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宗教法陣
39、宗教法陣
車隊穿過迷霧，周圍傳來許多鋼鐵敲打聲，叮叮咚咚。
左右不再有枯木，地面不再是荒山岩石，四周完全被鋼鐵壠罩，在這裡視野顯得更清晰。
坐在車內的武嶽，看到鐵制的路面，左右用鐵皮搭建的小屋，有一些人依靠著門邊，臉頰消瘦，眼窩凹陷，土石臉上蠟黃，兩眼無神地看著車隊經過。
「雖然經過這裡很多次，但依舊很難相信，竟有人住在這種地方」
「隊長，你不用每次經過這裡都說一次吧。」
武嶽看著窗外工人，一聲長嘆。
穿過居住區車隊等待鐵門打開，進到工廠內部，所有人都在忙碌著工作，唯獨武嶽離開了卸貨區。
在工廠內繞了幾個彎后，進到另一個區域，一條走廊對面是另一扇門，左右是長長的單向鏡，鏡子的另一面。
裡面許多人穿著白大褂，手拿著板子，站在玻璃罐前，記錄著、討論著他們研究的對象似乎是玻璃罐里的東西。
穿過這邊后，開門進到另一個區域，這裡的人很多，看到武嶽到來，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卻又恍然的看向角落的一個房間。
而武嶽便朝著那走去。
轉了兩下門把，發現鎖住了，喊了一聲：「進門啰！」
武嶽手腕一用力，喀嚓！整個門把被擰了下來，直接推門進去。
「欸欸欸，誰說你可以進來了」男子是一位外國白人，但卻長著一副尖嘴猴腮樣，山羊鬍消瘦且有一頭亂髮，油膩還帶著一股怪味，是個看一眼就讓人不想接近的詭異男人，不過穿著白大掛，是為研究員。
他第一時間就想把門關上。
這個人叫邦伯馬爾斯，是鐵色機電集團的一名研究員，與武嶽的私交甚好，因為這裡的研究員管理較為嚴格，不得隨意離開。
講好聽的叫做集中管理，直白的說叫做軟禁。
所以武嶽常常幫邦伯馬爾斯帶東西進來，應該說帶些人進來，時不時讓邦伯馬爾斯的兄弟止止養，嘗嘗各種海鮮。
當然這些人都是直接送到房間等的，自然不會到這些地方，現在他們所在的區域，在於工廠的深處，一般人不要說無法進來，應該說根本不存在。
武嶽自顧自走到半工作前面坐了下來：「來不及了，已經進來了」
邦伯馬爾斯屁顛屁顛的跑去角落，將辦一旁的白板翻轉過去，又急急忙忙的把紙張亂塞，深怕什麼東西被武嶽看到。
「哎呦，別藏了，解析法陣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幹嘛怕我看到」
「不是怕你看到，是等等誰又來了看到我話的東西，我不就死了。」
這時就馬上有其他研究人推門而入：「喂，早上的數據報告趕快給我，跟你要很久了」
「好啦好啦！」邦伯馬爾斯跑到桌前，找了一下，拿著一本跟字典一厚的書，遞給門前的人
「拿去，類人六型的運行數據」
接過數據資料，人剛轉身，邦伯馬爾斯趕緊關門，努力推著鐵櫃要擋住門。
邦伯馬爾斯有一個怪癖，他無法待在一個非密閉空間，不然會很沒安全感，所以對他來說上鎖的房間，地下室，柜子這些地方比起美麗的大自然，讓他感覺更舒服。
所以他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時，最喜歡在柜子里。
坐到武嶽對面：「好了，幹嘛！今天我又沒休假」
「看到我，你就只想得到女人，當我只會做皮條客啊！」
武嶽湊近，抽出一張紙條，兩指夾著：「拿去，你喜歡的東西」
邦伯馬爾斯看著武嶽手中那顆愛心...
看著武嶽的眼睛，突然雙頰一紅，急急忙忙的說：「我...我沒有特殊癖好」
聞言武嶽直接將愛心摺紙仍在邦伯馬爾斯臉上：「去你的癖好，是刻魔法陣，是從未見過的法陣內容。」
聽到武嶽的話，邦伯馬爾斯撿起那張紙，攤開來看，是一張照片輸出檔。
看到紙上的內容，隨手拉了張白紙，拿起筆開始在紙上擦擦畫畫，表情顯得無比興奮。
嘴裡還一邊唸著：「這是連結點...這個是...這什麼啊？這邊是...主結構...這是傳導埠」
很快的一張完整平面的刻魔法陣被他轉繪出來，如果夏諾亞他們在這一定會感到相當驚訝，因為這張法陣轉繪圖，完整度接近百分百，除了一些難以被看到的小細節，邦伯馬爾斯都完美呈現出來。
接過那張圖武嶽問：「所以你知道這是什麼魔法嗎？」
「嚴格來說，這不是魔法的結構，你看這裡，中間的符號」
邦伯馬爾斯指著中心的那隻眼睛，而武嶽卻一臉茫然，見狀搖頭嘆，心裡覺得苦跟笨蛋說話就是辛苦，於是只能開始解釋。
「這個法陣是四環結構，這個地方是核心指向，你看這裡」
在眼睛的上方有另一個圓形區域：「這邊有著穩定結構、定義目標以及方向指定，然後下面這邊。」
手指在移動到最底的一個小圓：「這邊有命令句、魔力輸出埠、連結與回饋，你看包圍的十二個小型法陣...」
武嶽趕緊車手阻止：「抱歉，你可以說人類的語言嗎？」
「我說的是人話啊！你看，法陣的結構裡面的指令，這個代表著方向，這個代表作用力，可是這個跟這個連結點就需要...」
「停停停，這樣，你能不能用一句話帶過就好了。」
邦伯馬爾斯咬著筆，思考時牙齒來回磨動，筆尾咬得喀滋喀滋：「嘖，這樣說吧，這不是刻魔法陣，而是宗教法陣」
武嶽一拍桌子：「對嘛，你也會說人話嘛，咦？不對，宗教法陣？那是什麼？」
邦伯馬爾斯嘰嘰嘰嘰的笑著，加上他的長相，笑起來像隻老鼠一樣：「這個在我們華國，是相當罕見的，誰叫我們國家禁止信仰，不過這個在其他地區可是相當多人崇拜的。」
武嶽眉毛仰著，點頭，挺得似乎很感興趣。
邦伯馬爾斯繼續說明：「你看我剛剛只的這個，這個眼睛與書本，這是主符號，而他這位這四個就是象徵符號代表著牠掌握的權柄。」
「喔！那是什麼意思」
「嗯...怎麼說呢，這眼睛與書，你把他當成知識以及看透，這兩件事情這是牠的本質，而旁邊的這個」
邦伯馬爾斯依序的指出，並依照四個符號象徵意義敘述：「這個是機械？這個是自然之力，這個應該是肉體？不應該是人造之軀...最後這個是...生...死，還有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