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問題!
「我嫁到這邊來也有四五年了,連個一男半女都沒有,那些人當著我的時候,一個屁都不敢放,可背地裡都在罵我是下不出蛋的老母雞,你說氣不氣人?」
一提到懷不上孩子,張秀娟就氣不打一處來:「臭小子,我跟你說實話,不能懷上娃這件事,還真賴不到我頭上,都是我家那死男人的問題!」
皺了皺眉頭,宋天揚不解的問:「秀娟姐,你怎麼知道是你家男人的問題呢?」
「我們一起去縣城裡看過,醫院檢查出來的,當時王二狗就求著我不要說出去,給他留點臉。」
「哦。原來如此。」宋天陽瞭然的點點頭。
陽神珠裡面的知識繁多,而且博大精深,裡面就包括了醫術,前段時間利用一個小小的推拿,就把懂香雪陳年舊疾的腰疼治好了,現在想治好一個不孕不育,宋天陽覺得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他原本尋思著,如果是張秀娟的問題,正好兩人現在都坐一塊兒,他用陽神珠裡面的傳承醫術給她看看,但既然是她家男人,那就要三思了。
他和王二狗不算熟,暫且不說人家信不信他還是個問題,要是王二狗知道自家女人將他那方面有問題的事兒告訴了別人,為了面子問題,估計得跟張秀娟鬧起來。
自己可不能好心辦了壞事!
心裡給自己敲了一下警鐘,宋天陽正有些無奈的時候,就聽女人罵了一聲:「你們男人啊,有時候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火大的罵了一句,張秀娟起身,扭著翹臀走到酒櫃邊。
「為了王二狗那點狗屁面子,我把嘴巴封得緊緊的,不管他爹媽怎麼嫌棄我,還是外人說的多麼難聽,我硬是一個字都沒說……」
頓了頓,張秀娟拿出一瓶紅酒,擰開蓋子就狠狠的喝了一口,話里話外都有了怨氣:「可那死男人不心疼我,不念著我的好也就算了,前幾天竟然還在他朋友面前吹噓拍馬,說是我不能生。」
我操,什麼狗屁男人!
宋天揚忍不住在心裡爆了句粗口,起身走到張秀娟跟前,安慰的拍了拍她的香肩。
「秀娟姐,你也別太難過了,想開點。」
知道是那王二狗子的錯,但也不能火上澆油,宋天陽還是好言好語的相勸:「男人就這樣,在朋友面前愛吹噓,好臉面,特別是喝了幾口的時候,你沒必要太放在心上。」
張秀娟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沖宋天陽擺了擺:「你就別替那個王八蛋說好話了,嗝兒——」
女人說著就打了個酒嗝,酒香從她口中撲面而來。
聞著酒味里的女人香,宋天陽心神一盪。
靠,真特么誘人!
「嘶——」深吸一口氣,宋天陽趕緊穩住心緒。
「秀娟姐,喝酒傷身,你還是少喝點吧。」宋天陽嘴裡說著,手上也沒閑著,一把拿走了張秀娟手裡的紅酒。
喝酒傷身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兩人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喝高了做出什麼,那就不好了。
「不想我借酒澆愁,那你就幫姐一把。」
張秀娟環抱著雙肩,嬌巧玲瓏的身子靠在酒柜上,媚眼如絲的膩著宋天陽:「王二狗那傢伙說我不能生,這事兒已經在村子里和他家裡人那兒傳開了,還有幾個在勸他要麼把我休了,要麼找一個小的。」
說到這,張秀娟的嘴角諷刺的勾起:「那王八蛋不澄清也就算了,竟然還在那裡給我裝偽君子,說他不想做不仁不義的人,不會背著我張秀娟去找女人的,真tm噁心人呢,老娘現在就要給他點顏色瞧瞧,跟他離婚,等離婚了,他和別的女人連個鳥蛋都生不出來的時候,看村裡的人怎麼笑話他!」
「……」宋天陽在一旁聽著,不住地皺眉。
看來,那個王二狗也是個欠收拾的。
何止是欠收拾啊,簡直就是毫無擔當,算不上一個爺們兒!
宋天陽都想把他拽過來,狠狠的揍一頓。
明明是自己不能生,還在外面胡攪蠻纏,給自家老婆潑髒水,太他媽敗類了!
雖然義憤填膺,但宋天陽還是理智的勸解:「秀娟姐,你冷靜一點,聽你說了這麼多,我也覺得王二狗這事兒做的不地道,但我覺得,你也不是很想離婚的,對不對?」
「不想離婚,除非我腦子壞了還差不多!」
張秀娟吼了一嗓子,但後面聲音卻越來越小,氣怒的哼哼唧唧:「王八羔子,挨千刀的,不能生也就算了,床上也是三分鐘就軟,竟然還有臉在外面說我,呸,滾犢子去……」
「咳咳……」
尷尬的咳了咳,宋天陽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三分鐘,有那麼誇張嗎?」
別說沒有張秀娟這麼個成熟少婦在身下,就是他偶爾被庄詩雨她們撩撥一下,自己也是半天都消不了火的。
三分鐘就那啥,那個王二狗得沒用到何種程度?
話雖說得小聲,張秀娟去耳尖的聽到了,這心裡頓時就委屈起來了。
「臭小子,難道我騙你不成?」
提到王二狗那沒用的活計,張秀娟不由得提高了嗓門:「每當老娘正舒服的時候,那傢伙就繳械投降了,弄得我難受不已,這麼沒用的男人,我不嫌棄他都算是好的了,竟然還敢在外面說我怎麼怎麼滴,哪天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他那些糗事都詔告天下,看他還怎麼抬頭做人!」
「咳咳,秀娟姐,你冷靜一點,別衝動,千萬別衝動。」
宋天陽尷尬地抓一抓後腦勺,感覺耳根子有些熱。
靠,他長這麼大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呢,這女人說起和自己男人那啥的時候,能考慮一下他的感受嗎?
「我也看出來了,不管王二狗那人怎麼樣,這日子你還是想跟他過下去的,只是有些事他做的不地道,你一時賭氣……」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他賭氣了?」
張秀娟死鴨子嘴硬,伸手在宋天陽的心口處戳了戳,一張鵝蛋臉上有著嗔怪,「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少在這裡猜我的心思。」
宋天陽:「……」
他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被那纖纖細手這麼一下一下的戳著,感覺酥酥麻麻的,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那麼軟,那麼嫩,要是直接撫在自己的胸肌上……
啊呸呸,淡定,胡思亂想啥呢?
唾棄了自己一把,宋天陽穩定了一下心神,實話實說道:「剛才你自己也說了,不能生是王二狗的問題,而且他那方面,咳咳……」
尷尬的繞過某個話題,宋天陽有理有據的分析:「但不管王二狗多麼的不盡人意,這麼多年你都熬過來了,這回要不是他犯渾,在外面亂說話,你也不會氣得跟他鬧離婚,這話不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