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陳皮

「老爺子，愛吃橘子，買一點孝敬老人家。」少爺道。

靈兒聽到說道，「我這橘子可甘甜。」

「拿著。」少爺對小廝道。

小廝接過靈兒手中的橘子，她靈動的笑容，一點也不像是市井女子，像清新脫俗的女子，多年以後，必定是一個婀娜多姿女人。

「少爺。」小廝叫道。

他才回過神來，「我們走。」

靈兒看著這麼氣宇軒昂的男子，看她的眼神有些特別，讓她印象深刻。過許久以後，娘親走過來，「都賣光？」

「是啊，娘親。」靈兒道。

「我們回去。」娘親道。

靈兒拿出五十兩，「這是剛才買橘子的銀兩。」

「這麼多？」娘親道。

靈兒道，「是啊，是為少爺，買來孝敬老爺子。」

娘親道，「我就知道我家的靈兒，是個機靈孩子。」

「我們能不能吃些食物，再回家。」靈兒道。

「行，你想吃什麼都可以。」娘親道。

「我們去客棧吃午膳。」靈兒道。

「可是你爹爹還在家。」娘親道。

「對。」靈兒道。

「回家，娘親給靈兒做好吃，我買一些食材，放在馬車上。」娘親道。

靈兒道，「真的嗎？」

「當然是，我什麼時候騙過靈兒。」娘親道。

靈兒拉著娘親的手道，「我們快點回去。」

「行，我們回去。」娘親道。

靈兒和娘親趕著馬車回去，在路上，靈兒感覺道自己的肚子，很飢餓。但是還是笑著說道，「娘親慢點，我們不急。」

「你就別騙娘親，我都聽到你肚子在叫。」娘親道。

靈兒道，「沒有。」

「馬車上有新鮮的肉包，先吃著。」娘親道。

靈兒看見包袱裡面的肉包，用手拿起兩個肉包，「娘親，這是你。」

「我要趕馬車。」娘親道。

靈兒道，「我喂娘親吃。」

「好，靈兒真乖。」娘親道。

靈兒道，「等娘親吃飽，才有力氣趕馬車，我們就能到家。」

娘親看著靈兒道，「都是我不好。」

「娘親，我們摘些橘子拿去集市，就可以換很多的糧食，我們就能過一個安穩的年，」靈兒道。

娘親道，「靈兒真的很懂事。」

靈兒道，「等我長大以後，會好好孝敬娘親。」

「你始終都是要嫁出去。」娘親道。

靈兒道，「什麼是嫁出去？」

「就是穿著紅裝。」娘親道。

靈兒道，「紅裝？」

「是啊，現在你還小，等你長大以後就知道。」娘親道。

靈兒用手喂包子給娘親吃，再自己吃包子，回到家中，娘親就去煮飯，靈兒看著手中的包子，頓時心中有些暖暖的意思。

「怎麼？」爹爹走過來說道。

靈兒道，「我們全都賣掉。」

「不錯。」爹爹道。

靈兒道，「想不到現在橘子賣的這麼好。」

爹爹道，「明日多摘一些。」

靈兒道，「我會。」

「不過怎麼有這麼多銀兩？」爹爹問道。

「今日我遇到，出手闊綽的少爺。」靈兒解釋道。

「是啊，是靈兒賺來。」娘親插話道。

靈兒道，「都是娘親教導有方。」

「明日我們要上山採摘橘子，還有昨日我們剝下來的橘子皮，今日已經拿出去曬，等晒乾以後，拿出藥鋪，可賺一筆。」娘親道。

「陳皮可以泡茶。」靈兒道。

「是啊，可是陳皮實在太多，眼下就要到冬日，放在家裡，會發霉。」娘親道。

「可以帶一些去集市。」爹爹道。

娘親道，「就我靈兒，照顧不過來，要不你拿去藥鋪。」

「也好，不能讓你們太操勞。」爹爹道。

娘親道，「過來吃飯。」

靈兒拿起一個大肉包，放在爹爹的碗中，「我和娘親已經吃過。」

「我們家的生活也開始改善。」爹爹道。

娘親道，「是啊，乘熱吃。」

「肉包是好吃。」爹爹道。

「娘親，下次我們還買這樣的肉包吃。」靈兒道。

爹爹道，「還是節省一些好。」

「靈兒很久都沒有吃過肉包，我才想讓她嘗一下。」娘親道。

「我覺得很好吃。」靈兒道。

「下午我去幫你們。」爹爹道。

「我們能忙得過來。」靈兒道。

「是啊，相信我跟靈兒。」娘親道。

用過午膳以後，靈兒和娘親才來到山上，這橘子林，地上又掉一面的橘子，「想不到這些橘子這麼容易掉落。」

「是因為成熟。」娘親道。

「萬物都有始末。」靈兒道。

「這橘子的甘甜，都是需要時間的打磨。」娘親道。

「會不會有主人？」靈兒道。

娘親道，「我也只是聽說山上有橘林，但是沒幾個人見過，不會有主人。」

靈兒道，「我也只是擔心。」

「快嘗一下。」娘親道。

靈兒道，「好啊。」

娘親道，「吃過以後，就知道應該怎麼說。」

靈兒道，「不用，把一個橘子擦乾淨，就會被吸引。」

「可是太多。」娘親道。

靈兒道，「還是看質量。」

娘親被靈兒的話逗笑，就在娘親的笑聲中，靈兒靈光一現，「我想到。」

「怎麼？」娘親道。

「我們可以把橘樹移到後山種。」靈兒道。

「對啊，我們可以自己看出一片水果林，這樣就不要跑來跑去奔波。」娘親道。

靈兒道，「我們幾棵樹。」

娘親道，「這事情還是等你爹爹來。」

「明日讓爹爹來。」靈兒道。

「不過你還真是一個機靈的腦袋。」娘親道。

靈兒看著手中的橘子，「獨特。」

「用的妙。」娘親道。

靈兒道，「娘親可聽說過紙鳶？」

「娘親以前可喜歡紙鳶。」娘親道。

「我們可以做一個紙鳶，高高掛著，能吸引人，又知道是什麼，不是很好嘛？」靈兒道。

「對，這辦法好。」娘親道。

靈兒道，「下功夫，可要一些時間。」

「不著急。」娘親道。

靈兒道，「我會。」

娘親道，「我們去忙。」

靈兒和娘親抬著橘子，準備下山的時候，山路的陡坡，走到一半，就停不下來休息，走在草地上，靈兒看到人蔘，「娘親。」

「看到什麼？」娘親走過來。

「是人蔘。」靈兒道。

娘親細細看，「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