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放任與壓制
人蓋房遮風，如同拚命隱藏內心，害怕被發現，引起他人的議論。輿論的影響不只是直接，間接傷害他人，更暴露了自身的內心世界。
深夜，即使有月光努力想要照出光明，依然能露出黑暗的的影子。就像世界角落的一處民宅院內，毆打聲，哭泣聲，狗吠聲，悲哀的跪地祈求。
男子醉態，迷離的雙眼卻包含凌厲，讓人驚恐害怕。
女人受虐似乎成為了常態，躺在地上痛哭哀嚎，打滾，頭髮凌亂不堪，滿面傷痕。
男孩嘶聲痛哭，上前抓住爸爸想要在舉起的手，結果卻被一腳踢開。
鄰居習慣了他們一家的「常態」，也深夜中穿著便衣起床，拍門叫嚷封鎖的木門。
男子抓住女人的頭髮后拽，兩人面面相對，卻是兩個極端的表情，更代表著截然相反的命運。
強大的力氣將無助的她逼到牆邊，精疲力盡，身心疲憊，一副任人宰割的垂死之相，落下眼淚。
人一旦忍辱過久，就會成為命運而習慣，軟弱到一定程度會屈服了邪惡的暴力，產生畏懼。
此時女子就是被這種思維支配，直到虐死都不會想到反抗。頭部強壓到牆邊，拽起后，巨大的衝擊而去，撞擊到牆上。只感到瞬間頭目眩暈的女子，失去了全身的痛覺自己內心煎熬的悲，像是寄宿體內的精神靈魂瞬間分裂渙散后，再恢復體內時而感到骨肉剝離的痛不欲生之感。
毫無防備的瞬間，接連幾次來回撞擊身體，生命完全被掌控在一個失控的黑暗暴力者的手中。心性隨著酒興，任意釋放精神空間的邪惡獸性。毫無控制能力的心念，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一錯再錯。
天旋地轉的世界在女子的眼中，頓然顛倒倒地，男子氣喘吁吁，虛脫無力，踉蹌后提，耳畔中響起了兒子嘶吼痛哭，凄慘令人髮指。九十年代，位於鄉鎮地區，人性思維，社會規則引發的顧慮，鄰居猛烈敲門無果后，叫來男子撞開木門。
醉酒男子，正坐在已經暈倒的妻子身上，因過度毆打勞力而癱瘓蓄力。
鄰居目瞪口呆之餘，瞬間一擁而上，將男子拉開，頃刻間卻因為酒精燃燒加脫離虛弱而睡去。
有人抱起當中哭鬧的幼兒孩子，有的婦女將暈倒的女子背起前往診所。
混亂聲，嘈雜聲，爭論聲，自己媽媽慘目忍睹的樣子，在夢中慢慢變得虛幻……！
鬧鐘驚醒，隱藏精神深處的「傷疤」，似乎一直折磨著司惟明。孤獨地回到現實，心跳加速，悲傷身受，久久不能平靜。
路燈通明，除了環衛工人的定時清掃外，人煙稀少。
裱花學徒是他步入這複雜的社會以來的第三個工作了。早出晚歸的生活規律成為了他近七個月以來的循環。
打奶油，做慕斯蛋糕，切水果，以及洗不完的用具，包裝成品后運送到各個分店。嘴巴里哼著歌曲，加入同事們的玩笑話題，努力生活的他與其他人看不出任何的不同。
因為內心的緣故，過入充分表達喜悅的心情，彷彿只有這樣才能不會讓人發現真實的自己「潰爛」到什麼地步！
「幫我看一下奶油！」
「哦！」
「幫我拿一個白班！」
「哦！」
「幫我把這個拿過去，再換個新的！」
「幫我看一下蛋卷！」
……
半個小時的時間，被同一個初來乍到的女孩不停地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因為習慣了順從，害怕拒絕。彷彿成為了一種理所當然的心態，在別人的心理產生一種習慣！
司惟明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也更加敏感，甚至有些生氣了！可他選擇了隱忍，將所有的情緒都擠壓於內心。不知是何時紮根的思維！
奶油打好了，緹縈看了一遍又多餘地打了幾下才拿下來。
