行動和生活。」
此後,母女三人在子時,過了兩個人的生辰。但事情還是要繼續下去,必須全殲郝丞相和管珏等人。
————————————六天後;
公元1484年6月5日。
全員出動,只有若兒是留守永年都城,其他人紛紛跟隨部隊前往匪王府山。為了不讓他們察覺,雲澤彥、雲鈺和子故牽母子女三人聯手打先鋒,殺掉所有崗哨,這樣一來,部隊就可以悄無聲息的來到匪王府,后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這一步,郝丞相按理來說應該想到,但出於自己人頻繁被皇上消滅,氣急敗壞導致自己無法思考了,所以,他就真的沒想到這一步,還以為他們不會做出這麼快的行動來,怎麼也得拖延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大家的傷好的太快了。神醫乃是聞太醫,不快都不行。
……
「閨女,你去左邊,那兩個人畢竟偷懶,容易殺。記住一定是無聲暗殺。」雲澤彥命令著,雲鈺前往了左邊。接下來,她把頭轉向子故牽,道:「兒子,你去右邊,那三個人據線人所言都是廢物,除了眼睛沒啥功夫,也無聲暗殺,去吧。」她又命令子故牽,去右邊執行任務。
而她自己,對付的目標則是面前樹屋裡,那兩位高手,他們能眼觀八方,耳朵微許聽兩路,比較難對付。這麼重要,必定是由高手來做。她的輕功,乃至傳說第一,所以踩枝踏葉直接來到了樹屋裡面,五技就把兩人消滅了。
而另一邊,雲鈺趴著潛入,匕首已經在手裡了。
但突然卻被他們發現,還要來得及,在沒叫出聲之前,抹了兩人的脖子,成功無聲暗殺,看來,她應該是有顧慮,導致自己失誤了才對。
子故牽呢,就比較輕鬆了,他跳到這,又跳到哪,直接落在三個人面前,嘴一撇,抹了他們的脖子,簡直不要太輕鬆!
「第一道結束,第二道很快就會發現,我們到前面去守株待兔,見一個殺一個,除了自己人,誰都不放過。記住了?」雲澤彥像個領導,非常嚴肅,對待此事根本沒有私情,只有在關鍵時刻會照顧他們二人。
接下來,三個人相隔十米,持續往前走,每人都躲在高高的草叢裡走著,幾乎接近了無聲。雲澤彥已斬殺五位,雲鈺已斬殺兩位,子故牽已斬殺三位,表現不錯。
……
「娘,接下來是最後一道了,也是最難的。」他們蹲在距離最後一道二十米的位置,探討計劃。「我來過,這裡可以看到山下兩公里,匪王府門口也可以直接看到此人,所以這裡會只有一個人看守,是最難的了。」雲鈺很苦惱,不知該怎麼辦。眼看著部隊就進入了此人的視野,在不殺就來不及了。
情急之下,雲澤彥拿出一塊石頭,朝著此人丟去,直砸其腦瓜門。他和門口的夥伴打聲招呼后,就前來調查,嘴裡還喊著一些讓她們出來之類的話。
可以,當他離開門口那人的視野時,性命也丟了。
「行,現在,就等管傑上來了,我們做好準備。」
「若兒,你去找珏兒,他打不過你,故牽暗中保護。若兒你記住了,關鍵不是他錯不錯,而是你做不做。」
「然後你娘我,去找老對手,然後殺了他。」這句話,雲澤彥說的空前霸氣,眼神那種不羈的神態,和嘴角噘出的仇恨意念深重,霸道無比。連笑,都那麼滲人。最後她說:「這一趟,我們一家必須活著。」
完事後,三人同部隊一起,殺入匪王府。由於三人有特定的任務,就比士兵們要快,他們利用輕功、飛檐走壁等一系列技巧飛到後方,找到目標.
