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動了你哪裡
懷中女人緊緊攥著他的衣領,像是彷徨無措的孩子。見他暴怒,她臉頰滾燙貼在他的胸膛。
喬米一臉不服,大著膽子喊道:「她勾搭我男人!你竟然要這樣骯髒齷齪的女人?!你不怕屈家來算賬嗎?!」
她幾近嘶吼,四周記者大氣都不敢出,一時間,整個房間死一般的沉寂。
沈驥南頭微微側,正眼都不瞧她,聲音輕蔑,濃濃嘲諷:「在老子面前,屈家算老幾?」
眾人啞然,只能看著他囂張凜然抱著佳人離去。
喬雅心裡波瀾起伏,情緒還沒平靜,就被他粗暴的丟進車內。
司機早已等候多時,她重重摔在座椅上,差點栽倒。他跨進車內,如鋼筋般的手臂撈起她,塞入懷中。
車門被重重關上。
她臉色煞白,如清泉般眸子恍然無措,他略微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掌心狠狠擦過她血痕的唇。
「嘶……」
唇瓣的裂痕痛的她蹙眉,卻不敢吭聲。他此時一言不發,和平時那個邪魅狂狷的沈驥南不太一樣。
他黑眸一沉,怒火未消:「他動了你哪裡。」
一點都沒有半分愉快的質問,她怯怯的看向他,圓圓的指頭碰上殷紅的唇。
他咬牙,冷冽的眸光掃過她,半天才擠出兩個字:「很、好!」
好什麼好?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扳住臉頰吻了下去。
他的吻沒有半分讓人喘息的機會,他如同飢餓已久的野獸,看見鮮嫩美味的食物,他只有撕咬,狠狠吞噬。
將她整個人都融入他獸慾般的火爐里,讓她感覺到無法自拔。
他的唇齒狠狠掃蕩,哪怕是舔舐到有半點腥甜,他也沒有放過。
那是她唇瓣的血液,他恨不得將她全身的血液都吸取乾淨,將那股熊熊烈火燃燒在她的身體里。
讓她死都無法反抗。
她被吻的難以呼吸,小手軟綿綿搭在他的肩上,直到快要暈厥,才被他放開。
她小臉被吻的酡紅,就像抹了名貴的胭脂,竟然分外好看。
他眉頭一擰,強制忍住小腹燃起的盛火,面目冷淡:「看來,你還沒有適應當我的女人。」
喬雅眸光一滯,驚愕抬起頭,小白兔般純潔無害,結結巴巴:「我只是你的實驗人,合同上是這樣寫的……」
並不包括,賣身……
沈驥南眉梢一挑,將她身體抵到堅硬的胸膛,透過薄薄的布料,能感覺女性特有的柔軟和飽滿。
他嘴角一彎,黑眸卻冷的很,「看來,你還沒有學乖?」
他厚重的手探入她的衣料里,她小臉一紅,如紅寶石一般晶瑩,司機目不斜視的開車,彷彿是個聾啞人。
沈驥南寒森森的看著她,笑得陰冷:「不想當我的女人?」
她嘴唇微啟,還沒開口,就聽他吩咐:「打電話給剛才那些記者,就說新聞可以隨便……」
不等他說完,她揚起小臉,如玫瑰鮮亮的唇瓣堵上了他的唇。
封鎖了他想要說的話。
沈驥南耳朵根出現一抹可疑的緋紅,只是淺淺的親親,見他閉上了嘴,她下意識的往後倒退。
倏然,他手掌狠狠叩住她的後腦勺,對準她的紅唇深深吻了下去。
這一次,他的暴怒和狂虐,慢慢消融,在她的吻里,逐漸迷失。
喬雅腦子失去自製,矛盾萬分,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這個瘋狂的男人放過自己吧。
法式舌吻持續了大概十幾分鐘,車內只有兩人口齒頂撞的聲音,他的身體越加越燙。
喬雅開始後悔用那樣的方法解決問題,快到別墅時,他終於鬆開了她,黑眸眯著,「伺候的不錯。」
喬雅默默翻了個白眼,心裡暗罵:「神經病……」
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喬雅整天都待在沈驥南的別墅里。
喬家沒有什麼動靜,她心灰意冷,大概,喬家人早就把她當死了一樣對待吧。
沈驥南並不是成天都待在別墅,每晚回來,大多只是停留片刻。
這日,中午剛過,她正在和張媽收拾盤子和碗,沈驥南就回來了,而且還帶著白曉曉。
白曉曉挽著沈驥南的胳膊,身材熱辣有料,一張比韓國明星還精緻的臉,透著淡艷嫵媚。
沈驥南摟著她的腰,坐在了沙發上。
兩人親親我我,喬雅視而不見,忙活完,站在飯桌旁,將剛摘回來的玫瑰修剪,插在她手繪的花瓶里。
她插花造詣頗高,對藝術也頗有天分。這點小事自然難不了她。
此時的她,眉眼溫婉,不緊不慢的剪理枝葉,認真乾淨的模樣,讓人心裡一窒。
像是沾著露水的茉莉,透著淡淡的清香,讓人鼻尖都縈繞著的香味。
嬌艷欲滴玫瑰把玩在手中,她青蔥般的指頭握著剪刀和枝葉,嘴角蕩漾淺淺的笑。
歲月靜好的模樣,讓沈驥南的目光人不知在她身上停留。
白曉曉摸索在他腰間的手突然頓住,她心裡冷笑,面色陰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