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禁術殘餘
土御門夏目點燃社務所內的蠟燭之後,熟練的在壁櫥里抱出乾淨的被褥。
跪坐在榻榻米上鋪床。
只有一份。
鋪好之後低頭在那裡戳著手指,屋內蠟燭昏黃的光芒映著她的耳朵通紅。
可兒那由多也有些臉紅,「唔唔,居然被你的表面騙過去了。」
「怎麼樣前輩?」
她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是兩個可愛的美少女哦。」
說著自己又扭捏起來。
「不過,我可能有些汗味,這裡有洗澡的地方嗎?」
讓前輩抱著這樣身體她可沒有自信。
「夏目帶她去凈身?」
新木悠看向夏目。
「嗯,就是水有些涼。」
土御門夏目說道。
她也有跟可兒那由多差不多的想法,因為剛剛有跟大連寺鈴鹿進行過戰鬥的關係。
從壁櫥里拿出兩件因為存放久了,帶著細微霉味的浴衣。
用凈塵咒驅散乾淨。
帶著可兒那由多去後面的小溪。
很快就傳出有被夜裡山間的溪水涼的大叫的動靜。
可兒那由多抱著身體哆嗦著回來,顯然也沒注意認真扣上浴衣的腰帶。
進來一步就撲到他的懷裡取暖。
「早知道不洗了。」
她抱怨道。
那徹骨般冰涼的山溪給了她很深的陰影。
「正常來說都受···」
土御門夏目跟在後面想要表示她從小就習慣了,旋即看到屋中的一幕,微微鼓起了臉頰。
「受不住很正常,今晚的水格外的要冷一些,也不知道為什麼。」
她的目光亂轉,明顯言不由衷。
然後以「好冷」為借口把可兒那由多擠開了一些。
新木悠感覺她們的身體迅速的發燙起來,無語把兩人抱到被褥上。
「這樣一冷一熱明天要感冒的。」
可兒那由多和土御門夏目拉著被子,只露出兩對眼睛來看他。
他拉下了社務所的窗僅留著空氣流通的縫,吹滅了蠟燭。
他俯下身子在兩人額頭輕輕親了一口。
正坐在被褥的一旁。
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要是只要一個人就算了,兩個人一起的話,對她們的初次來講,還是太過刺激。
等她們睡著之後。
自己閉目靜坐起來。
外面夜涼如水。
神社亮起的燭火也都一一熄滅。
在天色泛起一抹雪白的時候。
一道身影回到這裡。
大道寺鈴鹿察覺到他們的位置,在社務所外猶豫了一下。
「進來吧。」
令她相當在意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新木悠隨手給熟睡的兩人布置了一個隔音的結界,一邊問道:「解決了?」
「已經安葬好了。」
大連寺鈴鹿正坐在他的對面。
沒有抬起臉看他的勇氣。
說完乾脆俯身額頭貼地,土下座道歉。
「給你帶來麻煩很對不起,但是,謝謝。」
她的心情完全表達了出來。
就是來謝罪的。
新木悠露出欣賞的目光,果然平時是個有禮貌懂得感恩的少女。
也只有之前因為想要復活哥哥的執念緣故,變得那樣的固執。
「衣服褪下。」
他說道。
「啊?要到這種程度嗎?」
大道寺鈴鹿迅速漲紅了臉,還是默默的聽話。
新木悠的神色嚴肅,在她的身上檢查了一遍。
「你父母在你身上試驗的禁術太多,現在依然殘留著各種各樣的後遺症。」
「再加上你不要命的實行了泰山府君祭,儘管沒有成功,但生命依然被掠去一些,活不了多少年。」
他檢查過後確認的道。
「我知道。」
大道寺鈴鹿淡然的說。
她本來就對自己還有多久能活根本不在意。
原本也是想著用自己的命換取哥哥的復活。
啪!
社務所內。
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大道寺鈴鹿捂著紅腫的臉,愕然的看著他。
「糟蹋生命。」
新木悠原本欣賞的神色此刻變得很冷,「虧我還想幫你梳理一下禁術殘餘。」
「你可以走了。」
他下了逐客令。
大道寺鈴鹿依然愣愣的看著他。
新木悠的話依然回蕩在她的耳邊。
原本空洞的情感迅速的被話里透出的細微關心填滿。
不自覺的有大滴的淚水涌了出來。
大道寺鈴鹿雙手拭擦著淚水,很快卻弄的臉上一團糟糕。
「幫我!」
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哽咽著的說道。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表明自己的決心。
她撲進對方懷裡,死死的抱住。
「幫我清理一下禁術殘餘,我要活的更久一些。」
原來除了哥哥外,還有人對她抱有這樣的關心。
僅為了這一點。
大道寺鈴鹿就想要活下去,活的更久一些。
「嗯。」
新木悠的神色這才緩和下來。
他看了看擺在一旁的手機,調的鬧鐘此時響了起來。
這個點去電車站的話,差不多已經有車了,可以坐回東京都,趕得及上學。
於是從一旁桌上取下筆紙,寫了個地址。
「之後到這裡來找我。」
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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