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心動魄!
宋天陽是被撞倒的一個,自然是被壓在了下面。
男下女上,在這昏暗的空間里,顯得曖昧且令人悸動。
「秀娟姐,你,你沒事兒吧?」
即便努力壓制著情緒,但宋天陽開口的時候,嗓子還是有點啞了。
靠,這麼個嬌軟的身體壓在身上,真的很上火啊!
人在上面,下面還有個大老爺們兒墊著,張秀娟能有什麼事兒呢?
她剛要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宋天陽的聲音有點不對勁,隱約間明白了什麼,
「哎呀,我有事。」
眼底劃過一絲狡黠,張秀娟玩心大起,整個人又嬌嬌軟軟的趴回去:「黑不垃圾的死耗子,老丑了,突然就竄出來,嚇死老娘了,嘻嘻嘻……」
宋天陽:「……」
靠,要真被嚇到了,你還笑得出來?
之前張秀娟喝了點紅酒,現在兩人又這麼貼在一起,距離近的很,
女人的小嘴一張,酒香就縈繞在了宋天陽的鼻端,讓他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秀娟姐,你,咳咳……
」
清了清嗓子,宋天陽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點,試探性的推了推身上的女人:「你別鬧了,快起來吧。」
「嘁,這就說我鬧了,信不信姐姐讓你見識一點銷魂的?」張秀娟湊過來,對著男人俊美的臉吹了一口氣,聲音媚得能掐出水來。
宋天陽:「……」
感受到男人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張秀娟有些小得意,覺得這是自己的魅力所在。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包括你,臭小子。」
纖纖細指在宋天陽的喉結上一劃而過,張秀娟「嘻嘻」的魅笑出聲:「老實交代,有沒有對姐起過什麼不好的心思?」
「有!」宋天陽鬼使神差的吐出一個字,伸手摟住女人柔嫩的細腰。
這麼個成熟誘惑的少婦,還時不時的來撩撥自己,若是沒什麼心思,那他都不算個男人了!
憋了這麼久,宋天陽只覺得口乾舌燥,體內邪火亂竄,很想找發泄口。
反正是送上門的,管他三七二十一呢!
身體里像暗藏了一隻野獸,宋天陽像著了魔一樣,摟住女人的腰,欲翻身將其壓下。
好死不死的,這時外面傳來了男人粗獷的叫喚:「秀娟,你這娘們兒在不在的?」
兩人面面相覷,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宋天陽在瞬間恢復理智,抽回了放在女人腰上的手。
混賬,自己剛才在幹什麼呢?
慶幸王二狗來的及時,不然的話,宋天陽覺得自己肯定會幹出點兒禽獸不如的事兒,那就真的難辭其咎了!
心中湧起一陣羞愧感,宋天陽伸手,欲將懷裡的女人推開。
張秀娟卻抓緊了他的衣服,緊張的壓低聲音:「不要動。」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若是這裡發出什麼動靜,王二狗一定會進來一探究竟,張秀娟繃緊全身的神經,心口處不停的怦怦亂跳。
別說兩人啥都沒幹,連件衣服都沒有脫,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點,自家男人就能給她扣上一堆屎盆子。
那傢伙什麼尿性,她這個做媳婦的能不清楚嗎?
結婚四五年了,王二狗也不知道是腎虛還是咋滴,那方面越來越不行,因為不能滿足她,那傢伙經常疑神疑鬼,擔心她饑渴,跑出去找野男人。
為了這事兒,兩人經常鬧矛盾,只要她一出門,或者跟什麼男人搭話,王二狗就會說一些扎心窩子的話,此時若是看到她和宋天陽這麼親密的抱在一起,不拿把菜刀出來砍人才怪呢!
腳步聲停在倉庫門口,交疊在一起的兩人緊張兮兮地屏住呼吸,齊齊朝門口看去。
倉庫的門半開,一片金色的陽光灑進來。
陽光里,一個人影被拉長,一條手臂伸進來……
感覺心都提到了嗓子口,張秀娟暗叫一聲完蛋了,把頭扎進宋天陽懷裡,小身子瑟瑟發抖,生怕下一秒倉庫的大鐵門就被推開,完全沒了平日里潑辣大膽的模樣。
宋天陽:「……」
隨著懷裡女人發抖的動作,身子被蹭得很上火,靠,太特么煎熬了!
兩人誰也不敢動一下,倉庫里的雜物太多了,要是一不小心碰到啥弄出動靜,只能加快門口的人進來的速度。
兩人僵硬的保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一個埋著頭暗自哀嚎,一個死死地盯著門口。
以為在劫難逃的時候,門被砰的一聲拉上。
「這婆娘,到底去哪兒了?倉庫的門也不關,不會是跑去找野男人了吧……」
門外傳來男人嘟嘟囔囔的說話聲,然後是腳步聲,由近及遠。
「呼——」宋天陽長舒一口氣,無語的扯了扯嘴角。
尼瑪,動不動就懷疑自己老婆找野男人,要是剛才讓那傢伙看到兩人這親密的姿勢,自己豈不是小命不保?
見自家男人走了,張秀娟也是滿血復活,嘴巴里哼哼唧唧個不停。
「呸,挨千刀的王二狗,老娘就是找男人了,你能怎麼著?」
一邊抱怨,一邊慢吞吞的爬起來:「這個王八蛋,還沒完了是吧,每次都這樣,屁功夫沒見就說我去偷人,要是把老娘逼急了,我還真找一個,直接把他氣死!」
這心裡正窩著火呢,張秀娟都忘了身下壓著一個大活人,毛手毛腳的,動作也沒注意輕重。
宋天陽猛的抽了一口氣:「嘶——」
靠,這麼狠,這女人是要廢掉他的節奏呢?
感受著那不可描述的感覺,宋天陽艱難的把話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來:「秀娟姐,你,你壓到我了。」
「啥,我壓到你哪兒了?」
張秀娟困惑不解,感覺膝蓋上有些硌得慌,這才恍然大悟,一下子跳開了:「哎喲我的天,臭小子,耍流氓呢!」
宋天陽一頭黑線,鬱悶的撇了撇嘴:「又不是我碰的你,女人不講理的時候,真可怕。」
「臭小子,罵誰不講理呢?」
笑罵一句,張秀娟往某處飛快地瞄了一眼,面有些許擔憂:「那個啥,沒大事兒吧,會不會被我壓壞了?」
「咳咳……」宋天陽尷尬的抓耳撓腮。
什麼叫被壓壞了,這話聽著怎麼彆扭得慌呢?
僵硬的站起來,宋天陽擺了擺手:「沒,應該沒壞。」
「去你的,嘻嘻嘻……」
一個粉拳砸在宋天揚胸膛上,張秀娟笑得花枝亂顫:「就算壞了,姐姐也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