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龍血
身為蓮仙境的他居然都被勾魂攝魄,若是自身不在現場,靈脈城周圍數萬人妖獸將被此陣鎮壓,無法動彈,活生生暴屍荒野。
眾人驚訝之際,院長身前出現一道小型術法,而後直衝九霄,在天空之上分化朝著四個方向前行,
不一會兒,聖陣之上彩雲密布,除了修道院外,其他四大門派的標誌在空中亮起,標誌溢出靈力勾畫傳送陣,緊接著四大門派的人趕到現場,
院長向上飛去,五大門派之主在聖陣上方祭出自身的靈蓮,綻放之時,其中孕育的靈陣浮出,快速擴大覆蓋整個聖陣,密不透風,
「如此一來,北域便無從知曉,來搶這一杯羹了!」
院長看著五層靈陣,滿意的摸了摸略長的白鬍須,他是這五個人中最年長的一位門派之主,臉上已有些許黑色的斑點。
戰天上前作揖,道:「按規矩修道院先取四成,剩下的能者多得!」
千年前,人族因為某些利益大打出手,導致實力銳減,妖族起勢佔據了許多資源,為了避免再次出現這等狀況便定下了這麼一個規矩!
至於小門派或者散人,五大門派也會讓他們跟隨,與其他四大門派一樣,能者多的,但要在修道院先行挑選之後,
想到這,刀劍門門主盧鑫看了眼其他散人和正好在此地的小門派,他們的實力如何比得上大門派,門下隨意一個弟子都能與其整個門派匹敵,
九個柱子彼此相連,形成一個奇怪的圖案,像是天上的星宿,
「唵,嘛,呢,叭,咪,吽,金剛護法。」和尚將盂口對著大發,金黃色的光覆蓋在大發身上,
「敕令太上三清,上清賜符誅邪。」大發口中念著咒語,取出眾多符紙飄在身旁,
「不會讓你擺好的。」屍王急忙沖向大發,屍王看的出來,這法術需要時間,只要打斷掉不會有任何威脅。
「別想過去。」雪一步攔在屍王跟前,「滾開。」屍王一棍打來,
雪高舉承影,「斷魂斬。」一劍斬下劍光逼退屍王,和尚繼續補刀:「唵,嘛,呢,叭,咪,吽,羅漢翻天印,」咒語出口,和尚不知何時在手中畫了梵文,屍王被這一掌干趴下。
雪一把拋出四面旗幟,「風火雷電,四方大帝,官將吏兵,若聞吾名,迅速來臨,驅除幽厲。」四面旗幟飛向屍王,
落在屍王周圍,屆時四面旗幟有風火雷電四種屬性,四條屬性的枷鎖困住屍王的雙手雙腳,
大發將湛盧劍插在地上:「玉清賜法除魔。」符紙接二連三化作銀光,手中法印不斷,
「太清賜劍斬屍。」銀光開始匯聚,凝聚出劍形,數二十把劍凌空飄著,
「敕令一到,雷霆隨行,急急如律令,三清萬劍決,」大發抽出湛盧劍稍稍舞出了個劍花:「敕令。」劍指屍王,二十把劍的劍尖直指屍王,大發一聲令下,刺向屍王。
「不。」屍王右手怒扯一下竟扯斷了風鏈,掄起禪杖打掉其他鏈條,一把將禪杖插在面前,手中僵硬的比劃了兩下,「屍腐毒。」兩手平舉快速拍向地上,體內湧出屍氣,包裹其身。
「叮。」劍尖落在屍王周圍被屍王湧出的灰色屍氣阻擋,「四方大帝,聽吾之命,斬妖誅邪。」大發將湛盧豎起指尖劃過留下鮮血,「天地無極,乾坤劍法,急急如律令。」反手將湛盧劍直線擲出,
湛盧在屍王前發出聲音,萬劍決的劍似乎受到湛盧劍的牽引力道加重,逐漸透過屍氣。