店內的蛋糕間總共有六個人，緹縈，小洛，以及李景茂，司惟明四個學徒，加上付延釗與於詩織兩個師傅級別，工作時間緊迫，也算是歡聲笑語。幾個性格開朗的人，總能帶動所有人的歡樂情緒，隨境而起。談起未來的理想與目標，暢聊對未來的暢想，當話題突然轉向司惟明時，他卻心中一頓:「我……我想……自考專業，提升自己，也可能……開一家熟食店什麼的！」
回答的有些措手不及。話音剛落，耳畔就莫名想起隱約可聽的嘲諷聲:「人家可是有理想的人啊！」
轉而望去，緹縈與小洛以及於詩織聚焦，嘲弄的看了司惟明一眼后迅速收回，裝作若無其事。
不管有心還是無意，那樣的語氣和眼神還是刺激了他的精神靈魂，而感到莫名失落。
可工作就是這樣，學會忍耐，不與人發生正面衝突，努力剋制不好的情緒，才是保持環境不變的辦法，也不會因此招來工作上的問題和分歧。至少，現在他是這麼認為和理解的！
不斷地釋放負能量，排泄情緒，而不是強行壓制。他彷彿與靈魂的原始獸性做著思想上的鬥爭，在人生的道路上，活出心中的陰影！
小洛與李景茂年齡相仿，一個習慣偽裝追求外在形式，一個身影高大且有些微胖，隨性別有異，兩人整日以妹妹相稱。無論語言還是肢體動作都毫無任何的顧及，可謂是關係甚好。
忙碌的的一天工作，終於結束。司惟明習慣聽著空靈的歌曲，慢騎著電動車穿行在急促的人流中，城市快節奏生活，彷彿是無數個隱形的「手」，在催促著每個人不斷努力前行著，甚至來不及冷靜和享受。
浮躁不安，慾望過重，過於追求，本心的底線隨著迫境，慢慢放寬，直到完全吞噬，無法自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為所欲為，不能自拔。
他們行事作風，火急火燎，尋求效率，有人狂按喇叭，有人擦肩而過，危險疾行，將內心真實表現展露無疑。逆行「沖關」，越線闖路，私家車霸道行駛，橫向停靠人行道中央堵住一眾所有人的去路，淡定下車，只為到便利店買一包煙，全然不顧所有人的謾罵。
「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
「看他那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傲慢樣，就想錘他！」
「媽的！真讓人噁心，倒胃口！」
「什麼人啊！這是！」
所有人開始聚集，焦躁氣氛，發泄不滿，甚至有人謾罵叫嚷。可車主依然作態自我，炫耀，不急不慢上車，啟動車輛才緩緩離開，擁堵的道路才得以通暢。
司惟明雖然知道，人心有階層定義，有對比自身強者敬仰的心態！可他不明白，所謂的傲慢資本是從何而來？
或許，對於那個車主來說「這些窮人，是仇富，是嫉妒，是粗魯……」就像生活，催促人不斷朝前走一樣。
人的心態變化產生，也是由境而生，通過認知思維而產生結果定義而做出反應。
急促的人生，停不下腳步，驚慌失措，缺乏冷靜思維，善變，像是急流中奔波的人們，因為一些小事爭吵到面紅耳赤，甚至失控犯錯！
以自私的角度判斷事情的對錯，爭取個偏向的結果，僥倖的心態，急闖黃燈，是心態最真實的表達。心無靜者見不得真境，不淡處，識不得本然。自然迷失更多，執著深重，面對自身生活的繁瑣與煩惱，產生更多的痛苦。
川流不息的道路，突然闖入的孩童，情緒平穩的家長，只是無動於衷的表情，叫嚷著孩子:「別跑！過來！危險！」
或者認為他人的自覺性，放任自己的行為。瞧不起足以改變命運的瞬間，習慣所有責任推卸到他人身上，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證明自己沒有錯！
司惟明平靜中帶著些許憂鬱，轉角的路口，準備回到住所。卻隱約聽到微弱的氣息帶著呻吟。
好奇心指使回頭，電動車減速緩行，卻看到與垃圾堆融為一體的不明物體蠕動。
