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身世

第一百七十九章 身世

常言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崽子會打洞」,是說該是怎麼樣的人就做怎麼樣的事兒。就好比,你家賣的是臭豆腐,那就都叫賣「臭豆腐唷」,喲呵「香豆腐」怎麼也不合規矩,不是?

徐秋大骨子裡就是個地痞流氓,照理說今夜拿下這紅藕姑娘應是情理之中,不過不得已的是這廝好說歹說讀過幾年書,這幾年書的修養與這霧隱門生的修養來的還是大有區別,可是徐秋他娘血汗錢供來的教養,徐秋敢破么?

道別了鬱鬱寡歡的木游蓮,徐秋往山嶺里走去,一路上遇見了不少的修士,不過經歷了方才的事兒,無一不是對徐秋稱讚,述說一些不畏權貴的話,可徐秋壓根沒搭理,無非是一些狗日的沽名釣譽的修士,牆頭草。

尋至一處大青松下,徐秋瞧四下無人,落個清靜,於是乎,一柄青石劍鞘插地,背靠其上。還不過片刻,打一方就瀟洒的走來了三位,還未說話,徐秋努了努鼻頭,就知曉來者何人。

「樓前輩,好狠的心吶。就不怕你這無量一門僅有的一位門生給叫人給殺了?」

樓三千搓搓手,笑道:「誒,為師意在歷練你一番,怎捨得真叫你去送名?」

徐秋嗤笑:「以乘風下游切磋半步歸真,這也算是歷練,普天之下有你這樣的師傅?還有,這酒葫蘆樓的姑娘也真是不怕咸,你樓三千的脖子都能下得去口!」

樓三千氣血大盛,揮袖叫罵:「胡扯,他霧隱門那木知天小子當真還敢殺了你不成,他若是真敢動了你一根毫毛,為師這就去將他娘給睡了,反正他爹兄弟的婆娘老子都睡了,還在意他娘?」

段三郎與鱉三齊呼:「威武。」

徐秋搖了搖頭苦,也就是攤上了這三位前輩,看似不成氣候,卻又一個比一個有本事,看似護短,卻又一個比一個齷齪!若是旁人與這三位有要事相商,三位壓根不搭理,看天看低看山水,就是不看人,若是說上一句誰家閨房裡的秘辛,那才是有勁頭。

「樓三千,方才聽你所言,木知天他爹的兄弟的婆娘你都睡過,這從何說起吶?」

徐秋凝眉朝著樓三千問道,後者聞言立馬臉色轉好,歪嘴一咧,猛咳兩聲,笑道:「想當年.......」

徐秋沒好氣一句:「長話短說!」

樓三千抿了抿嘴,「木知天自詡劍神之子,呸!他爹也配叫劍神,劍屎還差不多,他兒子頂多是劍屎之子,簡稱屎子!他爹木浪道,浪蕩子一位,當年為師與木浪道,木不言二位交手都曾不落下等,區區木浪道一人,也配叫劍神?」

「霧隱門主,木山河,膝下有兩子一女,長子木不言,次子木浪道,女子木游蓮。委實當年曾與木不言家的深閨妻有些淵源,那廝與木浪道知曉了,與老夫一番苦戰,卻也不曾能奈何老夫。不過算來也是緣分,若不是那廝三番兩次的在天池尋為師的麻煩,為師也不會落下地魚與你相識,事到如今,又回到了這裡,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註定罷!」

徐秋聽后,不禁盤算,一旁樓三千卻續道:「木不言那廝的婆娘為師已是嘗過,木浪道的婆娘就姑且留給段賢弟與鱉三賢弟罷,至於那位木游蓮,為師瞧你與之相談甚歡,不妨一併拿下,屆時我無量一門名氣就可一飛衝天,天池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放你娘的狗屁!」徐秋當即破口。

樓三千這話與自尋死路有何分別?

說得好聽些是無量一門,說的不好聽些就是四人罷了,能與霧隱門交惡?況且樓三千與木不言、木浪道打了個平手,能敵的過木山河,霧隱門主?

說至此處,徐秋連忙擺手。

段三郎這狗日的也開口:「是了,是了。木游蓮長相也是不錯,韻味也是上乘,就這般女子才是敗火。」

鱉三附和:「不錯,小輩,本尊瞧她對你有魚水的意思,為何不去她閨房好生的施展一番吶。」

徐秋斜視鱉三,鱉三膽戰心寒,於是斜視段三郎,段三郎見勢不妙,立馬也是斜視樓三千。樓三千這沒心沒肺的狗日的正賞山水哩,壓根沒發覺自身是這件事兒的始作俑者!

只聽徐秋念叨:「青城門慕山忘相邀青城門一舉。嘖嘖嘖,也不曉得青城門當年那位也一一前輩還在否,徐某人吃了酒水后就是沒大沒小,指不定會抖落一些事兒來。」

樓三千臉色大變,正經回道:「小輩,為師沒有與你說笑,霧隱門主木山河,手段極深,有秘辛,你可知為何木游蓮這些年歲為何僅在聖賢閣修身養性,不與旁人有染!」

徐秋搖了搖頭。

樓三千續道:「其實其中秘辛,為師也是不知曉,不過木游蓮絕對僅是木山河的一粒棋子,為師猜測應當是與後山黃木天機道果有關聯,老夫當年深入霧隱門為的就是採摘兩枚道果嘗嘗鮮,誰知木知天他婆娘太過妖嬈,一時沒能把持住,慚愧吶。」

樓三千要續說時候,忽然三位前輩眉頭一皺,段三郎說道:「噓,有人來了。」

說罷,三位搖身沒了蹤影。

沈湘雨也在納悶,不知所云。

不過再回首時候就明白了段三郎的話外之意,只見迎面行來了一位一腳深一腳淺。來者不是旁人,正是先前聖賢閣前打過照面的那位老人家。

老人家臉色不太好,有些充滿。

徐秋客氣,起身說道:「老人家,也來這兒清修?」

老人家搖了搖頭,直截了當問道:「徐道友,當真要進後山?」

徐秋點頭應是。

老者聞言,面露擔憂神色,不過並未著急說話,而是大袖一揮,花了一道陣法,隔絕了此地。

毫無徵兆的這一手,叫徐秋甚是不解。

天曉得這老人家要在這月上柳梢頭的時候來深山尋徐秋!

誰知下一息,老者卻說了一句叫人難以做夢,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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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解夢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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