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不要再提了
我怎麼會給她送?她的助理不會來拿嘛?真是笑話!」
安晴看著吵得不可開交的倆人,頓時覺得無語,一向在張澤面前柔弱的她當即就拍了桌子,說:「行了,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就不要再提了。」頓了頓說:「阿澤你先回去,我有事要跟經紀人說一下。」
雖然她嘴上說的不在意,可是哪裡是真的不會在意。
「那……行吧,你早點回來。」
張澤很少見過安晴生氣,心裡邊又不想讓她跟李俊宰多待一秒鐘,可是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本著不惹她的原則,也就妥協了。
安晴嗯了一聲,之後張澤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剛剛還吵鬧的包間里,瞬間平靜了下來。
李俊宰吃著魚,頭也不抬的說:「你是想問我今天的那幾個模特吧?」
安晴笑了,舉杯對空敬了一下他,說:「真不愧是李大經紀人,娛樂圈造人聖手和百曉生的名號不是吹的啊!」
李俊宰笑笑,說:「呵,你這話大概是在嘲笑我吧,百曉生?呵!我要是什麼都知道的話,怎麼連孫妗喜歡誰都不曉得呢。」
安晴說:「這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了,沒有什麼可迷茫的,你本來就欽慕於孫大明星,整個人都重心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即便她有那種喜歡誰的念頭,就你對她的這個喜歡也會大腦自我麻痹,說她不喜歡任何人。」
「要不是這樣,你的腦子也不會告訴你,她可能對你有意思,可能喜歡你。你說呢?」
安晴抬眸看見李俊宰愣了一下,顯然對他不知道,也知道自己分這番話確實對他來說,多多少少有些重了,隨後說:「換個話題吧,那三個女模特的其中一個跟西米兒認識,你知道嗎?」
「知道,她叫露露。不過你為什麼會突然問起她來?」
安晴擦了擦嘴巴,正色說道說:「今天在更衣室的時候,她想要我的命。我沒有仔細的問她,可是從她的語言里,她告訴我是因為我對西米兒甩臉子還有就是我搶了原本她的經紀人,也就是你。」
「所以我想問問你,她一個模特為什麼這麼西米兒出頭?她們是親戚姐妹嗎?」
李俊宰搖搖頭,似有意的看了她一眼,說:「姐妹也不一定能這麼拚命。那個露露喜歡西米兒,本來西米兒沒有紅的時候,倆人是情侶關係來著,後來就分手了,但是這個西米兒還是處處吊著露露。不過誰叫那個露露對她還有情呢。」
「要是她給你造成困擾了,怎麼要不要我……」
安晴說:「不用,一個小蝦米而已。」
怎麼能一棍子打死,她留著她還有用處呢。
李俊宰挑眉,說:「既然如此,那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看了一眼手錶,說:「如果沒有的話,我要趕去孫妗那裡了。」
安晴說:「自然是沒有的,不過李大經紀人對孫大明星可真的是勤奮啊!」
李俊宰拿起自己的外套,苦澀一笑,說:「就別取笑我了,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安晴和他並肩出了包廂,邊走邊說:「不用了。」
李俊宰說:「真不用?你現在不說是大紅大紫,可也鮮有名氣,這麼晚了你被拍到或者是在街上被認出來怎麼辦……」
安晴笑笑,說:「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不過不得不說,你這個經紀人下了班還對手裡的藝人這麼好。不過不用擔心了,你瞧那裡。」
安晴的手指指著門口不遠處,李俊宰順著看去,那裡停著一輛白色又有些眼熟的車子,車旁還站著一個人,也是剛剛才見過的。
只是看見他要比剛剛煩躁一點,手裡夾著煙,正一口一口的吸著,然而腳邊也灑落了不少煙頭。
李俊宰看著遠處向這裡望來的張澤,對安晴說:「這張澤以前可沒見過對一個人這麼上心啊。」
安晴剛想回他,遠處的張澤大概是感覺到了李俊宰和安晴的目光以及議論了,下意識的轉過頭來,眼睛看到安晴的那一刻亮了起來,幾步小跑過來,說:「晴晴你談完了?那晚們回去吧?」
說罷就要伸手去拉安晴的手,豈料安晴皺眉了,張澤這才想起自己吸煙了,而且安晴是最不喜歡聞到煙味兒的。
張澤連忙把燃了一半的煙給扔到地上踩滅,眼中歉意的,語氣里有幾分討好的意思,說:「好媳婦,我今天心裡邊實在是很煩躁,所以才吸…吸了幾根。」
安晴嫌棄的用手做扇子狀的在鼻子那裡扇了幾下,然後不搭理張澤,抬腳獨自進了車裡。好在車裡沒有一絲的煙味兒。
張澤看著安晴走了急忙跟上去,又回頭瞪了幾眼李俊宰,恨不得將他打一頓解解氣。
他今天真的是太衰了,讓這李俊宰捅出了這事兒,緊接著自己又因為這事情煩躁而吸煙,唉,還讓晴晴看見了,這不更加生自己的氣嘛!
