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推測
趙慕和夙臨君就這麼看著老者隨風散去,直接愣在原地。看著高人剛剛消失的位置,然後默契地看向對方。一時間,二人心裡滿是疑問。
這是怎麼回事?竟然隨風消失了。
「王爺,這,這也太神奇了吧……」趙慕一臉的不敢相信。
趙慕還以為是什麼障眼法,還特地往周圍看了看,可什麼都沒發現。
夙臨君也不相信,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憑空消失的。夙臨君召集人,讓他們去周圍的地方找了找,結果也是一樣,什麼都沒發現。
兩個人都蒙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後都搖搖頭。
沉默了許久,趙慕率先說話了:「這高人…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夙臨君沒說話,他繼續看著高人消失的地方,還在那個小地方走了一圈,果真什麼都沒有留下。想到最後,夙臨君也放棄了,便開口道:「這絕對不是一般人。」
「嗯…我也這麼認為。」趙慕附和地點點頭說。
兩個人都認為,能憑空消失還沒有一點痕迹留下的,絕對是個厲害人物。
「一般人的人不可能知道帶著面紗的你是誰,也不可能一眼看穿我在想什麼,更不可能知道我們的事…」夙臨君的臉色越發深沉,實在捉摸不透這件事。
「那,他會是什麼人呢?偌大的大辰國,可從未聽說有過這樣一號人。」趙慕仍然在細想大辰國是否有這樣一號人物,「他此行的目的又是什麼?」
趙慕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符合這樣的人。
「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是天神吧。」夙臨君突然抬起頭望向了窗外的天空。
「神仙?可神仙為何要與我們說那些話,這與他有何關係?」趙慕還是有些暈乎。她也順著夙臨君的目光看向窗外的天。
「他不是說了嗎,『重生之人,得天庇護』。也許是這個原因呢?」夙臨君拍拍她的頭,笑著輕聲對趙慕說,「亦或者…是在暗示著我們什麼呢。」
看趙慕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安慰道:「好了你也別多想了,回王府吧。回去后在細想那位神仙說的是什麼吧。出來這麼久了,想必你應該也有些乏了,回去之後還要記著休息休息。」
「嗯!那咱們走吧。」趙慕笑著對夙臨君點點頭。然後挽著夙臨君離開了酒樓。
外面太空很藍,是個好天氣。
在回府的路上,這二人一直都在想著那位神仙的話有何深層含義,因此並沒有怎麼說話。
突然,趙慕看見路邊有賣小首飾的攤子,款式還挺新的。沒有一個女人不會心動,何況是趙慕呢。她拉著夙臨君興緻勃勃走到攤前,就開始挑起首飾來了。
攤主見到有人來到攤前,忙說:「夫人好眼光,這都是今年的新款式呢!怎麼樣,有看中的嗎?」
趙慕看了一下,她拿起一個發簪,看了看,拿在頭上比劃著,問夙臨君:「怎麼樣?好看嗎?」
夙臨君覺得她戴什麼都好看,又不好直接說出來,便打趣道:「當然好看。可是,前些日子還送你的首飾呢,這麼快就看厭了?」
「沒有啊,只是女孩子的首飾都是只嫌少不嫌多的,你說真的嗎?真的好看嗎?」趙慕繼續問著。
「好看,好看。我的王妃戴什麼,都好看。」夙臨君溫柔的看著趙慕,「包起來吧,你還看中了哪個?」
「真的好看嗎?」趙慕問道。
「「嗯,真的好看。」夙臨君也耐心的回答。
「那就就這個就行。」趙慕也挽著夙臨君,笑著回應。
「只要這一個?」夙臨君又問道。
「只要這一個就行了。」趙慕看著夙臨君,笑意更濃了。
過了一會,回到王府後,趙慕坐在窗邊,手裡拿著新買的簪子在看。她開始回憶著今天遇到的神仙所說的話,心裡想著:寶物?那我應該是擁有一個重要的東西吧,可是是什麼重要的寶物呢?我也只不過是擁有一個空間而已。
趙慕越想越不明白:寶物…寶物?可我那個空間里,有的只是一些巫書和葯種子啊,莫非…是書中有什麼線索?或者是葯種子?
趙慕這麼想著,立馬把空間里的巫書細細看了一遍,葯種子也仔細看了看。過了許久后,她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或是寶貝。
這時她就更迦納悶了,那個寶貝到底是什麼?長什麼樣子,又有什麼作用呢?若是不知道是什麼,我又怎麼能好好保護呢?萬一不小心弄丟了該如何是好。唉,神仙也喜歡不把話講清楚,他要是再講的詳細一點,我至少就能知道是個什麼樣式的寶物了…
想著想著,趙慕肚子有些餓了,她便打發侍女去那些點心來。
不一會,侍女端來了茶水和糕點。趙慕拿起一塊示意夙臨君,對方擺擺手,趙慕只好自己吃著糕點,又開始想著那位神仙說的寶物。
於是她便問夙臨君:「你說,那個寶物到底是什麼啊?我這看了半天,也並未發現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夙臨君也在想那些話中的意思:「這,我也無從得知。但既然在你身上,便總有會被發現的一天。」
說完他便又陷入沉思。夙臨君反覆琢磨那些話,想了半天,突然,他想明白了:「當年,我母妃身上一定是有什麼寶物,而皇后是為了奪取我母妃身上的寶物,才對我母妃痛下殺手!」說到這,他滿眼通紅,語氣也比平時兇狠了不少,「真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想必…皇后應該已經拿到母妃當年手上的寶物了吧…」趙慕也沉下眸子,開始仔細分析,「那,我身上的寶物,會不會和母妃身上的那一塊相類似?」
夙臨君此時什麼都不想了,冷酷地說道:「我不管是什麼樣的,只要她傷及了我的母妃,我就不可能放過她的!」
趙慕看向夙臨君,此時的他充滿恨意,是那樣的無情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