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你沒穿內褲吧
一頓酒飯下來,在各自懷揣著猜臆中又想極力的維持下的氣氛不會壞,但也絕對不會好,這種氣氛下的人個個都是白眼狼。
顧言方雖然年輕,但也絕對稱得上老謀深算,說不上對所有事情都運籌帷幄,但是心裡那個度稱他自然還是知道的。
「兔哥,今晚有啥事,需要我幫忙的?」顧言方知道今天晚上兔子要吃掉他一手烹飪出來的美食,但這種自己賣苦力別人數錢的事情他還必須得做,因為他現在還沒有達到讓別人數錢的地位,所以還需要深謀。
「不用了,今天叫你來就是介紹你給大家認識認識。」灰兔笑著說,吃掉那兩個小勢力不算太大的事情,所以顧言方他們動不動根本無關輕重。「你今天也喝了這麼多久了,回去好好的休息吧。」
既然不需要自己動手,顧言方也不需要傻得非要去,反正註定是要被灰兔吃了,自己也沒必要還傻筆的去幫著人家賣苦力。
本來灰兔是想派人送他們的,不過顧言方沒同意,只說喝酒後要走走,醒醒酒勁,坐車裡肯定會吐。
灰兔也沒有強迫顧言方,便看著傷雪扶著顧言方那踉蹌的背影遠去,但他的視線還是大多都落在那紅衣的傷雪身上。
「我背你。」顧言方蹲了下去。
「不用了,你自己走路都走不穩,還是我扶你吧。」傷雪可不想在顧言方的背上心驚膽顫的,雖然她喜歡被顧言方背著,但是絕對不是在這種情況下提著一顆心被他背。
「快點。」顧言方醉醺醺的,不容傷雪拒絕,幾翻之後,傷雪還是被顧言方給背在了背上。
但上了顧言方的背,他走路卻穩沉多了,不像剛才那樣翩翩依依,令得傷雪還誤以為他是沒有喝醉。「你沒喝醉?」
顧言方深出了一口氣,笑道:「喝醉的反應是什麼?酒精麻痹神經,其實最本質的還是酒精融合了血液,我既然會針術,肯定在身體上的幾處大穴里動了手腳,要醉還是不那麼容易的。」
聽到顧言方沒有醉,傷雪倒是放心了不少,她今天穿著高跟鞋,本來剛剛結了疤的後腳跟又被磨破了,所以也願意被顧言方背著。「那你不擔今天沒有幫灰兔做事?」
顧言方笑道:「這件小事需要我們動手嗎?灰兔今天擺明的就是向我亮一亮他的背後實力而已,我估計,我的身份暴露了。」
「什麼,那你豈不是有危險了,咱們回去吧!」背上的傷雪很擔心。
「老婆,你是不是擔心老公死了以後你要守寡?」顧言方笑著說。
「胡說八道。」傷雪埋怨了一句。
顧言方道:「你是在說我說話胡說八道,還是在說我是你的你是我老婆在胡說八道?其實你不必解釋了,我知道你答應做我女人了。」
「你的臉皮怎麼那麼厚!」傷雪氣氣的,但嘴角卻微抿著一絲怪異的淺笑。
顧言方道:「老婆你再壓重點,背上真舒服。」
「混蛋!」傷雪氣得就要動手在顧言方的背上打下去,但最後還是沒有。
顧言方不再惹傷雪,只是笑道:「你沒有看出今天那件事情的轉折嗎?灰兔那些人是多麼高貴的人,他們會看得起我一個年輕小子?如果說他們是因為你這漂亮的大美女才壓制住怒火,我估計你還沒有這樣的本事。」
傷雪沉著眉頭道:「你是說我不漂亮?」
「不是說你不漂亮,就算不是你,換作是穆婉婷,她也沒這麼大的誘惑力能夠讓那些人放下那高傲的自尊來跟我喜笑言開。」
聽到顧言方的比喻,傷雪心裡適才平靜了許多,她自己都不知不覺的發現,自己開始喜歡要穆婉婷相比了,不過想到這,她又很快的掐斷這該死的不該滋生的想法,只告訴自己,如果顧言方真的想一龍二鳳,她絕不同意和妥協。但這樣堅強的信心只在一刻間就被沖得凄慘,就連她自己都懷疑是自己太傻了還是太天真了,顧言方不會放棄穆婉婷,而且應該不止穆婉婷,還有那個大學生。
顧言方可不知道背上傷雪那一向平靜的心裡會出現這麼多奇怪的想法,只是自顧自言的說:「灰兔他們的轉變只能說明一個事情,我足夠引起他們的重視,那麼如果以我只是一個平常人的身份,灰兔他們會重視嗎?」
「不會。」傷雪以為顧言方是在問她,不知不覺的答上一句。
顧言方笑道:「像你這麼笨的女人都能夠知道答應,其他的還用再猜嗎?」
傷雪怨道:「我很笨嗎?」
顧言方笑道:「我只聽說胸大的人笨,咱倆相比,你的胸絕對的!」
「去死!」傷雪一拳錘在顧言方的肩上,不過倒沒有奮全力打他。
顧言方背著傷雪在街上走,在不少人的注視下,來到了趙青的那家小夜城。
