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花王選賽
第4章花王選賽
知楠又叫了兩聲,見鳳鳴還是沒有回應,就把手在鳳鳴的眼前上下晃了晃道:「你沒事吧?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鳳鳴推開知楠的手,身體往床尾挪動了一下指著綁住床簾的麻繩說道:「你看看那是什麼?」
知楠順著鳳鳴手指的地方,看到了綁著床簾的麻繩回答道:「麻繩啊!這有什麼好稀奇的?」
鳳鳴直接湊到了床尾,把知楠拽到跟前指著麻繩說道:「你再仔細看看?」
聽鳳鳴這麼一說,知楠仔細看了一下,原來麻繩上還系著一個與麻繩顏色相仿的小木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麻繩的繩頭。
知楠把這塊小木墜拿在手裡,細細撫摸著木墜的紋路。覺得十分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就回過頭問鳳鳴:「我看這個怎麼這麼眼熟?」
鳳鳴把脖子上戴的玉笛摘下來,放在木墜旁邊,除了材質不同,大小和紋路既然沒有區別,知楠驚訝道:「難怪我覺得這麼眼熟。」
這時盛湯的獵戶婦人走了進來,看見她兩圍在床尾就問道:「二位姑娘在看什麼?看得這麼認真。」
知楠回頭看見獵戶婦人問道:「大嫂,這個麻繩上綁著的木墜,我怎麼看著像個木笛呢?」
「是的,知楠姑娘真是好眼力,這可是晶木宮的雲杉木雕刻的。」獵戶婦人說完把湯遞到鳳鳴面前。
鳳鳴接過湯並沒有喝,而是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獵戶婦人問道:「大嫂,是誰雕刻的,你知道嘛?」
「是誰雕刻的,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是我家你大哥頭些年去晶木系送木料時在路上撿的,找人看了,說是晶木系的雲杉木雕刻的,這木頭倒是多見,但這手藝還真是沒見過,你別看它小,該有的孔一個都沒落下,我家你大哥對這個墜子寶貝得很,掛在床上,夜夜看了才睡的安心。」婦人笑著說完,看鳳鳴只是端著碗,手裡的湯沒喝就勸說道:「姑娘快趁熱喝,一會湯該涼了就不好喝了。」
鳳鳴看著手裡的湯,小心的吹一口熱氣,透過氤氳的熱氣鳳鳴彷彿看到晶木系一片繁華的景象,還有那個能把木笛雕刻得如此逼真的老工匠。
——
晶木系的大街上熱鬧非凡,各種商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有賣吃食的、有賣飾品的、有賣胭脂水粉的……好不繁華。知楠覺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夠用了,一會看看這個胭脂,一會摸摸那個飾品,不一會兒,就被鳳鳴落下了很遠。
「鳳鳴,等等我。」知楠放下手裡拿著的玩意兒,追著把她落下十幾米的鳳鳴喊道。
「知楠,快點!」鳳鳴揮手朝知楠示意她快點過來。
現在知道晶木系有這麼技術高超的手藝人,那自己脖子上這塊玉沒準出自這個人之手,只要找到這個人。離找到父母的消息就更近了一步,想想鳳鳴就激動地加快了腳步。
知楠喘著粗氣追了上來,抓住鳳鳴的胳膊埋怨道:「幹嘛走這麼快…」
還沒等知楠埋怨完,鳳鳴就被一群跑過來的人撞了一下,還好知楠抓著鳳鳴的胳膊她才沒有倒下,知楠趕緊問鳳鳴:「你沒事吧?」
鳳鳴搖了搖頭,知楠看鳳鳴沒事朝跑過去的那群人背影喊道:「你們沒長眼睛嘛?」
後面又有更多人向剛才那群人跑過去的方向蜂擁而至,鳳鳴和知楠往邊上躲了一下,想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拽住一個胖女人的胳膊問道:「大姐,你們這麼多人往那邊跑,急著幹什麼去?」
