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親率千人高手,接你回家
「你娘的,瞎了眼么?」
「竟然敢對老子動手!」
「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震天虎張威的身份!」
蕭凌天冷冽的眼神和雷霆的手段,雖然讓張威這個滾刀肉有了那麼一兩秒的震驚。
但當他看清楚對自己動手的人竟然是蕭凌天這個廢物,他原本慌亂的內心頓時恢復了鎮定。
繼而變得更加的囂張。
他一聲怒吼:「原來是你這個秦家的半死廢物。」
「剛被逐出秦家大門,現在又跑來找死啊!」
「給你三秒時間,放了老子。」
「然後跪在地上,向老子求饒,道歉,送上你的女人……」
他的話音未落,蕭凌天一聲冷哼,猛的一腳踩下。
「咔嚓!」
一聲脆響,他的左手瞬間被踩斷。
張威直痛得渾身發抖,撕心裂肺的劇痛讓他整個人神經都在瘋狂跳動,直接爆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看來,是不用問了。」
「通過你的姓氏,我已經知道你不過就是東海豪門張家的一條狗。」
蕭凌天望了一眼秦舒柔:「這事兒交給我來處理?」
秦舒柔愣了一愣,今天的事兒給她的衝擊太大了,她還沒得及反應過來。
但瞧見蕭凌天此刻神威凜凜,把張家這個惡霸壓製得死死的,她就心中格外痛快。
現在的狀況下,除了以暴制暴,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她當即點了點頭。
「好!」
「但你不要打死了他,他雖然只是張家的一條狗,但他背後還有一堆複雜的勢力,很恐怖。」
說到這裡,秦舒柔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憂慮。
「放心。」
蕭凌天原本凌厲的眼神,在對上秦舒柔的時候,瞬間又變得柔和了起來。
「哼!」
「你們這一家廢物,既然知道老子的厲害。」
「還不趕緊放了老子。」
「否則……」
張威扭動著身子,想要掙扎著爬起來。
卻發現身上猶如壓著一座大山,任憑自己怎麼用勁,都絲毫掙脫不了。
「聒噪!」
蕭凌天又是一腳踩了下去。
咔嚓!
張威的右手又被踩斷了,他又是一頓聲嘶力竭的慘叫!
「能不能好好說話?」
蕭凌天此刻宛若一尊殺神一樣,屹立在屋子中。
強大的殺氣壓製得張威呼吸極為困難,就連慘叫都沒有了力氣。
狠!
太狠了!
「能,能,能!」
這一刻,他突然害怕了!
這個蕭凌天簡直是個魔鬼!
折騰起人來,手段殘忍,慘絕人寰。
「那好。」
「我問你,從現在開始,我一家人還欠你們錢不?」
張威脫口而出:「三百……哦,不,不,不欠了。」
「都……都是誤會。」
他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是腦子不傻。
緊要關頭,趕緊換了說辭。
「很好。」
「第二件事,你砸爛了我家,打傷了我岳母,驚擾了我岳父,耽誤了他吊針續命,該不該賠?」
蕭凌天的話,說得緩慢平和。
但讓張威的心裡掀起滔天駭浪!
他顫抖著聲音:「該賠!」
「我願意賠償十萬塊!」
蕭凌天搖了搖頭。
「五十萬?」
「不夠!」
「一百萬?」
「不夠!」
「三百萬,不能再多了!」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他說完,又是一腳踩下。
張威的一條腿也瞬間被踩斷,劇烈撕心的疼痛讓他又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一千萬!」
「三天之後,我會讓人去取!」
「滾!」
蕭凌天一聲低喝,張威身後的七八個彪形大漢這才從呆若木雞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跑過來七手八腳的扶起張威,狼狽而逃。
樓下原本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村民,瞧見張威這個惡霸被人打斷手腳,滿臉血污的倉皇而逃。
這群人頓時嚇得面無人色,紛紛躲避了自己房屋之中。
更有甚者,直接收拾行李,逃命去了。
蕭凌天和秦舒柔輕輕將病床上的秦萬卷扶了起來,重新換了一個新的吊瓶。
安頓好一切,他然後走到窗口,瞧見張威這一群地痞惡霸走遠,他這才放下心來。
但隨即腳下一軟,哐當一聲摔在了地上。
「凌天,你怎麼啦?」
一旁的秦舒柔趕緊沖了過去,想要扶起蕭凌天,卻聽丈母娘柳雲溪一聲呵斥。
「不準扶。」
「你把這個累贅廢物帶回家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他今天這麼一鬧,會讓咱們家陷入到多大的麻煩?」
秦舒柔眸子一暗,轉身望了一眼自己母親,嘆息道:「媽,凌天是在幫助咱們。」
「你沒看到他已經把這群惡霸趕出去了么?」
「咱們被欺壓得太久了,是時候需要挺直脊樑做人了,咱們不能沒有尊嚴的活著。」
說著話,她將蕭凌天直接扶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挺直脊樑?」
「你說得輕鬆,你不知道張威這群人是幹什麼的嗎?」
「咱們欠下他們三十萬,他們就要收我們三百萬,還要搶走咱們家唯一值錢的地契。」
「現在把人家暴打一頓,他們肯定要報復的。」
「你看看,你看看,咱們家現在成什麼樣了。」
「你爸血癌晚期,每天靠著輸血續命,指不定哪一天就沒了。」
「咱們家裡亂成一團,你還把這個廢物帶回來攪局,你是想逼死我們嗎?」
柳雲溪一邊收拾著屋子,一邊暗自垂淚。
「媽,高利貸的事兒,我能解決。」
「爸的病,我也能治好。」
蕭凌天見柳雲溪一副悲傷的樣子,他不由得出口安慰道。
「你……你叫我什麼?」
柳雲溪收拾東西的手,微微一僵,淚眼婆娑,皺著眉問道。
「爸媽,我和蕭凌天結婚了。」
「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們二老。」
秦舒柔趕緊接過話頭。
把今天秦家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造孽啊!」
「真是造孽啊!」
柳雲溪頓時捶胸頓足,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們這一房被老太君趕出家門。」
「原以為我們當年的妥協退讓,能讓你成功留在秦家,能替我們挽回一把,卻沒想到啊!」
「你也被趕了出來,還帶回這麼一個累贅回來。」
「咱們這個家該怎麼活啊。」
秦舒柔走過去撫摸著柳雲溪的後背,柔聲說道:「媽,沒事的。」
「天大的困難,咱們扛過去。」
正當秦舒柔極力安慰柳雲溪的時候,蕭凌天咬著牙走到病床前,取下輸血的吊瓶。
砰的一聲,一把捏碎了輸血的吊瓶。
「你幹什麼?」
「你要害死老秦么?」
柳雲溪瞧見蕭凌天如此莽撞的捏碎吊瓶,她頓時怒火中燒,直接大聲吼道。
「媽,這血漿有毒。」
「是有人故意給爸輸這種毒血漿,就是為了讓他病情加重,然後加以控制……」
「其實,爸並沒有得癌症。」
「都是後天的藥物血漿造成的。」
蕭凌天的話,直接讓柳雲溪和秦舒柔驚得花容失色。
躺在病床上的秦萬卷,眉頭也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一股陰謀算計的味道在屋裡蔓延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