劍光沒入其中突然爆發,屍王周圍如同燈泡一般,頓時以屍王為中心爆發出一道銀光閃過,「嘭!」一道身影重重地砸在山洞邊,湛盧劍因為衝擊被反彈回來,恰好被大發接住。
十多人帶著驚訝看著屍王,那屍王全身遍體鱗傷,骨頭也露了出來,一塊石頭從肚子穿過滴淌這鮮血,屍王稍微動了下摔在地上,
大發,雪,和尚警惕的走上前,大發收起湛盧劍,拿著棗木劍戳了戳屍王:「死了沒?還沒的話,咱好好談談吧。」棗木劍觸碰屍王灼燒出白煙,
屍王動了動身子,費勁的翻了個身,背部還好,前面一瞅,整個胸口沒有一塊好肉,如同碎肉一般,被被千刀萬剮割的破破爛爛。
「談?哼,還是直接滅了我吧。」屍王將已經突出的眼珠強行縮了回去,
「別介啊,說說唄,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干點什麼,至少讓你死的瞑目,不需要受太多地府之刑啊。」大發說道,
「大發,我們能過去嗎?」若雨千琴在遠處喊著,對著屍王很感興趣,其他人也是眼珠子發出請求的目光。
「等下,天地玄黃,乾坤借法,收。」雪一聲令下,收起四面旗幟,再次擺在屍王四周,「好了。」雪招呼他們過來。
「這就是幾百年前的屍王嗎?這麼弱?」若雨千琴有點不相信,這麼簡單?
「臭丫頭,你知道什麼?在這可是我的主場,道法相當於加強了兩倍,給我時間準備法術鬼王我也給劈咯。」大發說著拍了拍胸脯i,異常自信。
「嗯?」屍王張開眼睛,看見了若雨千琴問道:「你學了蟲祭?」
「對啊,」若雨千琴想了想突然有點高興的問:「你說幾百年前的人,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蠱術教給我?」說著說著兩眼發出青光。
「哼,那幫老混蛋,」屍王破口大罵,說著看向千琴,「你學了幾年?若是三年之內,儘快停止,不然你就死定了。」
「為什麼?」若雨千琴不明白,除非壽命將至,或者使用蟲祭拚命一搏,怎麼會死?
「哼,」屍王冷哼一聲看向大發:「我為何要說,給個痛快吧,不過是魂飛魄散罷了。」
「這,要不你說說唄,我給你送地府去,說不定能投胎。」大發也想聽一下,畢竟屍王說過會死,要是若雨千琴死了,雖然對大發而言沒有壞處,但也沒有好處啊,好歹是條人命,能幫則幫吧。
「地府?投胎?哼,我當年殺了不下百人,怕是每日千刀萬剮也不值,況且再世為人?我不在乎。」屍王不予理睬的閉上了眼睛,
「你別囂張哈,信不信我讓你生不如死。」大發開始威脅起來,但是屍王不為所動,「媽賣批的,」大發罵了一聲。
「切,危言聳聽。」若雨千琴也沒怎麼在乎,大發和雪也無奈,突然大發拍了下腦袋,「我傻了,我可以搜魂啊。」
「對啊,」雪也拍了下手掌,隨即擔憂起來:「可是他的魂魄強度,我們要是強行搜魂會被反噬吧。」
大發一拍徐熙和和尚的肩膀,「怕啥,我們有四個人,魂力絕對夠。」說著準備動手,
「慢著慢著。」屍王不禁喊著,他不怕死,但痛快的死和被人折磨致死是兩碼事,而且還被人知道了自己不想說的事,這樣豈不是死的太窩囊了?