說來說去,都是怪那個李俊宰!
張澤眼神悄悄的瞥了安晴一眼,認命的解釋,說:「那個李俊宰那混蛋的話,確實是真的,我也確實喜歡過她,給她告白過,但是當時她沒有同意我就沒有繼續下去了……」
「我沒有怪你。我只是有些生氣為什麼沒有早些遇到你,做你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的女人。」
安晴冷靜的說著,說罷就閉上眼睛冥思了。
雖然她嘴上說不在意,可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在意的,她知道自己一直是在利用張澤,即便是給他生孩子,那也是為了讓張振認可她,為了能使用權利的時候硬氣一點。可是突然想象到張澤為了別的女人而那麼的鞠躬盡瘁的,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恐慌。
張澤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卻見她一臉疲憊的神色,只好閉上嘴巴轉心開車了。
李俊宰坐在車裡,想起剛剛張澤吃癟的樣子,就有些好笑以及……羨慕,之前倆人還沒有鬧僵的那會,張澤可是一個煙癮,每天不吸上至少一盒煙是渾身不舒服的。
可是今天看來,他好像是為了安晴好久都沒有吸煙了,看他今天拿煙的手勢都有些生疏。這樣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束縛在條條框框里該有多難受。
李俊宰想著想著也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頭靠在背椅上吐出煙霧,自嘲似得笑了笑。
他這樣說張澤,然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可是不管張澤怎麼樣,還是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給娶回來了。但是瞧瞧自己……
李俊宰搖搖頭,滅掉燃了一半的煙,這才驅動著車子去找孫妗。
「叮鈴。」
李俊宰接聽,說:「喂?小陽找我什麼事情?」
「李哥!十萬火急你快點來吧!」
李俊宰聽著孫妗的助理小陽著急的話,自己也跟著著急起來了,說:「出了什麼事情了?你別急慢慢說!」
「我都不知道孫姐啥時候接了這部月亮的作品,現在她已經收拾東西要去劇組了呢!!你趕快來吧,噢不對,直接去月亮拍攝場地吧,我不跟你說了孫姐不讓我告訴你,她過來了!我掛了。」
「好,我知道了!」
李俊宰喂餵了幾聲,吶電話里嘟嘟嘟的聲音。把手機發泄似得扔到了副駕駛上,趕忙踩著油門去了。
……
孫妗今天在拍一個名叫月亮的電影,當然了是在裡邊飾演一個女主角,本來李俊宰是不同意她接這部電影的,因為這部電影的女主角是一個妓女,全程需要大量的裸露鏡頭的,而且這個電影講述的就是女主角悲慘的一生。
故事的背景是在民國時期,這個角色從小被父親虐待,後來的稍稍長大了父親看她姿色不錯,就把她給賣了。她個人在妓院里是混的還算不錯,也是很老套的劇情,後來喜歡上了一個負心男人,最後替那個男人入獄,坐了十多年的牢獄,最後死在了荒野里。
李俊宰不願意她去吃這種苦,可是孫妗不聽,她說她想要去磨練自己的演技,可是她根本沒有想過那種裸露的鏡頭是需要她親自上的,並且,這個導演是非常厭惡演員用替身的,即便是孫妗在他這裡想要用,也是不可以的。
李俊宰不是沒有求過導演,可是那個導演就如同一個倔驢一樣,根本不會聽的。他當時就懟給李俊宰一句,就說「你演就安安心心的演,做好為藝術獻身的準備。你要是不演最好馬上離開,別浪費我的時間。」
