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6一臉被抓姦在床的神情
司喻旻腹誹了句「丑兒子怎麼就這麼受歡迎」之後,又開心起來。
因為他終於可以在沒有丑兒子的阻礙下,肆無忌憚地拉媳婦兒的小手了!
之前的兩個多月,丑兒子簡直就是時時刻刻霸佔他的媳婦兒!哼!
「母親,您都抱承兒那麼久了,輪到兒子了吧?」白宇辰望穿秋水似的看著小傢伙對老夫人說道。
老夫人依依不捨地將小傢伙給了他外祖父,然後看向白墨和司喻旻,「很快就是百日宴了,你們準備好了沒?需不要要我們幫忙?」
白墨笑著回道:「準備得差不多了,現在就剩下請帖還沒發。」
老夫人放心地點頭。
一旁,諸葛沉瑾也在,身為小李漁的先生,在將軍府待久了,都快成了將軍府的一份子了。
他聽到白墨說請帖的事後,吃茶的動作微頓。
待白墨去更衣,諸葛沉瑾跟了上去,在凈房必經的涼亭裡面站著,等白墨更衣完,諸葛沉瑾叫住了白墨。
白墨微笑著走進了涼亭,「先生這是有事情要找我嗎?」
諸葛沉瑾微微頷首,「草民想知道,太子和太子妃打算請誰參加小公子的百日宴。」
白墨有點意外諸葛沉瑾竟然關心他們百日宴的事情,想了想,半開玩笑道:「先生不會是怕我不請您吧?您放心,您幫我教小魚兒,勞苦功高,我肯定請您的啊!」
諸葛沉瑾卻搖頭了,「我直接問吧。你們有沒有請燕王的打算。」
燕王是司懷笙的封號,在司喻旻被封太子之後,幾個皇子也被冊封成各種王。
白墨沒想到諸葛沉瑾竟然會問到司懷笙,不過想想之前一起在家塾堂讀書,司懷笙表現挺出色的,諸葛沉瑾也聽喜歡司懷笙的樣子,那諸葛沉瑾問到司懷笙就不出奇了。
「最近很多流言對他不利?說他在蟄伏?會奪位。」諸葛沉瑾苦笑道,「我卻知道,他肯定不會。否則當初雲翳找他,他就答應雲翳了。」
白墨微微頷首?「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我會答應你過來將軍府教李漁?有一部分原因其實是因為他?他是我的得意門生之一。」諸葛沉瑾說,「那日你去找我?剛好碰上了他?他知道你的來意后,就求我答應了。
他為了你默默做了很多事情、放棄了很多東西,他其實也是個情種。你可以不愛他,但是請你以後都不要懷疑他?這真的很傷他的心。」
白墨沒想到諸葛沉瑾竟然是司懷笙幫她求來的,而且事後他也沒邀功。
這樣的人,是真的對她好。
之前因為前生的事情?她總是刻意去與司懷笙保持距離?如金看來,自己可能有點太無情了……
「先生放心?我本就要請他參加百日宴的,畢竟他是承兒的大伯。」白墨微笑?「不過我感激您把這些告訴我,讓我可以了解更多?我會好好跟他談談的。」
諸葛沉瑾頷首道:「那就好?你總算沒讓我失望。」
一個月後,百日宴終於到了?賓客們的陸續到來。
白墨和司喻旻笑著招呼賓客。
「白……太子妃!」英姿颯爽的沈琇錦快步而來,將一個錦盒交給白墨?「這是我給你兒子打的項圈、手鐲和腳鐲,花了不少錢的。不過你不用多謝我,這對我來說只是小錢而已。」
白墨也沒跟沈琇錦客氣,直接打開錦盒看了起來,金光燦燦的項圈上鑲嵌著成色極好的紅寶石,而手鐲和腳鐲雕刻都非常精細,足見這套禮品價值不菲。
這沈琇錦,還是這麼傲嬌!
她抬眸,就看到沈琇錦在東張西望,像是在找人。
「你想找誰?」白墨似笑非笑問道。
沈琇錦做賊心虛一般結巴道:「沒……沒找誰,哦對了,我找你兒子啊!快帶我瞧瞧。」
她說著想拉白墨走,但拉不動。
白墨凝視著沈琇錦潮紅的臉,「我猜你一定是在找哪家公子哥。」
畢竟這種嬌羞的神態,她很有經驗了,一定是想到了心上人。
沈琇錦頓時梗著脖子瞪大眼睛道:「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
嘖,白墨愈發肯定了。
「我想想我金日請了哪些公子,韓修撰家的二公子溫文爾雅,李尚書家的大公子溫潤如玉,趙將軍家的二公子有勇有謀……」白墨一個個列舉,沈琇錦一個都沒反應。
白墨覺得奇了怪了,「哎,大皇兄!」
沈琇錦頓時嘴角抖了抖,一臉被抓姦在床的神情,「不是他!不是!」
「呃……我其實是在跟大皇兄打招呼,他來了。」白墨意味深長地勾著唇角,緩緩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沈琇錦身後。
沈琇錦:「……!!」她好像自爆了……
白墨一臉瞭然的神情。
司懷笙已經來到了她們身旁,司喻旻也過來了。
司喻旻伸手接過司懷笙的禮盒,微笑回道:「多謝大皇兄。」
白墨和司懷笙對於某人的充滿酸意的行為都有點無奈。
司喻旻殷勤地招呼這司懷笙到一旁去了,又剩下白墨和沈琇錦。
「不是說要看我兒子嗎?跟我來。」白墨微笑道。
沈琇錦「哦」了聲,跟著白墨走,然後偷偷回頭看了一眼司喻旻身旁的人,心頓時砰砰跳了起來。
白墨帶著沈琇錦進了一旁的抱夏,「說吧,你是不是對我大皇兄有意?」
沈琇錦才發現自己上當了,不過她不是太忸怩的人,咬了咬牙道:「是啊!」
白墨:「即使他心裡有別人,你也不在意?」
沈琇錦垂眸,把玩著衣袖嘟囔,「他是皇子,註定要有別人的……可我就是喜歡他……」
白墨在心底輕嘆了一口氣,「可跟一個心裡藏著別人的人在一起可能會很苦的。」
「我不在乎!」沈琇錦無比堅定。
白墨也不好再勸她什麼,畢竟世間女子沒那麼多人跟她這樣幸運可以跟夫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她還要招呼賓客,暫時也沒時間跟她說太多。
賓客到齊,開席了。
酒過三巡后,司懷笙說想看小傢伙,白墨就抱著小傢伙到抱夏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