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海野

開始，她還有點懵，後來就反應過來了。

喊著：「你是誰，真有危險，真綁架啊！」

像一隻魚兒在荷塘，亂腿亂彈，但卻恁是脫不了身了。

「你是什麼人，快放了我，我可認識火影，認識綱手，認識海野叔叔！」

她吵鬧個不停，卻讓根忍眉頭一皺，斬了脖頸，漸漸不清醒了。

最後，發現了那腰上別著的一塊吊墜，和她的差不多。

輕喊著「子，子辰哥哥。」，就合上眼了。

李雨子辰跟水忍還在纏鬥，不論這水忍怎麼生氣，都奈何不了李雨子辰。

「你過來啊！」李雨子辰伸出拳頭，豎了個中指。

……

卯月夕顏再醒來，已經身在某個巷腳。

旁邊牆角，根忍正累得坐著大踹氣。

「你，是海野叔叔嗎？」卯月夕顏意識有些模糊，氣息甚虛。

「你……不，我不是。」根忍愣了一秒，直接否認。

「不，你是，腰上的那塊掛飾就是最好的證據。」食指抬起指著吊飾，因為力乏，手一直在顫抖。

根忍沉默了一秒，笑了：「我還以為戴了面具，小夕顏，你就認不了了。」

把面具解開，「呼」得透了一口氣，「厲害啊，小夕顏，怎麼做到的。」

卯月夕顏說：「當然了，這是我們的家庭作業，而且上面還有他的照片呢。」

剛才撞了李雨子辰的那個男孩的照片。

海野聽了一笑，「這樣啊。」

靠著牆，仰頭望天回憶：

那天，天也是這樣藍。

因為有任務。

在門口，妻子海里正給他整理衣領，卻聽啪得一聲響，可順聲望去，沒人，地上只有這吊墜孤落落留著。

海里笑著告訴他：「一角，那孩子就是這樣。這個吊墜我看他做了好幾天了，每天都弄得了一臉泥。」

海野撿起吊墜，只說『怪我當父親的一直沒空陪他，我要加把勁，及時趕上下個月他生日了。』

就把剛才的那個撞了李雨子辰的男孩照片貼上，揣在胸前的口袋裡才離開。

「今天，就是他生日呢。

真是抱歉，小夕顏，弄疼你了吧。」

「為什麼，海野叔叔，你不該是這樣的人。」

「不是這樣的人嗎？」

「對，當然了。」

海野苦澀一笑，想起了團藏冰冷的話：「如果你不能帶回捲軸，就跟你一直挂念的家人，還有你深愛的兒子，一起下地獄吧！」

《火影忍者》里，團藏是只堅信力量的正義。宇智波一族的團滅計劃，便出自他手。但嘴上說著為村子，又竊取了宇智波一族的禁術伊邪那歧，後期手上數不清的三勾玉血輪眼裡有多少慘死的冤魂。

「小夕顏，快了，很快就能回家了。」海野說。

就聽轟得一聲，一卷大浪嘩啦啦卷了進來。

李雨子辰從中「啊」得隨之出現。

「李雨子辰！」卯月夕顏笑著迎了上去。

卻被海野拉過手，嚴肅起來。

在那巷口的光亮里，水忍者現身了出來。

見了海野一角，愣了一秒，便喊：

「海野一角，你在幹什麼。還不動手。」

海野一角卻說：「那位大人要的只是捲軸吧！」

李雨子辰心說：「額，海野？我怎麼就有些聽不懂了啊？」覺得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卯月夕顏說：「海野叔叔是個好人，這中間絕對有什麼誤會。」

李雨子辰：「海野叔叔，什麼誤會？」

水忍者：「哪有什麼誤會，快動手。」

卯月夕顏：「別動手。他是個好人。」

海野：「說到底，我不是。」

李雨子辰：「那還動不動手。」

水忍者：「你不動手我動手了。」

海野：「我不會動手的。」

卯月夕顏：「動手，快！」

海野：「要動手就動手吧。」

李雨子辰：「到底動不動手。」

卯月夕顏：「他是好人，對他不動手！」

……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卯月夕顏，你在這裡幹什麼。」

李雨子辰一看，正是剛才給他撞了的男孩。

以內一驚，終於明白在哪裡見過他，他正是海野伊魯卡。

海野伊魯卡，《火影忍者》里，對主角鳴人是亦父亦兄的存在。捲軸爭奪戰中，臨死前都還相信鳴人的人。

卻嚇得海野一角惶恐站起，高聲喊：

「伊魯卡！你怎麼來了！」

滿眼擔心。

水忍者卻得逞似得一笑：「這就是你的軟肋了。這個李雨子辰我整不了，他我還整不了？非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違命的後果！」

說完，迅速結印，腹吸一口，呼喊一聲：「水遁·鐵炮彈！」

就見口中是三連發巨型水炮，一一猛烈無比得照伊魯卡轟去。

所有人只顧震驚，來不及反應。

伊魯卡，《火影忍者》里，鳴人的老師，現在也只是一個孩子。

此刻，也只是讓恐懼完全佔據了身體，抬手攔在身前，卻是不敢動身分毫。

眼看那一股水流來，他還是沒有去移動。

「死吧，死吧！」水忍者笑了起來。

可這時，海野一角卻喊著一聲「伊魯卡！」，躥出人群，如雷似電，如獅如虎，如萬箭在弦，氣勢沖沖，追魂一般，擋在身前。

可憐伊魯卡還未意識到是來都是誰，滿眼困惑。

直到，轟得一聲，水弓單擊彎海野一角的後身，濺碎的破璃渣劃破面具露出了臉。

他才愣得瞳也放大，失聲說了兩個字：

「父親！」

而海野一角也不知是能忍受，還是真的無羔，臉上不帶一絲痛苦的表情，只是在笑著抱緊了伊魯卡，忽然猛得一翻身。

轟！

他們轉飛出去。

落地時，海野一角蓋在伊魯卡身上，背後扎進了無數的玻璃碎片。

伊魯卡圓睜著雙眼，只是驚恐，喊聲「父親！」，卻又發現他的心口插了一塊玻璃。

鮮血浸透了衣服，慢慢流落，在他臉上。

剛才的一翻身，正是他知道玻璃碎片會傷著伊魯卡，以身來擋了。

「父親！」

伊魯卡喊著，雙手抱緊了海野一角側躺，怕躺著或者倒著傷得更重。

海野一角並無回應，雙眼死閉，手是搭在一邊。

時間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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