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乎什麼(解禁)
凌晨,廣闊的海面,帶著剛剛蘇醒的寂寥,向人頻頻示意。東方的天空泛出微微的霞光,開始明亮。
海邊,有關於他們的記憶,許願瓶,靳寧的許願瓶,他的眼睛濕了……
「希望趙小雨快樂起來,無論他和誰在一起,都要快樂!」
任歲月流逝,時光荏苒,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頭,都會珍藏那麼一個人,那麼一段情。不會忘記,怎能忘記?正像有一首歌中唱道:「我曾用心地愛過你……」是的,我曾用心地愛過你——在一個個月滿樹梢兒的星夜,枕著你的名字入眠,你是我夢裡的唯一。夢裡,是你的臉,醒來,還是你的臉。在一個個曉風乍起的清晨,你是我惺忪睡眼裡的朦朧身影……細數著手中漏掉的時光,滑過冰涼的手尖兒,美好的日子在幸福的時刻總是那麼靜靜地流淌,猶如家鄉門前的那一條小河,穿過你的心我的心,終於,碰撞成了一朵浪花,一個激越的旋律。愛的旋律,總是在開始時就那麼撩撥人的心弦!於是,我們的心震顫了!彼此跳動著同一個旋律。滄海桑田,斗轉星移,變化的是大自然,是環境,不變的是曾經愛過的心如刀刻碑痕。
好久沒有理小狼了,其實我們都寂寞,謝珂說,你只是愛上了愛情,可是但是並非每個異性都能給予愛情的感覺,所以即使愛上愛情,也是因為某個人啦!
我們之間算不上愛吧!那何必弄成這樣子?
落沙寒煙還無聊地含沙射影,甚至開始潑婦罵街了,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東西。
既然她這樣,我又何必遠離小狼。
他仍然天天在線,博客不常更新,即使寫也是些新聞大事,很少曖昧了。
靳寧的qq里已經找不到小狼了,但飛信裡面的最近聯繫人里還有他,於是加了進來。
給他發了個窗口振動,這也是小狼以前最常用的打招呼方式。
「what'swrong?」他問。
什麼事?切,什麼事也沒有,就是想調戲你,靳寧心想,於是又無聊地發了個窗口振動。
「what'swrong?」還是那一句。
「nothing。」靳寧說。
「《規則》:一個暴富行業的背後《國企總經理》:國企改制內幕。」小狼回復,不知道是不是發錯了,靳寧沒有多想。
「whereareyou~peking?」他今天總是冒英文,看來他知道她在北京,她的個性簽名某時起也一天一換,前幾天她寫道「我去北京了。」由此看來,他每天關注著她。
靳寧笑了。
「athome。」
「呃~我下樓去買菜~」
「我吃飯去了。」
「一女擇偶,交友條件如下:
1.要帥
2.要有車
baidu搜索結果:~~~~~~~~~~~~~~~~~~~~~象棋」小狼發來,呵呵,有點意思。
「早上好,親愛的!」一早起來,靳寧還不是完全清醒的時候給他發了條簡訊,她知道他還沒有起床,他的生物鐘一起是這樣,凌晨兩三點鐘睡覺,上午十點來鍾起床。
十點多,小狼上線了,發來一條消息:「昨天在飯店裡看到個女的倒是和你很像~」
靳寧笑著,有人說,心裏面一直存在一個人,無論在街上看到誰,都會覺得很像,不知道哪裡像,其實就是心理作用,她曾經看大街上每個人都像趙小雨,甚至女人。
「哈不會吧!那女的是服務員?還是吃飯的呀?」靳寧問。
「吃飯de~」
「身邊的男的巨丑~」
「那你去打招呼沒?問她是不是美女魔寧?」
「呃~~我現在對女人不感興趣~」不知道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言不由衷,他永遠離不開女人。
「我通常一個人吃飯,或者和美女,男的請吃飯我都不去,除了帥哥小狼。」
「那你現在對男人感興趣了?」
「呃~全力應對金融危機~」原來如此,但這點理由仍然改變不了他對女人濃烈的興趣。
「那好,我有錢了去變性,再去勾引你。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我以前就說過。」不忘鼓勵他一下。
「呃」他似乎情緒不高,但是又想說什麼,可能就是想和她說說話,這樣心裡安穩些。
「那些女人的破事,我都覺得煩死了,有些事我都沒跟你講,她們騷擾我的,因為我都覺得無聊死了,我也想變成男人。」
「呃~~」
「下輩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吧。然後你叫魔小寧,我叫陶小狼。」
「呃~~沒有下輩子~」
「有些東西相信就有,不信就沒有,比如緣份……」
「嗯~」
「開心點,無聊的事情無聊的人不去理就好了,我們都是天才。」
「呃~你是,ino」
「我是天才,因為我是魔寧。你也是天才,因為你是小狼!」
「呃~~」小狼似乎低調了,但是這並不是真實的他,他的本性不會這麼快改變的。
「你網號是多少了?」
「什麼網號~qq號嗎?」
「恩,9月23號我生氣刪到陌生人了。不是生氣,是傷心,但都過去了。我現在希望我們都開心點。」
「嗯嗯~目前這種狀態就蠻好的呀~」
「隨便了。」不知道是不是理解錯誤,靳寧其實可以找到他的網號,但是沒有刻意去找。
「如果愛,請深愛~」小狼發來靳寧昨天剛剛改過的個性簽名。「呵呵~」
「哼!」靳寧發了一個字。
「如果做*愛,請投入?」
「哼!」靳寧還是這個字,她就知道小狼永遠是小狼。
「狼字去掉一點就是狠,這句話是不是你說的~」
靳寧看了,有點心虛,是她說的,雖然是他犯錯在先,可是他既然這樣問到,她還是有點猶豫。
「記不清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最聰明的回答方式。
「仔細想想~」他似乎對這句話非常在意,或者說是介意。
「我說的經典的話實在太多了。」她又說。
「我只在乎這一句話~」
「為什麼在乎?你該在乎一些有意義的事。」
「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狼字去掉一點就是狠~後來終於明白了~」
「我不明白。」
「呃~所以我現在不在學狼了~人總是在傷害中和被傷害中長大~`」他似乎總是覺得自己在受傷害,而不去計較他給別人帶來的傷害。
「你長大了?」
「呃~比以前好些~」
「人每天都在成長。」
「但是每天的成長很緩慢~但是如果遇到一件事情之後你會迅速成長~」不知他到底是何意。
「比如呢?什麼事?我想快點成長,我覺得我仍然幼稚得可笑。」
「我以前說過,一個男人,經歷一些事情,沉澱下來,這時候這個男人才是最美麗的~」
「我還是喜歡單純一點的,但要懂事,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呃,那我們一定不是一個境界了。。」這麼快判斷不是一個境界的了,呵呵。
「我是魔界的,不知道你是哪個界。」
「人。」
「那確定不是一個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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