回憶至此。
李俊宰也很快的到了月亮的劇組,拉住一個工作人員,說:「看見孫妗往哪裡去了嗎?」
「噢,剛剛她好像去找導演了。就在那裡。」說罷還給李俊宰指了一下。
李俊宰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便看到了那個自己想要尋找的影子。匆匆得道了聲謝,急忙的向那邊去了。
小陽不在她身邊,只有孫妗和導演倆人單獨在哪裡,雖然只有倆人但是好在空曠和有燈。
孫妗正拿著劇本在請教,說:「導演,這裡是不是應該要加一點勇氣進去啊?」
「噢,對對對沒錯,真不愧是影后啊一點就通。」
導演邊說邊眼神亂在孫妗的身上瞟來瞟去,眼睛死死的盯著孫妗的胸部。
今天孫妗穿了一身旗袍,大概是月亮的戲服,把原本就美好的身材和腰線襯托的更好的玲瓏有致。
而一頭微微有些凌亂的秀髮更加讓人想入非非。
孫妗點點頭,就要起身走開。
可是那導演卻拉住孫妗,眼神貪婪又肆意的看著這美妙的人兒,假惺惺的說:「我看你這裡標註的也不是很對,你要不一會兒自己先演一下,我給你把把關,只不過……這場戲需要在一個非常安靜的空間里才行。」
孫妗聽的認真正沉浸在月亮的這個人設里,再加上她父親的背景少有人敢對孫妗這麼想,所以當下也就沒有放在心上,跟著去了。
雖然李俊宰能看見,可是他跟孫妗的中間是隔著一條河水,真正的要到孫妗身邊還是需要繞一大圈才行,眼睜睜的看著孫妗毫無防備的就跟那狗比導演走了,心中滿怒氣,罵道:「該死的!」
急忙拿出手機給小陽打電話,說:「我不管你現在在哪裡,你趕快去導演的房間,快點!!」
「好…知道了李哥。」
小陽本來是來找李俊宰的,這個選景選的比較偏僻不好找。如今聽李俊宰這麼一說,她立馬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於是撒腿就往那裡跑。
孫妗跟著那個對她別有用心的導演去了他的房間里,而孫妗一路上只顧著看劇本,根本沒有留意導演到這個導演剛進門就把門給反鎖了。
下一秒那個導演貪婪的看著孫妗的背影和兩條白嫩的小腿,不顧三七二十一就撲倒了孫妗的身上。
導演貪婪的眼神,說:「嘿嘿嘿,可算抓住你了,想這樣想了我好長時間呢!」
孫妗這才明白,原來根本不是要給她講戲的,艱難的轉過頭,說:「你個混蛋,放開我!」
導演嘿嘿一笑,享受似的:「罵吧罵吧,嘿嘿,你越罵我就越興奮,你不知道吧,這部月亮的作品就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嘿嘿,你平時那麼多高高在上,出身高貴,拍的戲到最後也永遠都是贏家,我想你大概是拍這樣的戲拍膩味了,這才給專門寫了這麼一個,嘿嘿嘿,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果不其然哈哈哈哈!」
孫妗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漂亮分眼睛里閃著淚光,氣的渾身發抖,說:「卑鄙!」
導演貪婪的用鼻子在她的髮絲上使勁的西了一口氣,舒服的探出一口氣,說:「罵吧罵吧,最好罵的狠一些越狠我越興奮!」
孫妗掙扎著,大聲喊著:「救命救命啊!」聲音都劈叉了。
那導演卻說:「喊吧,你盡情的喊吧?哈哈哈哈!」
很快的先到達的是小陽,小陽在門外就聽到了孫妗的叫喊聲,小陽著急的推撞門,可是根本不行,只好一腳踹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