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處理叛徒
飛車來到那片山崖下面,赫然看見小鋼炮開來的警車停在那裡。當下給小鋼炮打電話:「小鋼炮,你這趟過來,沒人跟蹤吧?你在哪呢?」
就聽小鋼炮笑道:「老大,我在練武場,就等老大你來了。放心誰敢跟蹤我。」
一陣穿花渡柳,飛身來到練武場內。只見五六個精挑細選出來的兄弟早已穿上了軍服,裝扮成軍人模樣,每人發一支散彈槍。
爆破專家葉鐵柱是被挑中的兄弟之一,他拿出一台定位儀來,對劉小斌說道:「斌哥,這是定位儀。首長身上帶有微型跟蹤器,打開定位儀,可以確定首長所在的位置。」
劉小斌點點頭,給大島純子打了個電話,確定她埋伏的地點后,說聲:「出發。」
十星幫這一次的計劃是這樣的:為了別丁當到底是否姦細,以赤燕飛進山散心為由,把她引入深山老林中。劉小斌呢,挑選出幾位有叢林經驗的兄弟,打扮成軍人,對丁當實施抓捕,然後安排大島純子把丁當救走。
由於大島純子現在還是紅南人的同盟,如果丁當確是紅南人的姦細,一定會跟大島純子聯手,大島純子趁機套話。
一行八人出發了,定位儀上顯示,赤燕飛正數里開外,向著原始森林的縱深行進。劉小斌打算趕在天黑之前結束這場風波,當下快馬當先,在茂密的叢林中飛影穿梭。
在追蹤了半個小時后,劉小斌一行人順利地從左翼向赤燕飛靠近。定位儀顯示,東方女人只在數十米開外了。
可是,正如劉小斌意料的,計劃還是發生了意外。就在這時,一聲沉悶的槍響打破了密林里的沉寂。
劉小斌叫聲糟,馬上交代小鋼炮:「小鋼炮,不出意料的話,紅南人來了。槍聲來自三點鐘方向,你帶上五個兄弟,去三點鐘方向看看。」
小鋼炮答應一聲,嗖的一下消失了。劉小斌呢,和葉鐵柱一鼓作氣,在密林中一陣飛奔。
突然,葉鐵柱一把拉住了劉小斌:「斌哥,你看。」
就見屏幕上那個代表赤燕飛的那個紅點,正向著相反的方向快速移動過來。劉小斌吃一驚道:「赤阿姨出事了!葉鐵柱你負責監視後方,我去看看究竟。」
當下端槍在手,貓著腰,在怪石林立的密林里一陣穿梭。劉小斌跑著跑著,突然停下了腳步,躲在一顆數人抱的參天大樹背後,豎起耳朵傾聽。
就聽到一陣壓抑的氣息要巧不巧地來自大樹的背後。猛地閃身而出,端槍一指,吃了一驚,只見赤燕飛滿頭大汗淋漓,正好也把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劉小斌。
兩個人同時傻眼,赤燕飛最先反應過來,一下子撲過來,低聲道:「小斌,丁當已經叛變了。可以當場格殺。」
劉小斌抬眼一看她的右手,只見手臂上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汩汩如小溪,這一下把劉小斌心疼的埃低聲問:「是你秘書捅的?」
見赤燕飛重重點頭,吃貨眼裡冒煙,一把將赤燕飛拉到身後,示意她別吱聲。這個時候,吃貨變態的聽力幫了大忙,就聽見從左側前方,傳來一陣輕微的索索作響。
一貓腰摸上前,沒想到這是偵察兵出身的丁當使了一招陰險的投石問路。劉小斌一上來,就有一支槍對準他開了一槍。要不是他閃得快,開槍還擊,說不定就交待在這裡。此時後面已經槍聲大作,估計紅南特工來了不少人馬。
劉小斌緊貼著一顆大樹,耳聽八方,突然,又從九點方向傳來一陣樹葉的索索響,劉小斌這下不上當了,回身從三點方向穿插上前。這傢伙身影連閃,跑得太快。結果在一根碩大無朋的橫躺巨木的底下跟丁當狹路相逢,幾乎撞了個滿懷。
劉小斌一掌擊出,把丁當手裡的槍拍飛,同時間對準她的面門一拳搗了過去。丁當頭上一矮,一手猴子摘桃練得出神入化,一下就抓住了吃貨的蛋蛋。若非他有鐵襠功,這一抓非把他抓個半死不活。丁當做夢也想不到這個男的被抓住要害,竟然啥事都沒有。
登時間大驚失色,但是劉小斌的五指已叉開來了,一下就罩住了她的天靈蓋。丁當的下場可想而知,不能控制地跳了一陣肚皮舞后,一下癱倒在地。
丁當面無人色道:「同志,我是江海國安局特情處副處長。據可靠情報,赤燕飛已叛變國家!她是紅南特工安插在軍區的高級姦細。現我奉命對她進行肉體消滅,請你務必協助我!這是我的證件。」
丁當說著,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個綠本子來。
劉小斌接起一看,還真是煞有介事。上面職務、名字還有照片都有,要不是吃貨事先知道內情,不然還真的難辯真假。不由嘎笑道:「叛徒,你這假證在哪辦的?做得跟真的一樣,改天我也去辦一個。」