「哦喲,你不是不怕死嗎?」大發嘲笑了下,搜魂相當於全面檢查,這種檢查會讓魂體受到極大的創傷,極其痛苦並且極大可能魂飛魄散。
「我可以說,但能減少我在地府的刑法嗎?」屍王深沉的說道,
「哦?改變主意了?」大發說著抽出一張符紙,「不過現在你做不了主,因為搜魂知道的會比從你嘴裡說出來要多得多。」
「哈哈,有意思,這麼霸道有點上位者的霸氣啊。」屍王不忘稱讚一下大發,對於他來說大發不過是個小屁孩,自己最少可以以長輩稱讚一下。
「額……」大發收回了符紙,不是不敢做,就在剛才蕭荒傳話給大發了,說要上來。
大發撇撇嘴,「你說吧,不搜了,怪麻煩的。」
屍王閉上眼睛回憶起來,「這些事還得從我年輕那時候說起,我叫若雨天,至於身世你們多少以及了解了,我就不多說了,挑重點,
我在年輕的時候,是族內最有天賦的天才,六歲成小巫之體,八歲成大巫之體。」
「停。」若雨千琴打斷若雨天,「小巫?大巫?那是什麼?」若雨千琴身後的族人也是點頭,
「你們不知道嗎?」說著屍王突然知道了,自己當年幾乎把所有流傳下來的術法資料都毀的七七八八了,就唯獨沒毀掉那本,那根源。
若雨天繼續道:「這倒是怪我,我們家族的術法叫巫蠱,蠱術與巫術,蠱術下毒全天下第一,除本族少有人解,但正對敵人太過乏力幾乎無用,而巫術則反過來,巫本是道,修習術法強身健體,作為強大的前盾,兩者配合天下無敵。」
「天下無敵?太過了吧,道家佛家,甚至修習武術的人有太多的人你們都比之不及吧。」雪在一旁嗆了若雨天一下,
「咳咳,總之那時候巫蠱真的很強大,但是……」若雨天眼中露出殺機,「那時候年紀輕輕地我,不足十歲便有對抗相對於你們天師的實力,」
「就在那時我的父親,若雨不群,他居然要我學習蠱術」說著若雨天有些咬牙切齒,
「一開始我本想巫蠱雙修,只要成了,我怕誰?見人就干,於是我開始學習蠱術,在我十八歲那年,若雨不群那老傢伙便開始讓我煉蟲祭,開始他那無人性的計劃。」
「計劃?什麼計劃讓你變成這樣,而且不是你自己要變成這這樣的嗎?」若雨千琴插嘴說道,
「我說,別人說話能不打斷嗎?有沒有禮貌啊,現在的小輩。」
若雨千琴吃了個悶頭棒,「你又不是人。」心裡嘀咕了下沒說出來,
若雨天繼續道:「唉,若雨不群那混蛋讓我學蟲祭,我也很感興趣,誰知道若雨不群和那幫長老居然要將我獻祭給我的蠱蟲,讓它成為巫蠱世家的守護蠱,依靠那蠱蟲可以支配整個妖族的蟲族,」
「我在二十歲那年無意間聽到了,三年,三年便開始獻祭,而我煉祭了兩年,那時候我很慌很煩躁,我放棄了修鍊去鑽研如何破解,最終我找到了,」
「那後面的劇情很想到了。」大發一拳定音,「然後你以歷練為借口,去找茅山北派學習煉屍術,只要你不是人了,你可以承受蠱蟲反噬了,你就可以強行剝離蠱蟲並且毀掉他,但是我有兩點想不明白。」
屍王讓大發繼續說:「你說對了一半,你問吧。」
大發整理了下語言繼續道:「你會蠱術,巫術,道術都沒有問題,但是你身上的妖氣和佛氣哪來的?」
「哈哈哈,問的好。」若雨天突然大笑低下頭去,
「不好,快走。」大發大呼一聲,所有人極速後退,只見屍王氣息節節攀升,四面旗幟搖搖欲墜開始出現破損,「不好。」雪急忙收回旗幟,