急停之下，停靠車輛，小心翼翼靠近，才恍然發現一隻被燒傷嚴重，看不出品種的狗！
奄奄一息，痛苦呻吟著，血肉模糊的殘體，火炭融入皮肉，讓人不禁嘆息憐憫。
退回腳步，轉身離開。現實讓他逃避，可理智和狠下心后的譴責，讓他陷入糾結。
騎上電動車離開了一段路程，內心所有的情緒思維以及現實顧慮，冷靜，認知，幾乎扭打在一起，準備一決高下！
才是最後行動的結果。一聲嘆息后，司惟明還是調頭回到了垃圾堆，用自己的外套將殘缺的生命包裹后，送到動物醫院。花了盡一個月的工資處理傷口，包紮，修剪凌亂骯髒的毛髮，藥品，以及狗糧！
回到住所內，已經傍晚時分，將虛弱可憐的傢伙放到角落。雖然看上去病態虛弱，還好沒有了撕裂疼痛的折磨，安靜地躺在準備的紙箱內，睜大圓眼，警戒，以及防備過度的呲牙聲，看著這個眼中可怕又殘忍的人類。
意識思維神海中，它對於人的記憶無非是玩弄生命，邪惡的笑聲，榜棍毆打，電擊，痛苦的慘叫，生死掙扎，以及火燒丟入火炭的凌遲。
勞其筋骨，傷其體膚的折磨，無非讓這個與世界本同等的生命擁有更強烈的靈敏感知，聽覺，以及視覺，嗅覺。
所謂磨鍊的升華，不止於人類有效，動物同等道理論之。
觀察，警覺，防備，排斥，恐懼，厭惡……司惟明沒有選擇安慰，靠近它，反而只是簡單地忙碌自己的飯菜。
由於房門敞開，鄰居的兩兄妹跑來玩鬧，圍著司惟明念叨個不停，妹妹甚至靠近受傷的狗，惹得它發出警告呲牙聲「旺……」的一聲，嚇了司惟明一跳，連忙上前查看，沒有受傷后，嘆了一口氣，慶幸阻礙，否則又要一個月的支出，就徹底完蛋了！
「不許動它！」司惟明轉身嚴肅的表情看著妹妹。迴轉身時，卻意外發現哥哥正伸手進入自己的錢包內，偷出五十元錢。
司惟明驚訝中並沒有怒斥或採取向其家長告狀的舉動，反而上前一把將十歲哥哥偷的錢拿過來，兇狠的目光瞪視他:「你一旦把這五十元錢，從我這裡拿出去，我就報警抓你！」一句話瞬間將兄妹二人嚇得落荒而逃。
平凡的人，普通的小巷，新舊居民，三兩而出，談笑風生。男人下棋，聊國事；婦女老者聊家常，議論他人人生對錯。判斷他人善惡。
善於偷摸的兄妹，來往各個鄰家，都被委婉地趕了出來。
男孩十歲左右的哥哥雲翔，身高，長相，都偏於上等，與他人玩耍，沒有底線，甚至攻擊同齡男孩私處。
司惟明習慣於聽著空靈的音樂，放空精神與思維，看著人前人後，人面人心。雲翔的媽媽好吃懶做，且愛慕虛榮，誇大其自身價值，暗處指使兒女偷竊行為多次。
一個孩子的形成，無非如此！沒有底線的家長成就所為。其父，暴力飲酒，隔三差五，鬧得人盡皆知，鄰里不得安寧。
瘋狂熱愛狗狗的劉嬸，整天抱著她懷中的白色小隻犬思思寶貝。無論是打針，專業洗澡，修毛，食物，零食，都比一般人工資還要高（這也是起初自己猶豫不決救「奇迹」的原因。）
奇迹……！對！是幸運，是奇迹！
旁觀者清是他對於這個環境深知了解，收回目光之餘，突然看到小巷內最特殊的存在的彩夏，因為後天事故的原因引發的盲目，幾乎很少出門！
可內心的嚮往仍讓她偷偷看著外面熱鬧又黑暗的世界，儘管期待，讓她退怯的……仍是不敢觸及的人心，以及議論的聲音。
他的聽力跟隨著一個叫金伊娥的女孩，目光里難掩羨慕。因為同齡的緣故，格外關注。總被人誇讚漂亮的五官，穿著漂亮白色的公主裙，披肩長發，水晶皇冠，擁有芭比玩具，在富裕親人的愛護下盡心儘力，享受美好和擁戴！
夜色漸深，流動停息，熱鬧散去。白天與黑夜的交替，更是隱界與現實的輪流變更。
自然世界從未因此停止它的律動。只是形成了一種轉換！
深夜像是一面照應人心的鏡面，卸下了白日的層層偽裝和束縛，反應出更真實的自己！
那空缺的靈魂湧現的孤單，不安和無助。空虛的精神世界從未因為假裝而充實。
防備下一層層「盔甲」也沒有讓不安轉換依靠的心安，人心朝著不可控制，為所欲為，放任限度的方向發展。
