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黃粱一夢
難道說,雲璟堯殺掉了上一任的皇帝,所以才坐上了現在的位置,只不過之後突然出了事情,然後,她就因為和皇上的關係的原因,所以被連帶著給打入了冷宮?
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這些目前都只是蘇沐瑾的猜測。她輕輕嘆了一聲,正要出去,卻就看到不遠處有人過來。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李公公。
看著一臉急匆匆,似乎是有非常重要事情要說的李公公,蘇沐瑾走過去,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聽了這話,李公公輕輕嘆了一聲,道:「也沒有什麼事兒,你……」
說話間,李公公看了看四周,便伸出來手,從袖子里掏出來了一瓶葯出來,心情複雜的道:「這個葯是用來緩解疼痛的,吃的少緩解疼痛,吃的多了能夠當場死亡,待會兒你要是實在受不了,就……就多吃一點兒吧。」
哈?
聽了這話,蘇沐瑾本人直接懵逼了。她輕輕皺著眉頭:「聽你這意思,有人要殺明珠?那個人是誰?」
未免也太不像話了,她站在的身份,再怎麼說,曾經好歹也是做過皇上女人的人,那些人就算再歹毒,應該也不至於歹毒到要殺了她的地步吧?
雖然她是這麼想的,但是下一刻,李公公手裡的葯也還是到了她的手上。攥著手裡突然多出來的葯,蘇沐瑾的內心是複雜的。她竟然都快要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剛剛復活又很快就要被毒死了,這種事情,換誰誰頂得住?誰頂得住她都頂不住,畢竟她死了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更何況,這又不是死不死的事兒,如果她站在的身份真的是明珠,那豈不就是前皇后了嗎?雖然是前皇后,但是能夠殺她的人,也一根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啊。
萬一要殺她的人是雲璟堯…
剛剛想到這裡,李公公拍了拍蘇沐瑾的肩膀,用一副「你好自為之」的表情對蘇沐瑾道:「我們見面的事情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尤其是你手裡的葯,這葯可是我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搞到手的,一旦被發現,那可是要殺頭的大罪。」
這般想著,蘇沐瑾輕輕嘆了一聲,便道了句:「算了,行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蘇沐瑾什麼話都沒再說,就讓李大人離開了。
李大人離開沒過一會兒,就有不少人來了來了那些人來了之後突然就不由分說的把蘇沐瑾給從自己的寢宮之中帶了出去。
最終,蘇沐瑾被帶到了雲璟堯的面前,在看到雲璟堯的時候,蘇沐瑾的心裡說不驚訝是假的。因為不知道怎麼回事,雲璟堯看起來好像一下子滄桑了好多歲,本來一個只有二十多歲的人現在看起來竟然像是有四十了。
所以,在她不在的那段時間裡,雲璟堯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然而,還不等蘇沐瑾這麼想,一個巴掌就突然打到了臉上。蘇沐瑾的半張臉都火辣辣的疼,一時之間,她竟然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打死了。
等蘇沐瑾再抬頭看打她的人的時候,頓時愣住了。因為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沐瑾」。看著另外一個完全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蘇沐瑾只覺得修手機的心如墜冰窖。
她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問道:「為什麼打我?」
「為什麼打你?」對面的女人冷哼一聲:「你害了我的兩個孩子不夠,現在死到臨頭,還要假惺惺的裝可憐嗎?明珠,你不要以為你裝可憐就會有人同情你了,自己做過的事兒,是怎麼也沒辦法被抹平的,你最好給大家一個交代。」
「交代?什麼交代?」
此時此刻,蘇沐瑾的表情除了震驚之外就只剩下了震驚,她實在想不就來自己的兩個孩子怎麼就突然沒了。
這般想著,蘇沐瑾看向雲璟堯,有些不甘心的問了一句:「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關於這件事?」
雲璟堯看他的眼神兒要多冷漠就有多麼的冷漠,壓根兒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的人。
他回給蘇沐瑾的話十分簡潔有力,半點兒多餘的話都沒有:「殺。」
什麼?殺?蘇沐瑾這下子算是徹底懵了,她還什麼都沒明白,什麼事兒都沒有做過,怎麼就突然成了十惡不赦的人,然後就莫名被逼迫著賜死了呢?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這般想著,蘇沐瑾企圖為自己辯解,但是,在她企圖辯解的下一刻,三尺白綾就被別人給呈了上來。看著被呈上來的白綾,一時之間,蘇沐瑾的心拔涼拔涼的。
而下一刻,旁邊就有人把白綾給拉開了。眼看著白綾就要被放到自己的脖子上了,蘇沐瑾求圖做最後的掙扎:「雲璟堯,殺了我你會後悔的,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誰!」
然而,雲璟堯似乎並沒有要聽她說話的意思,直接就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而在雲璟堯離開之後,蘇沐瑾也被勒住了脖子。
在將要斷氣之前,她不甘心的看著眼前的「蘇沐瑾」,彷彿從她的嘴角之中瞅見了一抹笑容。這抹似是而非的笑容讓她覺得可怕。
下一刻,蘇沐瑾就看到自己手裡面李公公給的那瓶葯掉在了地上,然後又被眼前的女人撿了起來。
女人撿起來葯之後,突然笑了一下:「明珠,我還真沒有想到,你蠢了一輩子都沒有斗得過我,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想著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毒害我。我不是跟你說過什麼毒藥對我沒有什麼用嗎?」
說著,她突然笑了一下:「不過,雖然這玩意兒對我沒用,但是卻並不代表對你沒有用啊。」
下一刻,女人就把毒藥強行灌進了蘇沐瑾的嘴巴裡面。無論蘇沐瑾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蘇沐瑾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裡面,她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覺得莫名有些難受。
她好像忘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忘,只覺得自己像是做了場長長的夢,夢做完了,做夢的人醒了之後,就怎麼也想不起來夢裡的情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