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陰陽神道各派
賀茂早紀,乃是大陰陽師賀茂忠行的後裔。
而相傳大陰陽師賀茂總行乃是陰陽神道的前身修驗道的始祖役小角的後裔。
役小角,全名賀茂役君小角,身處飛鳥時代和奈良時代之間,是當時的咒術家。
役小角最著名的事件莫過於身穿鐵鞋飛渡富士山的事迹,這在官方史書續日本紀中也有記載。
其精通天文地理,對所有事情無一不知,最重要的拍檔,就是身邊的鬼神─前鬼和後鬼
坊間流傳許多生平軼事,但是卻有其人,且就是賀茂家始祖。
不過現在賀茂家更廣為人知的家祖為賀茂忠行,其乃是平安時代著名的陰陽師。
更是大陰陽師安倍睛明的師父,以及但是不遜於安倍睛明的賀茂保憲的父親。
賀茂忠行以占卜準確著稱於世,而除了占卜和陰陽神道,他還精通多種學問,深受當時的天皇的信賴。
而賀茂忠行之子,賀茂保憲雖然才能,名氣不如其父,不過那也是因為和他同時代的有一個光芒猶如烈日的安倍睛明。
在烈日般的安倍睛明照耀下,賀茂保憲也散發出屬於自己的光芒,藤原行成曾於日記中提及「本朝陰陽道之規模乃保憲所定」。
而賀茂忠行,安倍睛明,蘆屋道滿並稱霓虹三大陰陽師。
可以說賀茂家是能夠與土御門家相提並論的陰陽大家,之所以不為霓虹以外的人所知,應該也是他們為人低調且安倍睛明的光芒太過耀眼了。
當然在近代,賀茂家可以算是揚眉吐氣,一連四屆壓制土御門家,成為陰陽神道的太常,統管陰陽神道。
話說回到賀茂早紀的身上,賀茂早紀是這一代賀茂家的少家主,和土御門真弓的身份一樣。
兩人的歲數差不多,性別相同,再加上陰陽神道中的兩大家族賀茂家,土御門家很難不放在一起比較。
因為太常被賀茂家也霸佔了四屆(土御門真弓眼中),故此土御門真弓對賀茂早紀一直耿耿於懷。
雖然土御門真弓不說,不過以呂煒對土御門真弓的認識,想來賀茂早紀是個很厲害的人,應該是正面打贏不少次土御門真弓,不然土御門真弓說道賀茂早紀會那麼咬牙切齒呢。
接著就是土御門真弓以及源木雅。
源木雅是源氏一族的後人,源姓在古代是高貴的象徵,因為這個姓氏是皇族臣籍降下所賜的姓氏之一。
通常是下賜給被降為臣籍的皇子皇女,意為系出同源,源氏活躍於奈良時代至平安時代
源流始祖為清和源氏,在平安時代,清和源氏出了許多著名的武將,而奠定了清和源氏在武家中的聲望。
之後源氏分流,分為攝津源氏(源賴光流),大和源氏(源賴親流),河內源氏(源賴信流)。
現在只餘下兩脈,源賴光為家祖的攝津源氏,以源義經為家祖的河內源氏,其餘都以苗字為姓,不在自稱源氏。
其中因為源義經是在地獄工作,故此河內源氏被歸於陰陽神道,而攝津源氏則歸於霓虹獨有的武士道。
兩家都是以劍術著稱於世,繼承人的兵法(指的是兵器之法),軍略(指行軍打仗),內政都是佼佼者。
不過現代社會軍略已經不值一提,而內政也和咒術無關,故此兩家最長被人提起的還是兵法即劍術。
巧合的是兩家家族源賴光,源義經都是武家的代表人物,且目前兩家代代相傳的靈器為改名薄綠,原名為膝丸和須切。
膝丸,須切之前也提過,他們同為源滿仲打造,算是兄弟之劍。
故此兩家人也經常被比較,在這裡就不說了。
除了賀茂家,土御門家,源家以外,陰陽神道還有幾個實力強勁,每年泰山府君祭太常的競爭者。
