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出差
丁慧清:……「總裁,總裁,我錯了,我不應該,那個小妹妹啊,我把這些東西都要了,你可以回去了。這錢一分不會少的啊。」
夏若影眨了眨眼睛,這事情,看樣子好像是和自己沒有關係了哈,呃……
應該可以走了。
想著就點了頭,說了句「謝謝。」
轉身就要走。
陳破彥一看,想走,不可能!你能走的了,我跟你姓!
身子一動就把夏若影拉住了。
陳破彥「這位小姐,很抱歉,我的公司有這樣的人,你受委屈了,不知小姐叫什麼,住在哪裡,我好給你補償。」
夏若影猛不伶仃的被拉住,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呢,結果就聽到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說要給她補償?!
她敢要嗎?
轉身一看,得,這還算是一個熟人。
畢竟人家的衣服是自己弄髒的,賠著一張笑臉道「這位額,總裁,不用了,你不怪我剛才冒失就好了,至於補償,就算了吧。」
陳破彥眉頭一皺,怎麼感覺,她有點怕我呢?
陳破彥努力的讓自己笑出來,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讓人害怕。
然而,他一笑,周圍的人更害怕了,你見過一個萬年冷著一張臉的總裁笑嗎?
還笑的……這麼彆扭?
不想笑就不笑了好嗎?我的總裁大人。
這是周圍員工的心聲。
夏若影也有些尷尬的想要把自己的手給抽回來。
這人還拉著她的手腕呢。
使勁的拽了拽,沒有拽出來。
尷尬的笑了笑「那個,你可以鬆開我了吧。」
陳破彥「哦,不可以。」
夏若影:有這麼理直氣壯的不可以嗎?
夏若影忍著耐心「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陳破彥「嗯?可能是因為這手腕,太滑了吧。」
夏若影「你!色狼!」
說完,另一隻手就打了他一下。
趁著他發愣的時候,將手抽了回來,一邊暗罵衣冠禽獸,一邊離開了公司大門。
陳破彥愣愣的看著離去的身影,
她,打了我?
我,被她打了?
這算什麼好印象啊!
陰沉著一張臉,看了看李成玉,「名字問出來了?」
李成玉低著頭,不敢去看老闆的那張臉,怯生生的說道「沒,沒有。」
人群中,有一個女同事,趕在陳破彥這座活火山爆發之前站了出來,道「我,我知道,她是附近大學的一個學生,她說她叫小影。」
陳破彥「小影……嗯?」
李成玉「是。」
陳破彥轉身離開。
李成玉看著那個說話的同事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報給人事,獎金一萬。」
那個女同事要瘋了,只是說了兩句話,就有了一萬塊!
媽呀,這不是在做夢吧?
周圍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傳遞了過去。
女同事洋洋自得,這次多虧了小影啊,看來,總裁真的看上小影了啊,小影這個大腿一定要抱緊才是。
丁慧清一直看到了陳破彥離開,看著他們開心,想到之前總裁說是要將自己父親手裡的股份收回……
丁慧清這才想起來自己遺忘的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大叫著總裁,總裁你等等我。離開了。
周圍人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彼此看了看,笑了笑,回了休息室吃飯去了。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餓著肚子,沒有力氣怎麼可以呢?
出了公司大門的夏若影拍了拍胸口,呼,這個總裁,真的是一個總裁嗎?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下次可不要再來了,一般這種忙人,自己應該遇不到的呀。
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可惡!
一邊在心裡嘀嘀咕咕,一邊回了店裡,老闆問她,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夏若影沒有說遇到了他們公司的那個總裁,只說了發生點事就沒有了。
老闆一聽,想到那個對於食材要求那麼變態的那個顧客。
想來送的有些晚了,可能被數落了吧。
看著眼前少女神色淡淡的模樣,老闆知道她不願意說,隨口說了句,在這世上,沒人會不受任何委屈的。
夏若影一愣,想了想,大概老闆是以為自己這麼晚回來是受了那個新來的員工的刁難了吧。
不過,也的確有,但是後來……好像那個員工被收拾了……
略有心虛的點了點頭。
工作去了。
另一邊。
回了辦公室的陳破彥想了想,拿起了筆在一張白紙上畫下了夏若影地素描。
叫來了李成玉問了一句處理的怎麼樣?
