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顯擺女兒
日子過得可真快!
徐天驕生了一個女兒,名為張慕寧。
自此以後,不再是張子儀跟在徐天驕的身後,總是在往著蕭家跑,變成他總是抱著剛滿月的小女兒,在蕭墨白的面前晃著。
蕭墨白在與張子儀談著公事時,張子儀總是在哄著女兒。
真的是叫人忍無可忍。
蕭墨白涼涼的看著張子儀,道,「張大人,想必等你的女兒長大以後,是要成為一位女大人的。」
張子儀不明所以,還以為蕭墨白是在誇著他。
蕭墨白卻道,「無論是朝中大小事務,她聽得可是比你認真多了。」
張子儀得意不已,「你嫉妒我有女兒。」
這就需要嫉妒嗎?
蕭墨白的雙手握了握拳頭,如果不是因為江晚晚生產時,總是令他覺得太過兇險,他哪裡只會有一個兒子?
他隨即冷笑著,「張大人,你這是在攀比嗎?你妻子生產時,你不心疼?」
張子儀的臉色頓得變得相當的難看,他怎麼會不記得徐天驕當時生女兒時,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平時看起來囂張的徐天驕,當時竟然氣息微弱,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江晚晚在裡面全程陪同,兇險萬分。
「所以我應該疼女兒嘛。」張子儀說得理所當然。
蕭墨白扶額,如果不是公務重要,他真想要將張子儀丟出去。
恰好,江晚晚端著參湯走了進來。
張子儀聞到味道時,就抿了抿唇,他的女兒也砸著嘴,也是聞到了味道呀。
江晚晚忽略了張子儀,只對蕭墨白說道,「你最近睡得極晚,可是不能再熬下去了。」
「可不是嘛。」蕭墨白聞著湯的香氣,拿著勺子舀一舀,吹一吹。
滿屋了都飄起了湯湯水水的香氣,一旁的張子儀的雙眼都離不開那碗湯。
「蕭夫人,你看,我是客人……」
江晚晚瞄了一眼客人,沒要有好氣的說,「如果張大人有話快說,怕是現在回到府中,都可以用午膳了吧。」
可不是嘛!
蕭墨白將碗放置到一邊,打趣似的說,「我們的張大人可是悠閑得很,一件事情支吾了許久,到現在都沒有個定論,我懷疑他就是故意的。」
張子儀就是故意抱著一個女兒,到他的面前來顯擺。
江晚晚看著蕭墨白喝著湯水,「再過半個時辰就午膳了,我來叫你。」
「好。」蕭墨白一邊喝著湯,一邊點著頭。
江晚晚準備離開時,忽然轉到張子儀的方向,「你們還要談很久?」
張子儀點著頭,「可不是嘛,此事十分的重要,且……」
在張子儀沒有反應過來時,江晚晚就伸出了手,將小寧兒抱走了。
張子儀大驚失色,「蕭夫人,你又練了什麼功夫,我的女兒呢。」
江晚晚已經走了出門,更不可能會回答張子儀的話。
她哄著懷裡聽話的小寧兒,「哎,可憐的小寧兒,估計你的娘親正在府里抓狂呢,走,我帶你去找奶娘。」
這都要怪張子儀的。
誰讓張子儀抱著女兒來談公事,豈非可笑?
當江晚晚將小寧兒抱回到院中時,就看到彩雲正拿著書信,望著她笑呢。
江晚晚心領神會,「可是映雪的書信。」
彩雲忙回道,「夫人,不是的,是付姑娘的信。」
付婉還能有書信?
自從江晚晚知道方青追上付婉,一道去行醫救世時,原本七上八下的那顆心,終於落回到肚子里。
作為男兒,原本就應該如此。
有了喜歡的人,就要大方的追上去。
付婉都是個大方的姑娘家,方青卻顯得過分溫和了。
如今,他們也是喜結連理了。
江晚晚將小寧兒交給奶娘,拿著書信就直接坐在院中,一邊拆著信,一邊叫彩雲去瞧著廚房。
待到午膳擺下來后,再去請著蕭墨白和張子儀。
「是!」彩雲這就去辦事了。
江晚晚原本是以為,付婉也會寫一些救世的小故事,結果卻看到付婉寫起蕭映雪的情況。
蕭映雪已懷孕數月,胎相不是很好,她與方青留下來照顧蕭映雪。
蕭映雪如今遙在千里之外,不沾京都,也不沾倉雲之境。
最令江晚晚煩惱的是,竟然在路上有了身孕。
雖然說只有用里有錢,就能安排最好的住處,請到最好的大夫,吃到最好的補品,但依然叫人掛心。
蕭映雪的身邊如今有了付婉和方青在側,倒是令江晚晚安心不少。
「看你以後再往外跑。」江晚晚喃喃的說著,「真的是叫人頭疼。」
她將書信看了個完全后,就將書信收起。
張子儀在蕭府用過晚膳以後,就帶著小寧兒回了府上。
「如果他下次再帶著小寧兒到處亂跑,你就不要讓他進門了。」江晚晚惱火的說道。
她扭頭看向蕭墨白,不滿極了。
蕭墨白分明可以阻止方這種幼稚的行為,但是蕭墨白卻還是叫他進了門。
蕭墨白哭笑不得的說,「誰知道這位張大人會這麼做,你放心,即使我們不說,他回雲也是有苦頭吃的。」
即使他們沒有看到,張子儀回到張府後,也會受到親娘和徐天驕的收拾,希望這位大人以後老實些。
江晚晚不滿的翻著白眼,正拿著筷子,還想要再吃些,就看到彩雲又匆匆而入。
這一次,依然是付婉的書信。
這信這般焦急,怕是加急而歸。
江晚晚忙擦了手,從彩雲的手裡接過書信,展開來看時,蕭墨白還不太理解的問,「先吃,再看,對胃不好。」
江晚晚將付婉上一封書信的內容,講給蕭墨白來聽,令蕭墨白也跟著皺起眉頭。
「這般兇險?」蕭墨白壓低了聲音。
江晚晚將信展開,「可不是嘛,女子懷了身孕,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又一圈,真怕映雪在外面不適應,會出意外。」
蕭墨白聽得她的擔憂,皺起了眉頭,也挪著到了江晚晚的身邊。
他在江晚晚看信時,不由得看向他的妻子,正如江晚晚所說,這當真就是鬼門關內的一圈。
當初江晚晚生產時,也是萬般兇險。
他心疼妹妹,更心疼江晚晚。
江晚晚突然重重的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揚了起來。
終是天大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