以傀儡聞名的鬼家,以煉屍為名的桐敷一族,御鬼的龍三角一族。
土御門真弓特意壓低了聲音,製造恐怖的懸念,嚇唬羽田玲子,「還有啊,陰陽神道中最可怕的一脈,知道是什麼么,玲子醬。」
羽田玲子沉吟了一會兒,回答道,「道反神社?」
土御門真弓沒說話,千音自己解釋道,「我們雖然算是陰陽神道,不過我們不參加太常的,畢竟我們的關係和地獄來說太過奇怪了,參加不合適,所以只是過去觀禮而已。」
道反神社的神明是道反大神,其本身是一塊千引石,作用就是守護人間與黃泉封印,如果沒有他想來黃泉眾人已經殺入凡間了。
時代已經過去,現在的黃泉也沒幾個人想要佔領凡間,地獄眾神對道反大神沒有厭惡,仇恨,相反對其十分的欽佩。
不過也沒有一個人邀請道反神社參加泰山府君祭,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這樣做,一個神明會大發雷霆的,那就是伊邪那美。
看到道反大神,伊邪那美心中總會想起那個不堪回首的往事,然後為此而發狂,最後地獄眾神倒霉。
「那是什麼啊?」羽田玲子也是老實,本來就不知道那幾家,所以也不猜了,老實的詢問。
「鞍馬一族。」土御門真弓也不說完,只是兩眼亮閃閃的看著羽田玲子。
羽田玲子也是十分配合,老實的詢問道,「為什麼啊。」
「因為他們擅長幻術。」
「幻術!?」
這段時間呂煒對羽田玲子進行了突擊的訓練,羽田玲子對於幻術有了初步的認識也可以抵擋住。
幻術么,也就是那會是,不就是讓人產生幻覺么,我已經學會抵禦的方法了,我不怕的。
看出羽田玲子眼神中的自信,回答道「鞍馬一族的幻術和我們的幻術不同,他們不但是能夠讓人產生幻覺,而且能夠進入人的潛意識,也許不知不覺間你就會成為他們的奴隸了,他們讓你脫衣服,你就脫衣服,然後他們,嘿嘿嘿....」
土御門真弓露出猥瑣的笑容,一隻手順著玲子的腳踝向上。
羽田玲子沒好氣的拍開土御門真弓的咸豬手,道,「真的么?」
看著羽田玲子肉肉的小臉,土御門真弓帶著猥瑣的笑容,道,「你讓我捏捏臉蛋,我就回答你。」
羽田玲子嚇得雙手捂住自己的肉臉,目光看向呂煒求助。
呂煒雙眼看著天花板,好像天花板有妖怪一樣。
看著呂煒的態度,再加上心中卻是想知道鞍馬一族的神秘,心中的蟲子被土御門真弓吊起來了,思量了一會兒,羽田玲子豁出去了。
鬆開兩隻手,抬起自己的臉道,「來吧,來吧。」
「嘿嘿嘿,寶貝,我來了。」
「桀桀桀,這臉是真的嫩啊,又軟手感真棒,我一早就想捏了。」
在滿足了手感之後,土御門真弓做到沙發上,有些意猶未盡的聞了聞自己的手掌,好似上面有羽田玲子的肉香一般。
「好了,捏過了,快告訴我吧。」
「傳聞而已,我們家沒有相關的記載,不過鞍馬家的幻術是真的特別的厲害,讓人防不勝防的,如果你遇到他們真的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什麼啊,就這個。」羽田玲子雙手叉腰,十分不滿的瞪著土御門嬌哼道。
土御門真弓調皮的眨眨眼道,「對啊,就這些,你想打我么。」
「你...你...」
叔可忍,嬸嬸不可忍,脾氣好的羽田玲子覺得是時候讓真弓知道一下老實孩子不好惹。
正要開啟一場龍爭虎鬥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