不止於哀，空，傷，虛，精神缺乏，擴散的陰暗和原始之性，以及壓制的惡性思維，反彈而出。
所以，深夜是釋放束縛，更是放任邪惡陰暗面的獵場，在思維受到外部侵擾的時候，頃刻而出。
人性展現的淋淋盡致，約制的漏洞，讓多少人因為現實僥倖，使得劣根放肆！
英雄大展身手，惡徒為非作歹，是人性兩極端的展現場，心酸痛苦的真實試煉場。多少精神高昂的人，達到境界高地，又淘汰過濾多少劣質「細胞」（負能量存在物）？才使得以平衡！
奇迹蠕動，耳朵靈動，嗅覺敏銳，彷彿看到了深夜中隱界飄忽的精神靈子。感悟到空氣中飄逸的恐懼和怨恨之氣。
森林中獵殺上演，順應利益的鏈接，就能知道這些動物的下場，通過一層層標價，售賣，屠殺，最後被送到餐桌被人類食用。
死亡也許並不可怕！自然循環，相生相剋的定律也無法被扭轉。殺戮是殘忍，更是生存！可卻因為有了邪念和精神扭曲而引發的折磨，羞辱，肆意摧殘的追求刺激快感，建立在生命之上！
活扒皮保持鮮美，生吃刺激，活腦補腦……尋求所謂慾望的滿足，可以使得人性達到某種低劣的地步！滿足的笑聲，多麼的刺耳，瘋狂。炫耀自身外在價值觀的傲慢多麼可悲！斬殺的長蛇，即使斷裂成截，依然靠著負能量的精神，因為內心的強烈而不屈。倒騰反彈而起，死死咬住「敵人」的手而引發的尖叫和圍觀。
後院的鐵籠內，各種各樣野生東西蜷縮依偎，從眼神中便可清晰看到它們的內心世界。透過雙眼看著掌管它們生死決定大權的人類。通過精神感知以氣息便可深知意味（即使聽不懂人言）。
世界有階層，人類命運亦是如此。月光再明亮也照不亮角落下的黑暗陰影。多少人因為人性轉變，而遭受折磨欺辱的痛苦，面對著世界陰暗面的生死危機。
落魄街巷，風寒露宿，舊衣亂髮與繁華富貴，銀縷玉衣……一個外在富有，一個精神充足，不同的人生，關鍵是通過什麼內心，就能看到不同的結果，亦走出不一樣的人生。
這個世界塑造了多少迷失在渾濁中的人，做著莫名其妙的行為，過度壓抑精神世界，涌動的真實內心，朝著明明知道對錯，卻依然隨著現實的催動而停不下腳步。
控制不住慾望劣根的瘋長，尋找著讓自己相信的理由，去證明自己這麼做，是對的，或者被逼無奈！
因為……立於世界，必受人議。即使你沒有那些所謂慾望現實的思想，也會被一眾身有慾望濁氣的人認定是！他們永遠在用過度自我的思維認知去衡量一個人！判斷你！對待你！迫使你（環境擠壓）朝著他們認為正確的方向靠攏。只要有不同的聲音，就是有問題，異類；就會收到排擠，攻擊，諷刺甚至歧視。久而久之，會不動聲色，自然而然地被環境迫從，忘記最初的堅定，向現實投降，低頭（時間久了，會成為習慣）！
或者，思維會傳播，隨著氣息流動周身，相互糾纏，最終達到融合目的（不得不朝著順流的大眾思想而行走！）！
就像一個人偽裝久了，就會忘記真實的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渾濁的環境里，呆久了會忘記最初的顏色。觀念混雜了，會失去判斷正確的能力！微笑而努力得心酸，只是為了迎合所謂的生活以及這個複雜的社會！
他們求真，卻以表論人；他們出口傷人，總拿別人的尊嚴和內心的恐懼當成玩笑，攻擊人的精神靈魂，撕裂保持的冷靜和剋制。
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壞人，爽朗口直，可笑到與家長口中教育常話「他還是個孩子」一樣自欺欺人！
他們求成誠，卻聽不得評價缺點。理直氣壯攻擊人，卻自覺得意，立於他人之上的成就感。
他們善論人非，自己卻以自身為中心妄想所有人以你的方式去順從。
突然發現這個世界規則充滿漏洞，可也只能看著他們，朝著偏向的方向發展。當規則設定框架內，稍有變動，便會引起反噬。如不受約束，便可為所欲為。