「我聽說灰兔要吃那兩個勢力,我們該怎麼辦?」趙青把顧言方接進了夜城。
顧言方細看了一眼趙青那大部分都注意在傷雪身上的眼睛,笑道:「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嘛!」
趙青一愕,道:「不是我的消息靈通,是灰兔的人已經動了,大家都知道。」
顧言方開了瓶啤酒給趙青,道:「既然灰兔要拿就給他吧,我們也搶不過他。」
「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趙青接過酒,似乎感覺到了傷雪眼中的不悅,這才將注意力集中在顧言方的身上。
顧言方隨性的靠在沙發上,道:「沒什麼打算,暫時先這樣吧,你去忙吧,我在這裡坐會,看有沒有什麼漂亮的妹妹,好把把。」
趙青不知道顧言方這句話只是玩笑話,看了一眼傷雪,但見傷雪沒有什麼反應,便即走了。
待趙青一走,傷雪的臉色就變了,道:「你真要把妹是吧!」
「你覺得這裡還有比你漂亮的女人嗎?」顧言方把手放在了傷雪的大腿上笑道:「有這麼好的資源,傻子才去把別的妹。」
傷雪怨恨了一眼顧言方,把他那犯亂的手推開,道:「你下一步準備幹什麼?難道什麼都不做嗎?」
「下一步的秘密不能讓趙青知道。」顧言方道:「我們可能掉進別人的陷阱里,粘上一顆蒼蠅了。」
「為什麼?」傷雪突然想明了什麼,道:「你是指趙青有問題?」
顧言方笑道:「憑你的能力,你會察覺不到有人在跟蹤嗎?我們那麼多翻試探都沒有察覺,但最後的行蹤還是暴露了,這也不是什麼難猜的事情。」
傷雪點了點頭,道:「趙青可能是灰兔的人。」
「不是可能,而應該一定。」顧言方道:「如果是別人的人,這也說不通,所以很簡單,灰兔給我們設了一個局。」
「那你有什麼辦法?我們就這樣,豈不是寸步難行?」傷雪擔憂道。
顧言方搖了搖頭,道:「等吧,反正有的是時間,不著急。」
傷雪盯了一眼顧言方,默然道:「看來你是打算也瞞著我了。」
顧言方苦的一笑,道:「生氣了?其實也不是要瞞著你,我在等王寶他們,這才是我的親信,過兩天會帶你一起去見他們的,這件小事你也這樣放在心上?看來你真的有心要做我的女人了。」
「我從來就沒有否定不做你的女人,但你身邊的女人只能有一個,所以她必須離開。」傷雪現在也不再隱瞞自己內心的想法了,反正身子都被他侵犯得乾淨,也沒有什麼好保留的了,除了靈魂還乾淨著,但她發現自己的靈魂都在一步步的被他慢慢的融化。
顧言方笑道:「如果穆婉婷讓我棄你,我也不會答應,咱們就不討論這個在固定答案下沒有任何變化的無聊問題吧。」
傷雪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不是她耍脾氣,而是她恢復了以前的性子,其實她也只是臉色恢復了而已,內心早已淪陷。
顧言方不可能背著穆婉婷答應傷雪,這種種馬式的小說主角當著每個女人的面都說愛你一輩子,不離不棄,但當女人們都走到一起后,又是我和你們所有。
「好像有人在暗中看著我們。」傷雪雖然恢復之前的性格,但是對顧言方並沒有因此冷漠,發現了暗處幾雙眼睛在盯著他們,所以提醒著顧言方。
顧言方道:「沒什麼事,都是灰兔的人,不用擔心。」
「什麼時候回去?我討厭這裡。」傷雪微皺著眉頭怨怨的說。
顧言方放下了酒瓶子,笑道:「這就回去,你腳受傷了,我再給你拿捏兩下。」
不知是燈光照射還是傷雪的臉本就紅了,她低下了頭,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也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在眾多的視線里,顧言方把傷雪背了起來,然後出了夜城,不過趙青從暗處屁顛顛的走了過來,「哥,要走了啊,要不要幫你叫車?」
「不用了。」顧言方道了一句,便背著傷雪走了。
回到家裡,傷雪有些忸怩,但又欲拒還迎的拉受了顧言方給她拿捏,結果她連著跑了三次廁所。
「你沒穿內褲吧。」顧言方很沒有節?草的笑道。
傷雪紅著臉,氣道:「胡說八道什麼,上廁所也讓你亂想?」
「那我看看你有沒有穿。」顧言方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