說著猛的一屁股坐到丁當的大腿上,掄起巴掌,照準她的臉一巴掌扇得她兩眼冒金星。邪笑道:「你真是膽大包天,連首長都敢捅,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女性?讓我檢查一下。」
說著拔出一柄刀,哧溜把她身上的衣服割開兩半,左撕一下,右撕一下,很快,丁當白凈的身體就展覽了出來。
「不愧是偵察連出身,你腿還綁著武裝袋。我看看有什麼,逃生繩、打火機、竊聽器、手機,這是什麼?這是毒藥?哇呀呀,你這個臭婆娘,心如蛇蠍。」
抬眼見此女胸前的寶物滾圓,這傢伙就動了色心,爪子跟長了眼睛也似,覆蓋上去抓摸起來。
丁當掉下一滴眼淚,氣道:「你乾脆殺了我。」
「放心,該殺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動手。你這麼壞,壞到無下限!我就比你更壞,更加的無下限!我倆誰比誰壞。」
說著架起丁當的長腿,猛地一送,把熾熱火焰捲入了她的體內,一陣殺伐著。吃貨怕這個壞女人叫出聲來,抓起一團東西塞入了她的嘴裡,弄的時候就剩下低沉的嗚嗚叫。
丁當顯然已經享受到了莫大的感覺,只見她全身曲線都輕顫起來了,烏髮散亂如同雲堆,她的臉蛋已泛起愛的紅潮。
劉小斌呢,他也想不到在槍林彈雨的夾擊下跟女人發生事情,會有如此的刺激。感官上的快意就別說了,體內如同電走魚竄,一陣陣的酥麻不已。
赤燕飛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就聽她有些酸溜溜的道:「小婊子,你臨死前快活一場,也沒白活。像你這種壞女人,只有比你更壞的人才治得了你!小斌,差不多完了吧,送她上西天。」
劉小斌此時大汗淋漓,一陣猛烈的轟炸后,只見丁當癱軟得只剩下一口游氣了。
劉小斌一把取了塞在她嘴裡的布團,霸道的說:「你有什麼遺言。告訴我,我會幫你轉達。」
丁當流下一行絕望的淚水,不服氣的罵道:「赤燕飛,你比我強不了多不和,憑什麼你就可以坐享高位。每天呼風喚雨的?我比你差在哪裡?老天,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啊?你們別裝模作樣了,殺了我吧。」
劉小斌二話不說,頂著她的腦門扣動了扳機,怦,一聲槍響,丁當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兩眼圓睜,當場斃命,只見血洞里流出了汩汩的鮮血!
看著劉小斌從容不迫,搬起丁當的屍體和衣服一陣疾走。他動作飛快,在附近找了一處積水的濕地。看著他不慌不忙的清洗著屍體,完了用那套割破了的衣服把丁當包裹起來。等他擦乾淨手,臉上是一副坦然的表情,怎麼看都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赤燕飛簡直看呆了,她心說這臭小子,難道他不是頭一回殺人啊?劉小斌毀滅證據、清除痕迹一整套下來,沒有一丁點的慌亂,顯得很熟練。他的表現就是一個屠夫起個大清早屠宰牲口,每一刀都從容不迫,如行雲流水。
當下眯起眼睛直視著這個只有二十歲的高大小伙,那神情,就好像她是今天才認識他一樣。恰好劉小斌的目光一對對上來,就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冷淡的道:「我的擔心完全多餘,原來你是老手啊。」
面對赤燕飛尖銳的指責,劉小斌叫屈道:「姨,我冤枉。殺人要吃花生米的。我又不傻,沒事殺人玩嗎?這好玩嗎?我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其實我心裡怕得要死!
要不是有你給我壯膽,我是開不了這一槍了。再說啊,這女的是可恥的叛徒,吃了豹子膽,竟敢刺殺首長,人人得而誅之。」
他心說姨,本少殺了不止一個人了本少會告訴你么?那些都是該殺的人,我不殺,難道等他們來殺我?
由於計劃發生意外,赤燕飛已啟動緊急預案。隸屬江東軍區南方海艦隊直轄的海軍陸戰隊中的兩棲偵察大隊有一個女兵分隊。
分隊隊長屠勝男接到首長的密令后,調集了十二名隊員,全副武裝,搭乘一架重型運輸直升機。
不一會兒直升機飛抵白門嶺原始森林的上空,就聽屠勝男一聲令下:「小比犢子們,咱們要殺人啦。把你們的肩章和徽章拿掉,跟遺書放在一起!還有別忘了藏好『死神之吻』,一旦被敵人抓到,就靠它去見馬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