胖女人回頭蔑視地看著知楠說道:「一看你就是外系的吧,今天是晶木系一年一度的花王選決賽,大家都趕著聽結果去呢!」
這位胖女人看著鳳鳴和知楠露出不解的狀態,接著說道:「晶木系每年的今天都會進行花王選拔賽,連續勝利三年的人,有機會進入木雲閣做子木少主侍女,前兩年獲得花王選拔賽的人是鄭蓉,今年這個可是關鍵時刻,如果她能繼續保住她花王的桂冠,就能順利進入木雲閣了。」
知楠一臉好奇的問:「進木雲閣有那麼好嘛?還得連續三年奪冠,這也太難了吧?」
胖女人一臉嫌棄的看著知楠說道:「你是不知道,晶木系木雲閣的子木少主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他一下生就是紫色品,這個在整個五系可是獨一個呢,不但色品級別高,樣貌也在整個仁界也是一流的,別說日日侍奉,就是遠遠看他一樣眼,這輩子就知足了。」說完胖女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
鳳鳴看著胖女人浮誇的表情說道:「有這麼誇張嘛?」
胖女人白了鳳鳴一眼:「土包子,一看就沒見過長相俊美的男人,更沒見過市面…」說完轉身跑了。
知楠朝胖女人的背影喊道:「喂,你說誰呢?」
胖女人沒理她兩,跟著擠進了人群中。
知楠拉起鳳鳴跟在人群後面,朝選賽的地方走去說:「走,咱們也去看看,別讓人家笑話咱們什麼都沒見過。」
跟著人群走了一條街,到達了選賽的地方,她們來的晚,遠遠的站在人群後面,看見幾個身材姣好衣著光鮮的女人站在台上。
台下黑壓壓的人**頭接耳小聲嘀咕著,一個身穿綠衣服的書生用肩膀碰碰站在他旁邊的藍衣大漢問道:「我剛才選鄭蓉,你選的是誰?」
「我也選的鄭蓉,我對美女不感興趣,但是鄭蓉的父親是晶木系富甲一方的首腦,我還有生意仰仗她父親關照。」藍衣大壓低粗獷的聲音回答道。
前面的人聽到了他們倆人的交流,回頭插了一嘴,說話的聲音就像鵝叫:「哎呦~~她爹有錢,她有容顏,三年之冠她志在必得。誰敢不選她啊?不過你看鄭蓉那傲氣的樣子,能做得了侍女嘛?去晶木宮也是奔著少主夫人的位置。聽說她脾氣大得很,不知道子木少主能不能讓她做夫人?」
一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人接過話說道:「又有美人抱,又有富可敵國的財產可以繼承,就是天天跟我發脾氣,讓我給她端洗腳水我也願意。」
「只怕你這模樣給鄭蓉端洗腳水還不夠資格吧?」一張稚嫩的臉用手捏著鼻子,鄙視的看了一眼那個衣衫襤褸的傢伙后,又將目光移向選台。
衣衫襤褸的人一臉愁容的張了張嘴道:「你這小子,一看奶水還沒斷乾淨吧,不要以貌取人,想當年你大叔我也是富甲一方的首腦,無奈事故多變,等你以後上有老下有小就知道向生活低點頭沒什麼,重要的是活著。」
少年聽后剛要說什麼,就被台上的聲音打斷了。
「開~始~唱~票~~~」一個小號般響亮的聲音把每個字的尾音都拉得很長,餘音瞬間蓋過台下那些沸沸嚷嚷的吵雜聲。
台下的人不再說話了,個個支起耳朵,等待宣布最後的結果。
此時鄭蓉揚起鵝卵石般的臉蛋,長睫毛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上一張一闔,桃紅的嘴角銜著一縷墨色的長發,陽光打在她的身上,給她欣長的身體鍍了一層金邊,鄭蓉聽著耳畔的唱票聲,心也如牡丹花一般層層的綻放開來。
「鄭蓉一票、鄭蓉一票、鄭蓉一票、小武一票、鄭蓉一票、鄭蓉一票、鄭蓉……」
整個台下的人都在專心的聽唱票,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鳳鳴不想在這浪費時間,她想去找工匠,她剛想拉知楠一起走,卻發現知楠不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