「哈哈哈。」屍王站了起來,身上的碎肉快速癒合,「你們知道嗎,我為了活下去將自己煉製成屍王,不僅僅是祛除蠱蟲,更要吞噬它。」
「妖氣,佛氣。」大發腦袋快速飛轉,是什麼蠱蟲要是知道必然能找到一些克制方法,
「六翅金蟬。」一旁的和尚喃喃說道,六翅金蟬,六翅金蠶所化,五蟲之中,又以六翅天蠶為甚,專食六道生靈,食量如無底之洞,且軀體有堅殼,無畏刀槍,不懼水火,鴻鈞傳道,億萬生靈前來西崑崙聽講,中有西天接引道人,悟道甚多,成西天混元聖人教主,接引道人赴崑崙,路遇六翅天蠶化繭,破而成六翅天蟬,有感善惡,遂收六翅天蟬為二徒弟,取名:金蟬子,以其繭,煉八寶袈裟。這天蠶絲袈裟,邪魔不侵,五行不染,刀兵不入,穿之免墮輪迴,又名:錦瀾袈裟。
且說那金蟬子也與接引道人一起聽了鴻鈞講道,后,接引道人立三乘佛教,成西天如來。金蟬子不聽如來講法,輕慢佛教,如來剝其妖性,貶其真靈,轉生東土,成取經僧人唐三藏,著天蠶絲袈裟,厲九九八十一難,重又成佛。
從此可看出六翅金蟬成長完全是多麼的恐怖,「不可能。」雪不信反駁道:「六翅金蟬是洪荒五蟲之一,就算在幾百年前,那也不可能出現的啊。」
「我也不信啊,可是這是明擺著的事實。」和尚無奈的說著,
「沒事,別忘了,這可是我們的主場。」大發橫劍準備大幹一場。
「哼。」屍王冷哼一聲:「你的主場?天真。」說著屍王身體周圍散發著四種不同的氣息,屍氣,妖氣,道氣以及佛氣,如同風波一般充斥在周圍這布置的空間內。
「怎麼可能?」屍王表示驚訝,因為他已經預料到這聚靈陣的崩潰了,但現在根本沒有出現,
「嘿嘿,現在的科技可不是你這樣的老不死弄的明白的。」大發賤賤的笑了下,確實要是平時陣法早毀了,因為像空氣一樣,只不過被凝結了,容易被衝散,可惜現在是非常固定,除非破壞掉主燈那無人機。
「雪,準備聚靈陣。」大發持劍說了一聲向屍王衝去,「和尚,護住他們。」
「好嘞。」和尚聽見讓其他人聚集在一起,站在其他人前,「唵,嘛,呢,叭,咪,吽,不動明王印,不怒自威。」缽盂立於頭頂,金色的光覆蓋和尚,如同金人一般,
「天地玄黃,四方大帝,受命於天,雷霆隨行,斬妖除魔。」大發一劍斬向屍王,左手指見捏著符紙,
「滾。」屍王怒吼一聲,抓起禪杖接住湛盧劍,屍王力氣可不是蓋的,大發被打退幾步,
大發穩住身子,「刃。」立即將幾張符紙丟出,幾點鋒芒飛過,「徐熙。」大發喊道。
「在,」
「鎮魂鑼,給我吃奶的敲一下。」大發一吼,再次丟出符紙,「我有一間房,半間租於轉輪王天下妖魔不敢當,敕令敕令,封魔不動。」
此刻徐熙拿出鑼以及鎚子深吸一口氣:「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鐺。」一聲響亮的鑼聲驟然響起,「啊。」人群發出微微輕鳴,好在和尚吸收了大部分鑼音沒什麼事,
但屍王就不行了,鑼聲的響起頓時讓他陷入獃滯。
「好機會,」大發立即後退十幾步。
第二天,
「啊。」大發從房間走出來深深的打了個哈欠,「曉琴去哪了?」平時曉琴不管何時都會喊大發,今怎麼不見人了?
