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不要賞賜只要翻案機會
第二天早朝之上白問天帶著一份珍貴的地與圖來參加早朝,若是平時他可能一個人上朝述職,今天他卻帶上了裴青凜,因為很多東西都是他幫著完成的,比如這個漠北國的地與圖紙,比如與漠北一年多的戰爭。
「末將白問天/草民裴青凜拜見陛下。」白問天和裴青凜一身武將的服飾走上朝堂,對於述職帶上火頭軍的行為皇帝很是奇怪。
皇帝看著裴青凜總覺得這個人現在出現而且還入了軍營里有些古怪,可他並沒有證據只好一直看著他們也不說話。
同樣感到奇怪的還有朝臣,如果他們沒有聽錯和白將軍一塊進來的人自稱裴青凜,他們並不知道昨天白問天送葯的事情,只覺得這個人姓裴觸動了某些人的神經。
「回稟陛下,末將今年率領西南軍營完成了最大的功勞就是摸清了漠北的疆土,這就是漠北疆土與圖請陛下笑納。」白問天說到,
戰爭的喜報早就傳回朝廷,白問天在裴青凜的幫助下花了一年的時間將漠北收為己用,所以現在漠北已經併入大越朝廷,這份地與圖剛好可以用來並做大越版圖。
「好,好,愛卿辛苦了!朕要將漠北劃分為三個州府,具體劃分情況由愛卿幫忙,並設立州府進行管轄,白愛卿為西南總署,轄理漠北。」皇帝金口玉言很快就把白問天的職位定了下來。
如今漠北已歸入朝廷,只需要留下足夠的駐軍,但是軍隊的所有權會回歸朝廷,所以讓他駐守管理漠北是最合適不過的。
「臣謝陛下隆恩,必將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是西南大軍的虎符,如今國泰民安末將歸還陛下。」白問天昨晚上與父親已經商討過了,武將最忌諱的就是權,懂得放權才能長盛不衰。
皇帝見白問天如此懂事也是很滿意,
「回稟陛下,此次能把漠北順利功下也是得了手下幾員大將,裴青凜、胡騫、牛二等人,是他們英勇殺敵才能旁我朝以最快速度收復漠北,這是功臣名冊。」白問天不是居功自傲的人,該論功行賞就當論功行賞。
小貴子再次走下高座將花名冊收到手裡送到皇帝手中,這裡面是他的一千親兵的名字,雖然其他將士也有功勞,卻是不及親兵賣力的,尤其是裴青凜直接充當了幕僚軍師的身份。
從前不知道他為何能熟知兵法,如今卻是明白了是裴家的家學淵源。
「很好,很好,朕今日就犒賞全軍,所有將領賜良田百傾,錦帛無數,當得漠北轄者,食祿三千。」皇帝說到,賞軍營最好的就是錢帛以及官祿,這漠北要規劃到大越版圖就需要人去管理,換成其他人還不如長年駐守漠北的人更了解漠北。
「末將替兄弟們謝主隆恩。」白問天說到,這是論功行賞了,將士不在自然是由他代為謝恩了。
而裴青凜卻是站在原處既沒有謝恩也沒有跪地拜謝的意思實在是奇怪,皇帝看著他,這個裴青凜不會是想要的更多吧?
裴青凜看著皇帝,這個祖父和父親一直效忠的對象突然重重跪了下來:
「回稟陛下,裴青凜為朝廷征戰是心甘情願也是為了完成祖父的遺願,祖父生前最想要完成的就是收復漠北完成大一統,如今裴青凜也只是完成了祖父願望,所以這些賞賜裴青凜不得受。」裴青凜說到,這是事實,從前裴景澤征戰北部將北部疆土收復,後來到了西南一心想收復西南,卻因為莫須有的東西枉送卿卿性命。
如果說眾大臣現在還不知道這人的身份那是不可能的,姓裴而且聲稱祖父宏願的人除了是定北王裴家的後人?當年不是抄家都死光了嗎?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尤其是劉錦黨派的人,他們只是之前推測過裴家後人回來了,可沒想到他如今還入了軍營看白問天的意思這還是一個功臣。
「陛下,裴青凜不要任何獎賞。只求陛下開恩可以容許我裴家重審當年的案情,我裴家世代忠貞不二,絕無謀逆之心,會造成這個問題只因有心之人構害。」裴青凜將自己的打算說出來。
這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面色凝重,這人果然是來尋仇的,立刻就有幾個人直指裴青凜居心不良,認為他就是想利用西南軍謀反。
「我是否有謀反之心相信白大人最清楚,我說的是裴家冤枉,可沒說是誰構害,大人如此激動不會是幕後黑手吧?」裴青凜認得這人就是戶部吳尚書,也參與了當年之事所以才會那麼激動的。
皇帝眯眼看著說話的吳尚書,他記得這個吳尚書的嫡女好像嫁給了劉錦家為媳婦的,所以他們是一條船的人,這人那麼緊張的樣子好像就是裴青凜說的那樣心虛。
「裴青凜你確定不要賞賜只要朕給你機會翻案?這件事畢竟過去了十幾年了,你可未必能找到證明裴家無罪的證據。」皇帝適時提醒裴青凜見好就收。
裴青凜仍舊是搖搖頭提出沒什麼事有證明裴家無罪重要的,賞賜他不要,他要的只是皇帝一句重審裴家案情的話。
此時皇帝也想知道劉錦到底瞞著自己都做了什麼,於是答應了讓刑部負責重審當年裴家案子。
「草民謝陛下恩典,吾皇萬歲萬萬歲!」裴青凜立刻跪謝皇帝恩典,心中已經打算好把自己掌握的罪證都交給刑部尚書去處理。
等散朝以後裴青凜特地等到王華才往外走,在他的授意下王華跟著自己來到了天香樓,這裡是他的家,沒有什麼地方有這裡安全的了。
「裴東家您回來了?可需要上一些好酒好菜?」裴青凜帶著王華來到了二樓廂房,有小二上來問到。
裴青凜讓人上了天香樓的幾個招牌菜就說到:
「王大人放心,在下雖然想給家中翻案,卻也懂得冤有頭債有主,與此事無關之人在下不會去管,但是那些助紂為虐之人就別想輕易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