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和你沒關係
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蔣萌萌哭的差一點暈過去了,她被自己感動的情緒崩潰。
……
這天,方晴剛剛準備陪著雷霆一起去盛大娛樂,清遠突然間走過來,「小姐,我有點事情跟您單獨說一下。」
然後目光看了看雷霆。
雷霆識趣的離開,「我去車裡等你。」
他坐在車內,看見清遠和方晴說了幾句話,然後她就朝這邊走來了。
「你一個人去公司吧,今天我有點事情,不能陪你過去。車子你可以開過去。」
「車子還是留給你把,我開清遠他們的車子去就行,紅色本來就不適合我。」雷霆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雖然現在和方晴相處並不複雜,有時候還感覺蠻輕鬆的,可是,肖莉常常會從心裡竄出來,時不時的給他一重擊。
「隨你。」
雷霆下車,開著清遠的車子離開。
看見雷霆走遠,清遠趕緊走過來,「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過去吧。」
方晴撇了撇嘴,「去哪裡?我答應你要去了嗎?我現在不過是困了,打算回去睡個回籠覺。」
打了一個呵欠,帶著幾分慵懶朝別墅內走去。
清遠趕緊追過去,「小姐,先生說了,今天一定要見您一面……」
「那是他的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他的恩賜,居然有時間見我?」
「小姐,先生肯定沒有這個意思……」
「不管他是什麼意思,反正本小姐要睡回籠覺了,誰也別打擾我。」
「小姐……」
方晴到了樓梯處,突然間一轉身,目光如刃,清冷無比。
清遠趕緊停住腳步,再也不敢跟上去,「那我就跟先生直說。」
方晴往樓上走去,步伐慵懶,隨意,紅色的裙擺在小腿處綻放著花朵。
此刻,那張清麗的小臉蒙著一層冰冷之色。
清遠暗暗一嘆,離開客廳,打電話去了。
方晴這個回籠覺睡到中午才起床,當她打著呵欠下樓的時候,才發現客廳里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身上穿著硬挺的中山裝,和他的面龐一樣,給人一板一眼,不苟言笑的肅冷之氣。
「你瘋夠了沒有?什麼時候才能夠回歸於正常?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大白天的,你居然窩在家裡睡覺。」
「你就不能早點正經事做做嗎?」
語氣嚴厲,給人居高臨下的感覺。
「我哪裡不正常了?大白天睡覺就不正常了嗎?我又沒有工作,不睡覺還能幹嘛?」
方晴走下來,故意在男人面前轉了一個圈,嘲諷的一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的樣子到底有什麼問題?難道不漂亮嗎?」
「我看是你老了,審美出現問題了吧?我覺得這樣老漂亮了……」紅唇又是一勾,笑容清冷,玩味,還有挑釁的意味。
男人不由得皺了皺眉,眼底變得更加深邃,煩躁。
「事情已經過去幾年了,你也該振作了,我給你安排了一份工作,從明天開始就去上班。」
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吻。
方晴就像沒有聽懂一樣,紅色的裙擺盪了一下,然後在沙發上半躺著,慵懶而隨意。
「不去,我的事情你無權過問!」
唇角一揚,戲謔味十足。
男人拿著一根金絲楠木的手杖,杖頭雕刻著一隻鷹頭,鷹眼用碧綠的翠玉鑲成,羽毛一根根清晰地呈現,華美無比。
男人的手握著鷹頭,手指彎曲,骨節泛白,力道之中透著怒意,「我無權過問!我都沒有權利,那誰還有權利?你不要忘了,你住的房子,開的車子,還有這麼多傭人司機供你使喚,到底是誰給你的優越環境?你心裡難道沒有數嗎?」
方晴依舊不以為然,撩了撩眼皮,「這些東西我可以還給你,因為這些從來都不是我想要的……」
「你……」
男人的手指又彎了彎,平靜的面色已經呈現出激動。
看見他神色的變化,方晴勾了勾紅唇,眼睛閃過快意的笑容,「別以為用這些就可以主宰我的生活,既然如此,我也不想跟你多說,這裡的一切我全部還給你!」
她突然間從沙發上站起來,嘲諷的勾了勾唇,「我就穿著一身衣服離開,你該不會現在就讓我脫下來吧?你放心,這身衣服我也會還給你的,以後我們再也沒有關係,請你不要找我……」
「方晴,我們之間非要這樣嗎?你為什麼又不明白我呢?你是我的女兒,我這個做父親的也許不成功,但是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你好,你為什麼非要跟我對著干?」
男人用手杖敲擊著地板,發出篤篤篤的聲音,神情也變得急躁而憤怒。
「為我好?你除了想主宰我的人生之外,你到底真心真意為我做過什麼?從小到大,逢年過節有時候都見不到你一面,我對鄰居比對你熟悉,你居然好意思說是我的父親?」
「那些都是往事,還提它幹嘛?我以前很忙,很多事情都迫不得已……」
「你忙你的,哪怕是一年見不到你,我也無所謂,可是你為什麼喜歡管我的閑事?」
「事情都已經過去幾年了,你還耿耿於懷!當初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那樣……」
男人的目光放柔了一些。
可是方晴的目光卻冷了下來,「是不是因為你沒有想到後果,所以我就不應該怪你?好吧,當年的事情,就當我還了你的恩情,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背脊挺得筆直,往門口走去,眼神中沒有半絲的留戀。
家裡的傭人攔在門口,「小姐……」
「你們讓開,跟你們沒有關係!」
傭人看著那個男人,目光變得謹小慎微。
男人用手杖不停的敲擊著地板,突然間站起來,手指微微發抖,「你還要鬧,到底要鬧到什麼地步?當年的事情就算是我錯了,哪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我就有那麼不可原諒嗎?」
「是,你就是那麼不可原諒,因為你的霸道,你的專橫,要了一條無辜的性命,你覺得這樣的罪孽如何才能洗清?」
「我都說了,那是無心之失,現在他已經死了,就算是在記恨我,他也活不過來了。」
「但是我一看見你,就會想到他的樣子,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你永遠都體會不到我這種痛苦……」
「好,這件事情我跟你道歉!」渾厚的聲音從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