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嗎
她的身後還有一個未醒的病人,面前的男人面露痛苦,兩人的姿勢引人遐想萬千。
如果江寒突然醒了過來,她該怎麼辦?
霍安荷的小臉通紅一片,腿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抵著她。
「小暖,好像……有東西在你的口袋裡,抵著我了……」霍安荷天真的看著司慎楠,一雙眼眸涉世未深,單純的讓男人想要撕碎她的懵懂。
「我的腿麻了,你先別動。」司慎楠抱著霍安荷,讓她安分的呆在自己的懷裡。
心中無奈的笑了笑,他忍了一晚上,痛苦,卻又甜蜜。
這傻丫頭什麼都不知道!
霍安荷乖巧的不再有動作,她趴在司慎楠的肩膀上,「你,你好點了嗎?」
「嗯……」司慎楠壓抑的說道,就算他再捨不得,天涼了,他就得放手了。
他將霍安荷移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沒了司慎楠的懷抱,她頓時覺得身體空虛了起來,心中有一絲貪戀他的懷抱,但理智卻告訴她,不可以!
司慎楠閃身進了洗手間,他低頭,看著被撐起的小帳篷,鬆了一口氣,還好沒被霍安荷發現。
霍安荷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江寒,見他還是沒有轉醒的跡象,不由得擔心起來。
突然,洗手間內傳來一聲司慎楠的悶哼聲,霍安荷心一緊,來到門口,敲了敲門,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需要我幫忙嗎?」
「沒事……不用管我……」司慎楠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傳了出來,他一頭熱汗的喘息著,想象著霍安荷在自己懷裡綻放的模樣……
沒多久,水流聲響了起來,門一開,霍安荷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司慎楠被門口的她,嚇了一跳,耳朵頓時潮紅了起來,「你……」
「你沒事吧?你的臉好紅啊,好燙!」霍安荷摸上他的臉頰,被他皮膚上的溫度驚到了,「是不是發燒了?快去找醫生……」
霍安荷拉著他的手,就要帶他去找醫生看病。
司慎楠無奈的看著她的背影,他是病了,但只有她,才能治好自己的病。
「我沒生病,就是有些悶。」司慎楠拉住了她,臉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真的嗎?」
此時,江寒醒了過來,他輕咳了一聲,將霍安荷的注意力拉了過來。
「你醒了?!」霍安荷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鬆開了司慎楠的手,來到床邊,「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認的我是誰嗎?」
她的身後,司慎楠冷眼看著江寒,全身的細胞都充斥著一股寒意。
如果厭惡的情緒能夠化成實物,江寒早就被戳的全身都是血窟窿了。
「你是不是應該先叫醫生來?」江寒好笑的說道。
霍安荷後知後覺的按下了鈴,醫生和護士立即就趕來病房,給江寒做了全身檢查。
「醫生,他怎麼樣?有沒有失憶,或者別的後遺症?」霍安荷焦急的問道。
「有輕微的腦震蕩,後續還要觀察,如果明天沒有癥狀,就可以出院了。」醫生說完,就帶著護士離開了病房。
江寒想要起身,霍安荷見狀,身後就要幫忙。
但是,司慎楠先一步托住了他的胳膊,對霍安荷說道,「我來吧,你是女生,力氣小。」
霍安荷只好退到一邊,「要不,我去買點早飯吧。」
「也好。」司慎楠說道。
等霍安荷一離開,司慎楠立即嫌棄的鬆開江寒,讓他險些又撞到腦袋。
「你搞什麼?!」江寒質問道。
司慎楠雙臂環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的戾氣頓時爆滿,「我倒要問你,接近安荷有什麼居心!」
「你未免管的太寬了!」江寒冷笑了一聲,靠在床頭,神情冷漠的看著司慎楠。
雙方都是彼此的情敵,沒了霍安荷在,兩人也無需再隱藏什麼。
「離安荷遠點,不然,我會讓你追悔莫及!」司慎楠警告道。
此時的司慎楠,褪去了溫柔的偽裝,猶如一頭夜裡狩獵的野狼,眼中儘是殘酷的廝殺,對敵人只有狠命的攻擊。
「我現在可是霍安荷的救命恩人,你能把我怎麼樣?」江寒毫不畏懼的看著司慎楠,挑釁的笑道。
司慎楠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利用傷害霍安荷,她是他的光,是他守護了十幾年的凈地,決不允許任何人褻瀆!
他按著江寒的肩膀,面露森然,「你打的什麼主意,我清楚的很,很快,我就會查清楚一切!在此之前,你最好安分守己……」
「司慎楠,你在幹什麼?!」霍安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司慎楠一進,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身看著她,還有一臉不安的趙瑤兒。
「沒什麼,說一些男人之間的話罷了。」司慎楠漠然的看向江寒,對方對他露出了一個莫名的笑。
霍安荷走了進來,說道,「她來送早餐了。」
趙瑤兒走了進來,將早餐放在了桌上,「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就多買了一點。」
她的視線掃過江寒,卻不敢跟他有眼神的碰觸。
「你們不是同學嗎?怎麼,不打聲招呼?」司慎楠揶揄的看著趙瑤兒,目光中的冷意那麼明顯,似乎能看穿什麼。
「就……就是普通的同學,不太熟……」趙瑤兒趕緊撇清了跟江寒的關係,低著頭,躲避他的目光。
江寒的眼中閃過一抹落寞,他看向司慎楠,男人的眼中帶著警告,可他卻露出一個挑釁的笑來。
「霍安荷,昨天,我出現在餐館,不是意外。」
趙瑤兒的手一抖,看向江寒的目光抵著一絲意外,她的呼吸亂了起來,生怕他會說出什麼來。
「我聽說你在那裡,所以是特意過去的,想著,怎麼能再跟你說句話。」江寒看著霍安荷,眼角瞥見司慎楠的拳頭已經攥緊,隨時都有可能上來給自己一拳!
「什麼,什麼話?」霍安荷不解的看著他,問道。
「我想問你,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嗎?」江寒的話剛說完,司慎楠就上前,拎著他的衣領,面露寒色,掐著他的脖子,猶如一頭暴怒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