這座山上,現在是一片喧囂、熱熱鬧鬧,兵器碰撞的聲音各種各樣,我方的兵器倒是很統一,但奈何對方沒有。土匪畢竟是土匪,他們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就和受到專業訓練的人開戰肯定是輸,不管是用盡全力還是生死一搏,都沒用。自從前幾天管傑帶人回來的時候,就勝負已定,無力回天。
大明戰士勢如破竹,對付土匪如戰場的螻蟻。
一刻鐘過去了我方的傷亡還處於五十個以下,而對方就非常慘了,基本上快要被全殲,有的人還在奮力抵抗。
…………
雲鈺在追趕管珏,子故牽包抄而行,抓準時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然後一刀擊中后肩膀,單膝跪地。
「老姐,如果我的手下都在,你們覺得,這幾百個歪瓜裂棗就會是我的對手嗎,敢不敢單挑?」管珏採用了拖延戰術,說是和雲鈺單挑,可轉眼間卻回頭攻擊子故牽。並且成功擊中,不過他鑽住了劍。
「卑鄙!」子故牽雙手流淌著鮮血,痧痛已無法承擔,劍上塗滿了致人昏迷的藥物。
雲鈺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於是她趁著管珏和故牽說話的時候悄悄靠近、無聲靠近。結果!砍掉了管珏的右手,而且是整隻手臂都砍掉,鮮血流的比面前的故牽還要猛。
「管珏,我的好弟弟,你還記得這條圍巾嗎?」雲鈺當著他的面,扯下圍巾,在他身邊環繞。「就是因為不想和你戰,所以才選擇偷襲。脖子上有東西我喜歡了,不戴不好受,但是這條我打算還給你,留作你對我的思念吧,我會買新的。今日,我並不會殺你,因為你的命不在我手裡,等著吧。將來,會有人來取走你這條逆子、背叛者和混賬的命。」
說完,她走到子故牽身邊,扶著他,離開了這後院。
而圍巾,就成為了管珏生存下去的希望。
「哥哥,你沒事吧,手疼嗎?」雲鈺把他扶到台階上,對著傷口的毒液,開始用嘴吸,親自給哥哥吸毒。「堅持一下,妹妹很快就好了,你這雙手可要保住,必須保住。不然妹妹我會對你很產生愧疚深深的愧疚。」在她吸毒期間,子故牽的眼睛看著她放出了光還有一絲——愛!
「哥哥,你在看什麼呢?」雲鈺抬頭后,發現故牽在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就疑問。「哦,妹妹知道哥哥的心裡在想什麼,我曾經也想過,但這不沒機會了嗎,現在我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子故牽很猶豫,又失望,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成了親、有了孩子,至今未去尋找過。
————
雲鈺的事忘了,現在輪到雲澤彥的事了。
她和郝丞相在匪王府大堂,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所有抵抗者都不是她的對手,一一被殺。
重要的是,郝丞相連武功都不會,只會點小伎倆。而二十年內她雲澤彥並不是閑著,她研究過了,郝丞相的所有招式都在她掌握之中,啥都不管用。
「害我隱姓埋名生活了二十年,害我大閨女限定行動,害我二閨女流浪街頭與我分離二十年,一切都是你的錯,現在我不想聽你說抱歉,只想將這把劍插進你那沒良知的心裡,來回攪拌解我心頭之恨。」只見雲澤彥凌空飛起,佩劍直插郝丞相胸膛,他的命數到底結束,終究還是死在了老對手手裡。
郝丞相皮開肉綻,心臟在外擺放,雲澤彥謝天謝地,終於如願以償,把他給殺了。這下,她能用自己的真實身份在江湖中遊走還毫髮無傷,好好旅遊一番,帶著若兒,補齊她那缺少自己的二十年年華歲月,好好去愛她。
匪王府的名號並沒有變,只不過改成了永年的住轄地,裡面都是官兵而已,已正規的流程生活。
管傑繼續當自己現在的大官,廣平府也最終落在了四月末的手裡,驚喜萬分。
而若兒,她發現自己懷孕了,確定是夏瑾風的,因為和管珏那一次做,她做了防護措施,絕對不會懷孕,所以,這孩子就是她和瑾風的第一個孩子,將會姓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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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鈺的哥哥,有了兒子,妹妹也有了孩子。
現在,就只剩下她一人,還沒有子嗣後代。爵位公主也在6月20日時宣告了天下。她也是唯一一位,不是皇姓還是公主的女孩,為【天賜公主】,真是令人嫉妒啊。
若爾和雲澤彥也打算在皇宮住一段日子,因為若兒現在是身懷六甲,必須得到好的保養。她雖沒入駐皇族,但封號卻寫在了雲鈺身邊的位置,為【天後公主】。
……
「你打算去哪?」雲鈺詢問著。
「我要去尋找我失蹤的妻兒。」面前的子故牽微微一笑,擁抱了下雲鈺。「還有,雖然我成親了,但我還是想對你說三年前沒說出來的那句話——我等你!」
這句話深深的把雲鈺感動了,穿著尊貴的服飾流淚。道:「別了吧,我這樣,會耽誤你一輩子。」
「不,我就是要等你,說到做到。還有,這是三年前我未曾說出的話,又不是現在啊,妹妹?」
子故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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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父皇要為雲鈺征一位駙馬,並且住所搬至京城皇宮外圍新建一座宮殿,作為駙馬和雲鈺的家而造。
雲鈺沒有拒絕,她還認定,沒有人能通過這次的選拔,最終來到皇宮,然後佔有自己。
可是……奇迹出現了。
與她約好的鄭才謀出現在願意做駙馬的人群里。
想必,比賽已毫無意義了!
內定之人出現,其他人都是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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