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白齊安(3)(2000字)
顧南初沒想到她今天運氣那麼好,用爆表兩個字來形容都不為過!
她這是錦鯉附體吧!
顧南初安撫好那條龍,過去就要摘那些花,誰想到那條龍立馬變了臉色,猛地尖叫,齜牙咧嘴的盯著顧南初。
顧南初一門心思都在那些冰花上,根本沒注意龍的變化,她再往前踏一步,那條龍就用剛癒合的尾巴直接捲起顧南初,把她甩出去。
顧南初突然被襲擊,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摔下去,疼得她說不出話來。
顧南初運用法術才緩解了疼痛,她抬起頭看著那條龍,眼底儘是不解。
她可是救了它的人啊!它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顧南初快氣死了,她怎麼都沒想到她會栽在這條龍身上。
那條龍卸下囂張的模樣,它張著血盆大口,「不……准。」
這條龍還是個結巴!
顧南初氣死了。
「為什麼?」顧南初直接問出來。
那條龍搖著腦袋,「不、准。」
顧南初嘆氣,「我救了你,你給我一朵冰花行不行?」
誰能想到有一天,顧南初還得跟一條龍商量。
那條龍轉動身體,把那些冰花全部藏在身後,連顧南初看一眼都不準。
顧南初忍住想揍它一頓的衝動,腦子異常清醒,這條龍不允許她去碰肯定有它的原因,先把那個原因搞清楚,沒準她就能順利得到冰花了。
「那些花你一直都守著嗎?」顧南初直接坐下去跟它面對面交流。
那條龍動動腦袋,「是。」
顧南初死盯著那個冰花的位置,龍身體動了動,「不、不能看。」
顧南初收斂幾分眼神,抬頭看著它,「這些花很重要嗎?」
龍想了想,先是點點頭,後面又搖搖頭,弄不清楚它到底什麼意思。
顧南初眯眼看它,她一時找不到好的法子解決,不如從其他地方下手,「你有名字嗎?」
那條龍直接搖頭。
「想要名字嗎?」顧南初認真的看著它。
那條龍歪著頭在想顧南初這話里的意思,它知道有了名字意味著它的修為可能更加精進,同時也意味著它會有主人。
「可是……」它大大的腦袋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想不出來,不知道該怎麼說。
顧南初擺平自己的位置,笑著說:「你看我救了你,我對你肯定會很好的,再說你不想離開這個地方,變得更好嗎?」
那條龍回頭看看那些冰花,它不能離開這些花。
顧南初一眼捕捉到,不等那條龍想通,顧南初就開口說:「我有空間,可以給你收在身上,誰都搶不走。」
怕那條龍不信,顧南初還加了一句,「包括我也不行。」
那條龍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尾巴,剛剛是她救了它,她應該不會騙它,而且它傷了她,她都沒生氣,她肯定是個好人。
這麼一想后,那條龍低下自己的頭顱,「那你給我一個名字吧。」
旋即顧南初站起來,走到它身邊,摸摸它的頭,「真乖。」
顧南初看著它的那條尾巴,她跟它認識也是因為這條尾巴,不如叫它尾巴了。
「你以後叫尾巴如何?」顧南初輕聲說出來。
那條龍的身形徒然增大一個倍,顧南初在它面前一下就變得渺小。
顧南初笑著說:「你長得真快。」
尾巴一得到名字,渾身上下全是力量,澎湃的法力讓它控制不住,這才有了這一幕。
「謝謝主人。」它說話都變得利落了。
顧南初答應了要給它一個空間,她一點也不吝嗇,從自己的空間里摸出來一個可種植的空間,「我幫你把那些冰花收進去吧。」
尾巴自己是不可能做到的,但它還是怕顧南初把那些花拿走不給它。
顧南初也知道它的顧及,她光明正大的站在那些花面前,「你看好了啊!」
尾巴仔細看著顧南初的一舉一動,顧南初用法術直接撬起那一片的冰花,再把它們送到空間里種好。
尾巴親眼看著那些冰花一朵不剩的種在裡面。
顧南初再把那個空間變化,化成一條金黃色的紋路入了尾巴的額頭上,與它合為一體。
這樣尾巴就可以隨時進去。
把這一切都弄好,顧南初笑著看它,「看到了吧,我說到做到。」
尾巴搖晃著尾巴,一點都不懷疑顧南初。
「既然現在我是你的主人,那你是不是該跟我走?」
「主人去哪裡,尾巴就去哪裡。」尾巴立馬化身變小,爬上顧南初的手掌。
顧南初摸摸它的小腦袋,「以後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尾巴蹭蹭顧南初的掌心,一點都不懷疑顧南初的話。
「你先去我的空間里好好休息,等到了地方我會叫醒你。」顧南初這樣拿著它也挺累的,不如先讓它休息一段時間。
「好的,主人。」尾巴乖乖聽話進了顧南初的空間里。
它一進去,顧南初就從掌心變出一朵泛著白光的冰花,這尾巴還是太單純了點。
這朵冰花是顧南初偷摸著留下來的,顏淵的毒不能不解,這花她不可能不要。
顧南初使用符立馬回到了王宮裡,一到他們住的房間里,顧南初就輕手輕腳的靠近床邊。
她出去了那麼久,顏淵也不知道醒了沒。
走到床邊,顧南初一眼對上正好醒過來顏淵的清眸。
「你醒了?」顧南初紅著臉坐在旁邊,摸著顏淵的額頭,沒發熱。
顏淵一把抓住顧南初的手,很冰,「你出去了?」
顧南初點頭,興奮的說:「你肯定猜不到我找到了什麼!」
顏淵看到顧南初這幅模樣,心情也跟著好起來,他一把拽住她,把她拉下來壓在身下。
顧南初受到驚嚇,一把拉住顏淵,「你幹嘛?」
顏淵笑顏吟吟,「親你。」
說完他就附身下去吻上顧南初的薄唇。
他想他中的毒根本不是「無」,而是中了一種名叫「顧南初」的毒。
看到她就想把她扣在自己懷裡,哪都不准她去,只准她在他身邊。
這種毒無葯可解,他便只能以毒攻毒,把她死死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