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靜待佳音
「小雅,你太懂得疼人了!」
孟安雅笑著對著已經上車的池西林擺著手:「路上小心,西林!」
池西林笑了笑,但是餘光瞥了一眼車子的觀後鏡,看了一眼車子後方的車子!
沒有再跟孟安雅糾纏,池西林發動車子直接離開了!
池西林的車子離開之後,殷父才下了車!
跟孟安雅膩歪的男人,殷父只看了一個側臉,並沒有看清楚真實樣貌!
殷父怎麼也是見過風浪的人,雖然傷心紅了雙眼,但是卻依然沉穩地走到孟安雅身邊,滿臉失望的立在飄舞的風雪中。
兩人在大雪中站了許久,殷父始終沒有開口質問。
可是僵持的樣子,讓孟安雅明白,他在等自己的開口。
孟安雅輕嘆了口氣:「親愛的,我喜歡上了別人,對不起!」
殷父往外沉了一口濁氣,遇冷的氣息在寒冷的空氣中凝結成肉眼可見的水汽。
「孩子是我的嗎?」
孟安雅的眼睛一顫,吞咽了一下:「當然,親愛的,我跟他什麼都沒有過,今天才確立了關係。」
殷父深吸了口氣:「這個男人靠得住嗎?」
孟安雅緩緩地點頭。
殷父:「他知道你懷孕了嗎?」
孟安雅搖頭。
殷父再次沉了口氣:「你打算怎麼做?」
孟安雅低頭沉默!
殷父明白,已經不再顧忌他的感受的女人,又怎麼會將他的孩子留下?
「什麼時候去醫院,我陪你去。小雅,倘若那個男人對你只是一時新鮮,我還等你回來。」
孟安雅眼眶一熱,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對殷父的愧疚感,這是她的親生父親都不曾給她的一種溫暖的感覺。
孟安雅咬唇,用力吸了吸鼻子:「親愛的,對不起!」
說完之後,孟安雅的便哭了起來。
殷父向前跨了一步,將哭了的孟安雅擁入了懷裡!
結果孟安雅哭的更加洶湧了起來!
殷父輕輕拍著孟安雅的後背,輕嘆了口氣:「小雅,不需要對我說對不起,你還年輕,我不能自私的捆綁你一輩子!」
孟安雅再次用力吸了吸鼻子,她此時內心又有了掙扎!
此時此刻她明白,殷父已經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了!
可是就像殷父說的,她還年輕,她不甘心就跟殷父這樣過著平淡又清貧的生活,嚴辰夜那樣完美的男人她得不到!
殷帥那種男人她又看不上!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身心乾淨還對她一見鍾情,還對她很是尊重紳士的隱形富豪,她確實不想要錯過!
就算是失敗了,殷父還在這裡等著自己回頭!
孟安雅抬起雙手,回抱了殷父:「對不起……親愛的!」
一聲淡淡地透著無奈的嘆息聲,在孟安雅的頭頂響起!
濱城的第一場大雪,帶來了驚喜的同時,又帶來了新的離別!
孟安雅並沒有急著去將孩子拿掉,這個孩子對於她來講,還有用的,況且她此時肚子也不怎麼顯懷!
和池西林約會的第三天,池西林詢問孟安雅關於她和殷帥要結婚的八卦,讓孟安雅內心忐忑了好一會兒。
孟安雅用可能是名字巧合的一樣,怎麼可能是她這麼一個普通女孩搪塞了過去。
池西林也沒有深究,他也只是在敲山震虎而已。
果然,當天晚上,孟安雅便給殷帥打了電話,要取消跟他的交易!
殷帥笑著看了一眼剛從浴室出來的林夏月,而後回了孟安雅的話:「孟安雅,你知不知道是在跟誰談條件?這是你說能取消便能取消的嗎?」
孟安雅輕笑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拆散我跟你父親嗎?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保證讓你父親明天回你們殷家別墅。我跟他也再也不往來!」
殷父挑眉:「既然你這麼痛快,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不過這分手的理由……孟小姐是不是應該好好斟酌一下?」
孟安雅輕哼了一聲:「放心,交易,我懂規矩的。」
殷帥嘴角邪肆的勾了勾:「好,我靜待佳音!」
孟安雅打完電話,才進了電梯,回了公寓。
走進公寓,孟安雅發現殷父已經收拾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雖然她也希望殷父早點離開,但是看到殷父自己整理好了東西要離開,孟安雅還是略微訝異的瞪大了眼睛!
「親愛的,你這是?」孟安雅故意的將自己的那份訝異放大了幾分!
殷父輕嘆了口氣,一臉溫和的盯著孟安雅:「小雅,該是我走的時候了,有更好的選擇,我不能拖你的後腿!」
孟安雅一臉緊張:「這麼晚了,你一個人要去什麼地方?」
殷父再次沉了口氣:「我回殷家別墅,雖然他們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但是也沒有說要將我掃地出門!」
孟安雅一聽殷父要回殷家別墅,正中了她的下懷,還免得她浪費口舌,降低她的殷父心中的分值了!
「我開車送你。」孟安雅眼中噙著一抹眼淚,聲音帶著淡淡地哭腔。
殷父淡淡地苦澀一笑:「不用了,家裡的司機已經在樓下等我了。」
孟安雅抬手用力按了按眼睛:「親愛的……對不起!」
殷父搖頭,又輕輕地抱了抱孟安雅:「小雅,最近我想了很多,這樣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冷靜下來,激情褪去,殷父覺得很是奇怪,他總是想起自己跟殷母平靜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他對孟安雅的情感,也從一種堅定的喜歡和愛意,轉變成了一種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情感!
畢竟也同床共枕了好幾個月,一日夫妻百日恩,還是有一種夫妻情感在裡面的。
孟安雅想要送殷父下樓,被殷父拒絕了,最後她站在陽台上,目送著殷父坐著車子離開了!
孟安雅原本應該鬆了口氣的心頭,卻莫名的多了一絲煩躁!
殷父給她的那種安全感,好像是任何人都無法給她的!
不過,此時孟安雅並沒有意識到,只是將這種感覺歸結在了是對殷父的習慣上,這麼突然一離開,讓她很是不適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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