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墨崇言對許安安的要求向來寬容,跟著許安安的腳步,他真的轉身就要離開,只是,他突然想到什麼,在走出去不遠后,突然撤回手不動聲色的伸了過來攔在譚雨桐的腰間,**的語氣傳遍全身,「只要你出現在酒會上,離婚的事我就會考慮。」
譚雨桐看著墨崇言離開的背影,突然想起了兩年前,也是這樣,墨崇言不管不顧的撇下她一個人,帶著許安安離開,她還在奢望什麼,此刻,只有離婚,才是她最大的解脫。
因為許安安的緣故,衣服也沒能買成,譚雨桐回頭看了看這一屋子的琳琅貴服,突然覺得還是自己身上這身最好,抬腳轉身,離開了這家品牌定製店。
譚雨桐一出門口剛想打車去墨崇言說的酒會,可是恍然大悟的發覺,墨崇言壓根沒告訴她酒會的地址,譚雨桐無奈之下只好給墨崇言打去電話。
在車子上墨崇言正因今天自己的略勝一籌洋洋得意時,手機突然響了,一看來電是譚雨桐,墨崇言的嘴角不由的勾起弧度。
「墨崇言,你成心的是不是,既然讓我去,為什麼不告訴我地址。」
猜想的沒錯,她還不算笨,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墨崇言嘴角弧度立時收起,把手裡還在通話狀態的手機給了駕駛位置的文彥,文彥拿過手機,抬眼看了眼自家總裁,立刻心領神會的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呃,墨太太,是我文彥,老闆…現在不在。」
文彥看著墨崇言的指令回著話,而譚雨桐一聽是文彥接的電話,立刻覺得有些尷尬,但還是不死心的繼續問著,既然是貼身秘書,那墨崇言今天參加酒會的地址,文彥是一定會知道的。
「文彥,你知道酒會地址在哪嗎?」
文彥繼續抬頭看自家老闆的眼色,墨崇言沖文彥皺了皺眉,文彥立刻反應過來,「那個墨太太阿,您說什麼,我聽不清阿,我這裡信號很弱阿,喂,喂喂………」
文彥說著說著便把電話掛斷了,墨崇言拿回手機后滿意的嘴角微微一扯,坐在一旁的許安安看墨崇言的怪異行為,除了不解就是不安。
她手緩緩抬起,揉了揉一邊被譚雨桐打過的臉頰,嬌嗔道:「崇言哥,你今天怎麼不為我做主阿,難不成你不喜歡我了,對那個土包子有了興趣?」
「注意你的措辭,許安安,今天你太過分了。」
墨崇言的話很簡單,威嚴帶著警告,許安安聞言立刻停止了揉臉的動作,墨崇言從來沒叫過她的全名,這是她第一次聽墨崇言這麼叫她,而原因竟然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
許安安可以默認墨崇言對她說的那該死的兄妹之情,可若是出現了另外一個女人是帶著不同的情感進駐了墨崇言的心裡,那她許安安絕不能坐視不理,任由墨崇言心裡有了她人的位置。
文彥車技很好,沒過一會就到了目的地,酒會是商界元老劉連生舉辦的,據說是為了告別商界頤養天年而特意舉辦的告別酒會,順便的紀念劉連生夫婦金婚紀念日。
門口的兩個車童見墨崇言的車子緩緩駛來,立刻跑步前進為其拉開車門,到了門口的保安一側,墨崇言手裡拿著請柬向保安示意,保安看后恭敬的鞠了個躬,而許安安挎著墨崇言的臂彎也隨之進了酒會現場。
呵,想離婚?
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譚雨桐因為不知道酒會地址在門口駐足了很久,直到廣場一側的大電視屏突然亮起,譚雨桐嘴角一扯,天無絕人之路。
原來當天的酒會是公開酒會,因為劉老的商業退隱而引發媒體的爭相報道,所以,酒會的現場,也變為了實錄,就在剛剛,屏幕閃過了墨崇言的臉,酒會經媒體一報道,地址更加不是什麼秘密。
譚雨桐在街上隨便打了個車就奔向目的地而去,可就在興高采烈的終於趕到了目的地時,譚雨桐才發覺,墨崇言的陷阱是一步接一步。
「小姐,請出示您的請柬!」
而此時在閣樓上正觀望譚雨桐的墨崇言,將手裡的酒杯朝譚雨桐的方向比了比,嘴角含笑的四處張望著。
真是卑鄙!
譚雨桐心裡叫罵一聲,對著墨崇言的方向投去了白眼。
「崇言哥,你今天似乎很高興阿。」
許安安說話間手不自覺的搭上墨崇言的手臂,譚雨桐見此一幕,心裡突然一酸,低下頭來。
「請進,齊先生,墨先生和劉老已經在裡面等著您了。」
門童恭敬的對著身著一身黑色得體西裝的男人說著,而就在譚雨桐抬頭間,看清了男人的臉。
因為之前對墨崇言的上心,譚雨桐對他身邊的每一個都特意的去了解,齊明遠,是墨崇言的發小,軍人,據說退伍了,現在也接管起了家族生意。
「齊先生,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
眼看著齊明遠馬上要進入會場,譚雨桐靈機一動,手拽著齊明遠的衣角求助。
「嗯?需要我幫你什麼呢?」
齊明遠回頭間,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盡顯,他身上似乎沒有所謂上流社會人世對普通人的天生歧視,他的眉眼總是微眯帶著笑意,就像一個救世主,僅用一抹笑意就能讓世界和平。
「是這樣,我是墨先生的助理,今天墨先生讓我準備一份金婚禮物給劉老夫婦,但是因為我來的著急,忘記了請柬,還請您幫幫忙,帶我進去,不然讓墨先生知道了,我肯定被炒魷魚不可。」
譚雨桐為了讓齊明遠相信,從包包里真的拿出了一個盒子沖齊明遠眼前晃了晃。
譚雨桐只能試著賭一賭,這盒子的裝著的是結婚時,墨崇言給的傳家寶,一對翡翠手鐲,墨崇言為了這對手鐲曾經還威脅過她,說傳了一代又一代,要是在他這一代有任何損傷磕碰,那墨崇言就會生吃了譚雨桐,而譚雨桐怕真的損壞磕碰了哪,從結婚後,就從來沒敢戴過,只是時刻放在身邊以示珍貴和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