「大發,早啊。」和尚在旁邊的房間走了出來,大發去叫醒徐熙,三人洗漱去了。
「發哥,敲鑼的時候怎麼樣才能效果更好更精準,昨天見那屍王也就傻了三秒。」徐熙滿嘴泡沫的問道,
大發整理了下語言回答說:「想要效果好那就聚集更多的罡氣,靈氣,至於昨天三秒已經很給力了好吧,特別在實力強焊的對手面前一秒都是優勢,精準的話得靠自己,不過肯定是範圍的,雖然不錯的法寶,但你也得練習符咒,不然沒了法寶,就和傻的一樣了。」
「同意,」和尚附和著大發,但是徐熙哭喪著臉道:「可是符的咒語好難記,又長又複雜,而且符也好難畫啊。」
「這是當然的啦。」大發回想起自己剛學道術的時候,「我之前也不過一個小道士,你經歷的我都知道,貴在堅持嘛。」
「咱出去吧。」三人走出屋子來到大堂,瞅見了曉琴,雪,若雨千琴以及她的父母親同一些長輩。
「早上好。」大發三人打了聲招呼坐下吃飯,大發坐在曉琴旁邊,「今天怎麼不來喊我了。」
曉琴正要開口,似乎瞅了眼雪,但大發吃著東西沒在意,曉琴回答道:「你自己……那個我忘了。」
大發笑了笑:「沒事,只是有點不習慣罷了。」
「這麼大個人了,還要人喊嗎?」若雨千琴不以為然的說著,大發答非所問的說道:「若雨千琴,那個若雨天給你的巫術練了沒有?有木有什麼問題?」
「這倒沒有,感覺沒什麼變化。」若雨千琴有點不太禮貌的回答著,大發似吃了閉門羹,自覺不快就不問了,若雨鴻指責了下若雨千琴,大發也沒見怪。
「對了,我們今天要回連華市了,你們還有沒有什麼事,有的話要說哦,不然我走了可不伺候了。」
「事倒是沒有了,只不過千琴的事還希望天師上上心。」若雨鴻倆夫婦看了眼若雨千琴,
「她的基本不用我操心吧。」說著大發伸出手來,「所以,你們得給錢吧。」
「這個。」若雨鴻對此比較驚訝,瞅了眼自家閨女有姿有色,咋這天師看上錢了,
「你們該不會要賴賬吧?」
「沒有沒有,天師您說,多少我們肯定給,肯定給。」若雨鴻賠了下笑臉,「千琴,」大髮指著若雨千琴突然被食物卡住了下,眾人古怪的看著大發和若雨千琴,不過若雨鴻夫婦倒是有些開心難道要自己閨女,成了的話賺了,不成也不虧,短短的幾秒眾人想的太多太多了。
「咳咳,那個若雨千琴身上不是有顆困魂石嘛,把它給我就好了。」
「……」
「就只要這個?」蠱家的人有點目瞪口呆,一美女不要要石頭?「怎麼,難不成我要你們閨女啊?哈哈哈。」大發說著說著笑了起來。
「你小子欠揍啊。」若雨千琴也有點尷尬,因為她自個也想到那去了,有點惱羞成怒的心態吧。
「不和你們鬧,真的困魂石對我有大用處,」大發頓時嚴肅了起來,其餘人也會察言觀色,隨即若雨千琴把困魂石給了大發。
閑聊了下很快到了上午十點,昨天定了票今天十三點的車,「終於要回去了。」大發徐熙伸了下懶腰,雪一下打過去,「誒,教你的真火符練得怎麼樣了。」
「……」徐熙不敢出聲,但是大發一眼就看破了,扯開雪的話題順便問下事情,悄聲道:「雪,曉琴這是怎麼了?」
「恩?」雪表示疑問,但是大發一看就知道雪在裝瘋扮傻,加重了點聲音繼續說:「什麼恩的,曉琴今天都沒怎麼和我說話,怎麼了這是?」
「這個我不知道啊,哥,你得自己去問啊。」說著雪給了和尚光頭一手指彈腦門跑了,和尚生氣的追上去,徐熙也不是聾子撒腳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