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無法根治
但她忽然想起什麼,抬起頭朝夏文楠道:「你來。」
「做什麼?」夏文楠一臉懵逼。
「吸一口氣,用力吹進你三哥的嘴巴裡面。」
「啊?」夏文楠滿是吃驚,嘴對嘴的吹氣,那成什麼了?
宮玉催促道:「你快點啊!還想不想要你三哥活命了?」
「這是救我三哥嗎?」
夏文楠狐疑了一會,為了救夏文軒,只好按宮玉說的做。
反正是自家三哥,也沒什麼好嫌棄的。
於是,幾次三番后,夏文軒終於有了呼吸,只是人還昏迷著。
「三哥,三哥。」夏文楠喊了兩聲,不見夏文軒有反應,然後試了試夏文軒的鼻息,喜道:「我三哥有呼吸了。」
「嗯。」宮玉鼻中應聲,又給夏文軒把脈。
「那我三哥是不是沒事了?」夏文楠天真地問。
「沒那麼簡單。」宮玉想給夏文軒施針,意念一動,冷不防看到夏文楠,又將銀針收進藍戒空間,道:「夏文楠,你去外面守著,別影響我。」
「啊?你還要幹什麼?」
「按我說的做就是了。」宮玉不想做過多的解釋。
「哦!」夏文楠愣著看了看她,只好到柴房外面去。
宮玉瞄了一眼柴房虛掩的門,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取出銀針,迅速地給夏文軒施針。
施針的時間不宜過長,十五分鐘后,她便把銀針取了下來。
看夏文軒吐在草堆上的血黑中帶紫,極不正常。
宮玉想了想,在夏文軒的身上抽了十毫升的血出來。
「羅大夫,你快點,我三哥在柴房裡面。」
夏文桃把羅大夫請了來,急匆匆地推開柴房的門。
宮玉聽見聲音,拿在手裡的針管迅速地收入藍戒空間。
羅大夫五十多歲的年紀,腿腳有些不靈便。夏文桃扶著他走到夏文軒的身邊,他便蹲下去給夏文軒把脈。
羅大夫的神情很是凝重,哪怕夏文桃滿是擔心,她這會也不敢出聲了。
盞茶之後,羅大夫道:「你三哥這次發病似乎比往常猛烈,但好在處理得及時,而且方法也相當妥當,所以你三哥現在已無大礙。待我給他幾副葯,他吃了后,暫時就會沒事了。對了,這是怎麼處理的?」
他詢問的目光轉了一圈,最後落到站在門口的夏文楠身上。
夏文楠走過來回答:「是她,是她幫我三哥醫治的。」
羅大夫看向夏文楠指的宮玉,一臉的不可置信,「你?」
他之所以不信,最主要的原因是看宮玉是女的。
宮玉也不邀功,淺淺一笑,「剛剛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夏文桃在一旁鄙夷道:「哼!她才不會醫治呢!她就只會打我三哥,我三哥都快沒命了,她還對我三哥下狠手。」
「是嗎?」羅大夫若有所思的目光看了看夏文桃和宮玉,不知道該聽誰的。
夏文楠看他要起身,順便攙扶了一把。
羅大夫道:「隨我去開藥方吧!」
夏文楠跟著他出去,不一會的工夫,就拿到了藥方。
羅大夫沒有逗留,囑咐夏文楠把夏文軒送進房間后就走了。
屋內,夏文桃給夏文軒蓋好被褥,念叨道:「以後就讓我三哥睡床,我三哥身體不好,不能睡柴房。秋天的氣溫降了,夜裡柴房多冷啊!我三哥的身體不能著涼,不然又得發病了。」
她倒是關心夏文軒,似乎覺得宮玉就是那個該睡柴房的人。
夏文楠在一旁拿著藥方發怔。
宮玉朝他伸手,「我看看吧!」
夏文楠一怔,「你認識字?」
在這窮山溝里,讀過書認識字的男人都沒有幾個,遑論是女人。
「嗯。」宮玉鼻中應了一聲。
夏文楠更覺得驚奇了,「你真的認識字啊?」
瞧他那表情,就像是遇到什麼稀有動物一樣。
宮玉沒有回答他,兀自從他手中拿過藥方。
視線往羅大夫開的藥方上一掃,咦!簡體字,這個時代的字都已經發展成簡體字了嗎?
瞧了瞧藥方,她道:「這藥方也只能讓夏文軒暫時沒事,而無法根治。」
夏文楠點點頭,「羅大夫也是這樣說的。」
看著宮玉,他心中越發地佩服了。
宮玉問道:「羅大夫還說什麼了?」
「羅大夫說我三哥這是舊疾,治不好的,只能每次發病的時候用藥來緩解。」
宮玉蹙起眉頭,「羅大夫就沒說你三哥這是什麼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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