世界的角落，人性的放任與自由。讓付延釗一個工作上文靜，儒雅的男子，「脫下」白日的偽裝，在深夜裡露出猙獰陰暗的表情。
電棒擊打一隻慘叫的野貓，通過拍攝視頻，吸引注意甚至罵聲，同樣成為助他斂財的推波獲取利益觀眾。
底線是價值的衡量，是限度，不可逾越！是自然循環中保持平衡的法則。是人心精神的約束不受崩潰。
李景茂，收起了瘋癲逗比的「面具」，在深夜中飽受破碎內心的折磨，痛苦不堪。
因為努力想要表現周圍人可以接受的樣子，而適得其反。惹人反感，甚至冷漠，孤立。自私的人心，會因為階層，衡量「你」在她們心中存在的價值。
漆黑的房間里，透過一縷微弱的月光看著夜空，不知道活著的價值和意義，也得不到身邊人的認可。
回憶里遭受八年的歧視，讓多愁善感，脆弱不堪的抑鬱靈魂，埋下深根到茁壯成長，愈演愈烈。
越是血肉模糊，就越是拚命掩蓋，穿上一層又一層的自衛「盔甲」，生怕他人看到最落魄憔悴，搖搖欲墜的一面。
可是……人偽裝久了，就會忘記最初自己的樣子，忘記了天真，甚至迷失在這渾濁的亂世中，複雜的人心規則中，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所措瘋狂的迎合，為了博取認可而像個小丑一樣違心奉承。努力活成他們想要的樣子！儘管結果不盡人意或者事與願違。
淚，不斷劃過憂傷面孔，死亡的畫面不知道多少次閃過腦海。心中僅存的信念，堅持著最後一絲微弱的希望。期盼著奇迹般的陽光能照進寒冷而又黑暗的內心深處。
人生的道路，有時候是順暢大道，規則是約束，畫了一個圈。彷彿只有現在這個圈裡才是對的！
思維的自由是拋開固有的束縛，身體的約束是依規則養成良好的習慣。
利益運管站中，取決於初衷的正負（播種時種子的好壞）。
可總有人以自身為中心，試圖對他人人生指指點點，或強行介入。以自己的方式對待。所以，假裝瘋瘋癲癲，變得極度敏感脆弱，是支離破碎的靈魂，需要掩蓋心中的黑暗深淵。
害怕讓人看到不堪落魄的精神世界，笑著笑著，就莫名落淚了！
哭著哭著，成長了！改變了！承受並壓抑，無法預料失控的結果。每個人內心缺乏，明白了道理，等進入白天的世界時，彷彿拋開了一切冷靜，理智，理解，再次戴上「面具」，做一個另自己都討厭的人！
那個一味追求別人的認可和讚美，對自身約束上了雙重枷鎖的負擔，也終會成為精神負能量，執著，比較，在意，壓抑自己……這個世界是雙面性的一半白天就有一半黑夜降臨。
缺失的永遠是渴望的！和平的照耀下，就有跪在路邊與狗畜同飲同吃的苦難無助。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平和。它或許因為文化，環境，思維產生不同的結果。可通過精神靈魂的過濾，完全可以去其糟粕。
結果，卻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外在追求，目的性的擁有，是虛幻的夢境，醒時即消。卻仍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甚至怨天尤人！相同的氣息，自己環境養成，造就了本就清晰的結果。只不過有人喜歡自欺欺人，或天真相信自己可以改變一切。
當精神空虛，你的外在彌補是毫無根據且無用事處，當肆意放任好比習慣撐感的胃，只會越加膨脹而成為了一種現象！
夜，不止於發現真實的一面。夢境由精神世界在腦海中展現的畫面。可以像鏡子一樣，間接發現自己的內心的聲音。
缺失，不安，恐懼，壓力，情緒，不同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