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生命與愛情
「顧遠陽,當年你為了所謂的愛情害了我的一生。現在我都要看看你為你的愛情還能付出什麼?」
顧母將泛著寒光的匕首放到了桌子上。
「今天就讓我們來考驗一下你們的愛情,現在這裡只有一把刀,但這把刀必須見人命。現在就把選擇權給你們,如何?」
如何?
顧遠陽快速的看了一眼銳利的匕首。
他瞳孔一縮,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當初就應該要了你的命。」
「是不是很後悔?只可惜晚了。」
啪!
顧母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姜美筠的臉上。
那張潔白的面孔,出現一個清晰的掌印。
姜美筠頭痛欲裂,痛不欲生。
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她雙手被綁著,整個人不受控的栽在地上。
顧母慢慢的蹲下身體,如同看一個玩物一樣,冷笑著開口。
「姜美筠,這些年你是不是很得意?一個男人為你拋棄妻子。那你呢是不是也該做些什麼?剛剛的選擇你已經聽到了,要不要為了這個男人付出生命呢?」
顧母手裡拿著匕首漸漸靠近姜美筠的脖子。
當危險來臨,人總是下意識的反抗。
姜美筠徹底失去理智,大聲尖叫,「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臉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優雅從容,反而像是一個瘋婆子一樣。
「哈哈……」顧母癲狂大笑,「看看這就是可笑的愛情。只可惜今天你們兩個誰也活不了。」
她摘下手鐲,按了一下機關,兩粒藥丸滾了出來。
「既然那麼相愛,那就讓你們黃泉路上做個伴兒吧。」
「不要!不要……」
喬夏夏眼看著那兩粒藥丸被丟進顧遠陽夫妻二人的嘴裡不停地尖叫。
只可惜身上已經被綁住,最後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顧遠陽夫妻二人吃下藥后沒兩分鐘,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完了!
這回徹底完了。
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喬夏夏十分懊悔。
為什麼自己沒多一點警惕心,讓人鑽了空字。
「好了,你的事情現在已經解決完了,是不是應該解決我的了?」
顧長清清了清嗓子,笑著開口,「來人,把人給我帶走。」
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抓住了顧司承的胳膊,就要向外走。
顧母卻是一臉慌亂,「你這是要幹什麼?咱們可是說好的,只要給你一些股份就好。」
「誰給你說好的?你想要報酬我已經幫你了,那麼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幫我完成夙願?」
顧長清意味深長的說道,「接下來就輪到我了。千萬不要多管閑事兒,因為會丟命。」
顧司承閉著雙眼,不做半分掙扎,任由著二人將他拽到了門口。
喬夏夏想要開口呼救,但是嘴巴已經被堵上,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顧司承被帶走。
不要!
不要!
她心裡不停的吶喊,眼角流下無奈絕望的淚。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顧母想要追出去,但是門已經被牢牢關上,並且從外面鎖上。
她用力的敲打著門,「快點放我出去,你們這些畜生想要做什麼?」
陽陽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兩人嚇得瑟瑟發抖。
她走到母親面前聲音顫抖的問道,「媽媽,這兩個人死了嗎?哥哥……」
「司承絕對不會有事兒。」
顧母一遍又一遍的說著。
當看到喬夏夏時,兩眼冒著精光。
似乎這一刻看到了希望。
她衝過去將他身上的繩子解開,「夏夏,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一定有辦法救他的。」
「辦法?我真恨自己為什麼會心軟一直包容你們。」
一想到即將面對可怕的結果。
喬夏夏那張精緻的臉上面無表情,眼眸中滿是怨恨。
「我不想這樣,不想的……」
蠢貨!
喬夏夏無力的在心裡罵著。
通過剛剛的事情已經看出顧母是被顧長清利用。
她對於眼前這個貌似癲狂的母親,心裡沒有半絲動容。
當身體恢復一些力氣,她慢慢的走到顧遠陽面前。
潔白的手指放在他的鼻息下,當感受到有微弱的呼吸時,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有呼吸就好,證明還活著。
那麼現在該怎麼與外界取得聯繫呢?
她知道手機此事一定是沒有信號。
而門外的人……
她身體虛弱,踉蹌著走到門口,用力的拍打著門,「快點給我開門。」
「喊什麼喊。到時候自然會放你們出去。」
「你們……」
喬夏夏腦子迅速轉動,應對的方法還沒想到,就聽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太太,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快點給我開門。」
「請您不要為難我們,先生,說了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許開門。」
「你們這學狗眼看人低的。也不看看我是誰,那裡面可是有好幾個我恨的人,快點給我開開,不然要你們好看。」
喬夏夏豎著耳朵聽門外的每一個聲音。
蔡婉蓉!
這個時候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門外突然響起打鬥聲,一分鐘后,恢復平靜,她滿腦子疑惑。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蔡婉蓉身後帶著酒店保安走了進來。
「喬夏夏,你怎麼樣沒事兒吧?我現在可以救你們出去,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那就是要放我們母子二人出國。」
「好!」
喬夏夏想也不想想這些答應。
酒店這邊信號已經被屏蔽。
喬夏夏開著車走了很遠才將電話打過去,只可惜老爺子那邊卻一直無法聯繫上。
「連維嘉,你倒是接電話呀!」她滿臉焦急,電話那邊依然無人接聽。
寬闊的馬路上,由於焦急,車速飛快。
當拐過一個十字路口時,迎面卻開來一輛大貨車。
刺眼的光芒照射進來,令人睜不開眼。
她條件反射性的轉動方向盤,但是卻聽砰的一聲,身子不受控的前傾。
「司承!」
鮮紅的血順著頭頂流下,滿目紅色。
深夜冷風陣陣,一旁經過的人叫了救護車,而郊外一棟偏僻的別墅內,顧司承感到心中一痛。
他深邃的眼眸眯成一條線,聲音冰冷,「還真是不死心。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放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