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患寒疾
楊念慈徒手徒腳跑到柳家,來不及歇息。
「如甫,如甫你開門啊!我是念慈。」她著急的敲打著門,房門緊閉,沒有一人前來開門。
『砰砰砰』,連續敲了好幾聲都不見人開門,楊念慈著急了起來。
「如甫,我求求你開開門,是不是我爺爺跟你說了什麼,你聽我解釋。」
『吱呀』一聲,門開了,出來了一位老婦。
「念慈,你回去吧!如甫說以後就不與你往來了,斷了念想,讓你也別再找他了!」老婦滿臉不忍的說道。
「伯母,您聽我說,那不是我的意思。」楊念慈著急的解釋。
「念慈啊,聽伯母的話,你先回去吧!這隻能說明你跟如甫沒緣,斷了對你倆都好。」說完便關門進屋去了,留的楊念慈一人在門外。
楊念慈落魄的站在門外,眼淚如同玉珠一般嘩嘩往下落。她和柳如甫結識於一場書會,以書會友。那天楊念慈對陣第一人便是柳如甫,兩人不分高下,難分辨第一。
「姑娘乃神人也,與一男兒對詩毫無壓力,佩服!」
「公子過獎了,能與公子這等優秀之人對詩,是我的榮幸!」
兩人不打不相識,此後兩人便經常一起作詩畫畫,郎才女貌莫不過是這一對了。
「小姐,我,我們回去吧!老太爺發現你跑出來找柳公子會生氣的,快跟我回去吧!」紙鳶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楊念慈有氣無力道:「為何我的人生就如此般模樣,由得了別人由不了我。」
紙鳶連忙揮手搖頭:「小姐,不是這樣的,嫁給三王爺自然是好的。這也許就是上天安排的呢!」
「上天安排,是啊,就是讓原本相愛的人得不到任何結果,這安排不要也罷。」
此時天庭一片祥和安靜,玉帝卻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啊欠,啊欠,啊······啊欠。」
「這是怎麼回事?來人說說。」玉帝一臉不耐煩道。
太白金星連忙上前道:「啟稟玉帝,凡間楊信國將軍府奇女子楊念慈正因聯姻一事犯愁,埋怨上天,惹鬧了上天。」
「不就是一個凡人,能有多大能耐惱到朕。」
「稟玉帝,此女子乃奇女子,其體內含有獨特仙氣,實屬罕見。又······又與冥王沐陂有後世關聯,因此才有了這般事端。」
「既然如此,責怪上天,那便一定得要懲罰,念其為一凡人,與冥王有關,便賜她寒疾於身,且送一護身寶物一件,星君看著辦。」
「是。」
太白仔細看了看楊念慈身上的物品,木蘭簪甚是耀眼。他點點頭,施法指中木蘭簪,一股仙法筆直走向楊念慈頭上的木蘭簪,此簪將是楊念慈治療寒疾的法寶;又施法至楊念慈身體,製造寒疾,一到冬季便畏懼寒冷。
楊念慈瞬間覺得全身寒冷,當即暈倒在門外。
此後,楊念慈便大病一場。
「王爺,打探到楊小姐去找了柳如甫后便大病一場,已經連續一天了,正是六月天,小姐手腳依舊冰涼,不知是何怪事。」候昊急匆匆的跑進書房說道。
「什麼?趕緊備馬,去楊府!」沐陂一臉緊張,俊逸的長發傾斜到肩上,眉頭緊鎖。
到了楊府,楊信國迎了出來:「老將拜見三王爺。」
沐陂將他扶起:「免禮免禮,念慈怎麼樣了?」
「一直不曾醒來,此事邪乎的很,找遍了江湖醫術高的都說不能根治。」
「快帶本王去看看!」
床上楊念慈靜靜躺著,沐陂上前替她診了診脈,『奇怪,她這脈象怎麼如此紊亂,手腳也如此冰涼,照理說天正是二月,癥狀不可能出現這個。』
想著便暗自發出內力準備一探究竟,隱藏的內力別人看見不得,只有同等會使用法術的人才會看見。
「是寒疾!」他緊了緊眉眼。
楊信國上前詢問:「普通寒疾也見不得這般癥狀,她這是?」
「每個人體質不同,加上念慈身上有獨有的氣體,這應該不是普通的寒疾。」
楊信國懊惱:「這可如何是好,可憐我這孫女受苦了。」
「楊老將軍莫急。候昊,先帶楊老將軍出去。」
楊信國不解,畢竟還未過門,孤男寡女傳出去也不好:「王爺你這是······」
候昊連忙回到:「楊老將軍放心,我們家王爺會一些醫術,不比江湖中那些所謂的仙醫差,請隨小的出去吧!」
楊信國聽了也沒再多說,半信半疑關好門出去了。
沐陂單手施法指中楊念慈胸口,運送內力到她體內。
『結節?不可能,她一凡人怎會有結節,莫非······』不便多想,繼續輸送內力。許久,楊念慈眉眼開始微微搐動,慢慢睜開了眼。
她看見沐陂驚訝道:「三王爺?你,你怎麼能在這?」
「本王聽說你病了,前來看看,現在你已經醒了,記著多保暖,不可穿的太單薄,你體弱,容易引起寒症併發。」說完便走出了門。
「三王爺,念慈如何?」楊信國見沐陂出去,連忙問道。
「進去吧!她已經醒了。」又轉身吩咐紙鳶:「記得注意保暖,雖是六月天,但她是體寒體質,不易吹風受涼。」
「是,三王爺。」
「那本王就先告辭。」說完微微鞠躬準備離開。
「三王爺不再多呆一會嗎,念慈既然已經醒了,就陪她說說話吧!」楊信國答道。
「你們好生照顧念慈,本王還有事,楊老將軍先告辭。」說完便和候昊大步離開。
他哪裡是有事,他是知道楊念慈不想見他,不吃這閉門羹早早離開了去。又加之這體內的寒疾並非常人所得,他一看就知道是天界的誰動了她,此番是要回天庭查這事的。
華燈初上,粉色玲瓏,大殿內正在載歌載舞,沐陂不給通報直接闖了進去。
「沐陂參見玉帝。」
「哦?冥王怎麼有雅興到我這裡來?」玉帝眯著眼。
「請玉帝先撤掉這些歌舞伎,臣有事稟告。」
玉帝揮了揮手,招呼那些歌舞伎下去。
玉帝笑了笑:「冥王可是為了楊念慈一事而來?」
「玉帝既然知道,那就給小仙一個解釋吧!」
「你可知那女子埋怨上天安排不公?」
「不知,即便是,玉帝用此法來懲治一個凡人是否太苛刻?興許她也只是說了自己命運,玉帝在這充當什麼?」
玉帝頓時臉色大變,太白星君見狀連忙開口:「玉帝,還是讓小仙來稟告冥王吧!」
「冥王莫急,此事還跟冥王有關。此女子自幼身帶仙氣,實屬不尋常也!星象顯示此女與冥王有一定關聯,故此玉帝才做了此懲罰。當然,玉帝並非惡狠,還賜予她的木蘭簪護身,但凡湊夠精華,她的寒疾便能好,懲罰也就到此結束。」
「精華如何湊?」沐陂冷峻的臉看不出一絲喜悅。
「此事,需要你們自己去揣量,所謂天機不可泄露,這也正是你們要經歷的。」
沐陂舒了口氣:「沐陂謝過玉帝留情之恩,告退!」說完便離開了大殿,回到楚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