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絲不剩
不過令顧小漫著實沒有想到的是,他卻並沒有上來幫忙,反而,目光中透露著濃濃的不屑。
這個繼母帶來的妹妹還真是開放啊,林佑康這種總喜歡用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女人的渣男,她也敢接近?真是自作自受!
想到這裡,梁詠麟無比淡漠的收回了目光,轉身頭也不回的就這麼離開了。
顧小漫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新任大哥就這麼淡漠的轉身離去,眸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他,竟然就這麼放任不管嗎?她可是他法律上的妹妹啊!
「不要!救命啊!你放開我!放開我!」
尖叫聲漸漸遠去,在踏進另外一個包廂的時候,眼角的餘光還能看見林佑康正推著她進電梯,但梁詠麟自認自己向來不是一個喜歡管閑事的人,所以,與他無關。
藥效發揮的很快,顧小漫現在已經沒有了一點反抗力氣,本來男女之間的力氣就相差很大,再加上被下藥的緣故,她最終還是被林佑康拽進了房間里。
剛才碰見氣場強大的梁詠麟時,林佑康其實是有點猶豫的,但一見梁詠麟沒什麼舉動,膽子頓時便大了起來!
全市都知道梁詠麟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女人親近他,再加上他很愛自己早逝的母親,所以這對母女的到來,勢必讓梁詠麟產生厭惡。
這女人看似清純,實際上可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呢!自己這樣做,也是在幫梁詠麟剷除異己,他自然是不會阻攔的!
嘿嘿,這便宜可真是撿大發了!
「小美人兒,你可別怪我啊,要怪就怪那個郭蔓琳,全市想要爬上樑詠麟床的女人實在太多了,雖然你是他名義上的妹妹,但她想要防著你,我也沒辦法,你哥哥不碰被人玩過的女人,只要你跟我睡上一晚,她們那些女人就不會再害你了!我這可是救你啊!」
林佑康一邊猥瑣的笑著,一邊將已經完全沒了力氣的顧小漫扔到床上,猴急猴急的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而另一邊,梁詠麟優雅的坐在包廂的沙發上,眸光深邃的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慵懶的神態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明明身邊美女環繞,但他的腦海中卻總是不自覺的想起顧小漫被帶走的身影。
該死的!那女人有毒吧!怎麼總是會想起她呢!
內心裡的情緒糾纏往複,糾結的有些令人煩躁,顧小漫那清純的臉蛋和剛剛那聲驚慌失措的求救陰魂不散的在腦中回蕩,梁詠麟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忽然站起身來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包廂里瞬間像被誰按下了暫停鍵,大傢伙目瞪口呆的看著梁詠麟離去的身影,一瞬間誰也沒反應過來,梁大少,這是咋啦?
一出門便拿起手機讓人查找到了林佑康的房間號,梁詠麟站在電梯里看著層數一個一個的跳躍,眉頭忍不住的蹙起,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但他就是不想讓別人碰那個女人!
自己爸爸和繼母結婚其實沒有任何人強迫,而這對母女倆好像也沒有貪圖梁家財產的意圖,佳偶天成,明明就是件挺好的事情,但他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顧小漫那張無公害的小臉時,他卻是一點喜歡不起來,反而,反而很想毀了她的這份純潔。
冷著臉站在房間門外,即便酒店隔音效果很好,梁詠麟也能想象得到裡面正在進行著什麼。
拳頭陡然握緊,慢慢的向後退了一步,只聽見「砰」的一聲,大腳直接踹過去,那可憐的房門便就這麼被踹開了!
趴在顧小漫身上的林佑康被這巨大的聲響嚇得一激靈,起身就要操爹罵娘,不過在看到冷著臉進來的梁詠麟時,整個人瞬間軟了,差點跪倒在地上。
「梁,梁少,你,你怎麼上來了?」
梁詠麟陰沉著臉色沒有回答,直接跨過嚇呆了的林佑康,自顧自的走到床邊,目光落在了床上的那個小嬌軀上。
此刻顧小漫外面的禮服已經被完全剝去,海藻般長發隨意散在床上,一身黑絲內衣,把她皮膚襯托的更為白嫩。
隨著體內的燥熱而翻騰著的身軀把梁詠麟看的倒是喉嚨一緊,而女人發出的妖媚呻吟,更是刺激著他的神經。
其實剛才梁詠麟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摻和這件事情,在看到此刻在床上任由擺布的女人之後,心中的火氣便莫名被點燃了。
梁詠麟直接抓住林佑康的領子,抬手在他臉上就是一拳。
「啊,梁爺,您……您聽我解釋。」此刻的林佑康雙眸中充滿驚恐,要知道在東陵誰招惹了梁家,那簡直就是在自尋滅亡。
梁詠麟的目光帶著殺氣,兩個拳頭咯咯作響。
從小作為繼承人培養的他,身上功夫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而對於這一點林佑康也知道。
就算自己不怕得罪他,直接對打,十個自己也不是面前這位爺的對手,而郭蔓琳那個臭婊子真是把自己往坑裡推。
整個人嚇得就快要跪地求饒。
不過梁詠麟臉上一直沒有任何錶情,除了冰冷還是冰冷,打在男人身上的每一拳都毫不留情,心中怒火蹭蹭點燃。
在還沒有打開這扇門的時候,自己還在猶豫要不要管這個閑事,但是在踹開門進來的時候,看見床上被脫的一絲不剩,任由擺布的女人,青筋直爆。
一個念頭在自己心中產生,好像把這個畜生雙手剁下來,才能解心頭之氣。
房間中頓時響起嚎啕大叫的聲音,倒是讓顧小漫回復一些意識。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林佑康便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一副馬上要升天的樣子。
不過梁詠麟並沒有一絲同情,就算死了,也是活該!
冰冷的聲音在頭上響起,俯視著地上像臭蟲一樣的男人,「是你自己滾,還是我幫你?」
「我……我馬上滾,馬上滾。」即便此刻他自己的下半身已經沒知覺,但也不敢在房間里多呆一秒,拖著下半身是血的腿,艱難的爬出去,像只狗一樣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