李成玉說丁富手中的股份都已經收回來了。至於丁慧清也已經和認事打了招呼。
還有那個說出小影的同事,通知了人事給她一萬塊。
陳破彥將手中的素描交給了他,去查。
李成玉低頭,原來總裁的畫工這麼好啊,這畫真像。
李成玉「是,另外總裁,我們是不是應該走了?」
陳破彥「哦,好,我們出發吧。」
李成玉「是。」
帶著一絲遺憾,陳破彥出差,去了米蘭。
這一切,夏若影都不知道。
就在陳破彥出差沒兩天,陳家又來了人。
不過,還能來誰呢?當然是汪月明和陳玉澤。
兩人一來沒有直接說自己的目的。
哄著兩個老人好好的,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
陳玉澤在汪月明忍不下去的時候,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陳老爺子一聽,倒是挺不錯的。
汪月明畢竟也18歲了,去大學之前歷練一下也好。
陳老婦人臉色不虞,這是賴上我孫子了?
雖說我孫子不少,可是也不是這樣被嚯嚯的!
娶妻不賢,禍三代。
汪月明這個女孩子,雖然看著並無城府,但是細細看來,心機不小。
或者說是野心不小,性子急躁,貪慕虛榮。
那雙眼睛,讓人莫名感覺不是那麼舒服。
這個陳玉澤就更不用說了,她的父親救了她的老公,她自然心生感激,對待她也會像親生女兒一樣。
可是,她不知足!
她竟然挑撥芳竹和他父親之間的關係!
還讓她在老公面前說了那麼多,結果,老公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氣死她了。
那段日子,陳老爺子一直睡得書房。
因為陳老夫人很生氣。
現在看著自己老公一副,嗯,這很有道理的樣子。
陳老夫人冷冷的哼了一聲。
陳老爺子身子一抖,摸了摸鼻子,略顯有些心虛。
沒說什麼。
陳老夫人喝了一口茶水,道「這事啊,畢竟是孩子的事情,只要破彥點頭,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自然沒有異議。」
陳玉澤臉色一僵。
這個老不死的,自從自己來了這裡倒是過了一段舒心日子,可是後來,這位所謂的親生母親對自己的態度就變了。
果真,不是親生的,就不行。
僵了一下的臉色很快就恢復了,笑著說「是啊,孩子們自有孩子們的路要走,咱們也的確不好多加干涉。」
說完,就接著哄兩位老人。
絕口不提剛才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
汪月明「媽,你為什麼不說讓我去破彥哥公司實習的事情?」
陳玉澤「你沒看出來那兩個老東西的意思嗎?」
「他們擺明了不插手,這事,除了陳破彥自己點頭,別人說什麼都不好使。」
汪月明「可是,破彥哥可能點頭嗎?」
陳玉澤「哼,陳破彥在怎麼樣,也是一個男人。只要是男人,我就不信,他有辦法!」
汪月明看著此時的母親,心裡有些不好的感覺,感覺此時此刻的母親大人……有些魔怔……
很嚇人,很嚇人。
至少,嚇得一向話癆的汪月明此時不敢出聲了。
陳玉澤給丁富打了電話才知道,丁富已經被趕出了公司。
暗罵一聲笨蛋。面上柔聲的詢問安慰。
汪月明已經見怪不怪了,很多次都看到母親和別的男人打電話,說著很曖昧的言語。
至於父親,也經常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出入不同的場所。
就是去的基本都是人少的地方,汪月明也是有幸碰到了幾次罷了。
汪月明習以為常,不管父母在外怎麼樣,至少她汪家大小姐的身份是不會改變的。
所以,她並不著急,也不會像一般家庭那樣要死要活的。
相反,她還挺看不起那樣的。
尋什麼死,覓什麼活,錢缺著了嗎?不肯給錢嗎?
像他們這樣家庭的,作為孩子,沒有錢,怎麼可能呢?
既然錢夠,又為啥要尋死覓活的呢?
陳玉澤當初和汪月明坦言過,自己嫁給你父親,就是為了你父親的錢。
錢這個東西越多,陳玉澤就越感覺自己有足夠的安全感。
對此,汪月明將陳玉澤愛財如命的性子學了個十成十。
接下來的路程,一路無言。
汪月明並沒有急著詢問陳玉澤想要怎樣幫她,反正既然已經說了要幫她,就一定會幫她的。
臨近汪家門,陳玉澤說了句聽說陳破彥已經不在這裡了,出差去了米蘭。
隨即眼睛頂著她,像是再盯一個獵物。
汪月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汪月明「我這就去訂票。」
陳玉澤收回了目光,轉身向裡面走去。
汪月明緊跟著進去了。
兩人什麼都沒有說。
一進去,陳玉澤習慣的看了下二樓房間。
那個房門緊閉。
很明顯,人並不在。
說不明白心裡到底失不失望,但是肯定有些難過的。
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為了他的錢嫁給他,但是,自己從那麼多人裡頭選擇他,也是看中了他的老實,還有,他對她的心的。
可惜……老實又如何?對她好又如何?還不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