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他的好
王總沒想到自己隨口說出來用來震懾童小他爸的話,能被齊墨當年拆穿。
臉色頓時變得不怎麼好看。
還是童小不想節外生枝再找麻煩,這才拉了拉齊墨的手,沒讓齊墨繼續懟下去。
王總離開之後,齊墨直接拉著童小坐下來,並且點了一堆東西。
紅梅和童爸兩個人膽子小,不敢在這樣明顯高消費的場所大吵大鬧,所以不由分說,拉起童小就往外走。
齊墨當然跟出來。
「你的腦袋裡都灌鉛了?我送你去讀書這麼多年,你就讀成這個樣子?好賴都不分了?」紅梅伸出食指,一邊說,一邊戳在童小腦門上。
童小皺眉,往後退一步,直接躲開紅梅的手,道:「別碰我,還有,好賴不分的人,應該是你。親手送親女兒進火坑,你也是極品。」
「火坑?王總那麼有錢,你居然說那是火坑?!」紅梅像是受了多大的刺激似的。
她現在確實很不理解,不理解童小為什麼會覺得那是火坑。
齊墨在旁邊看著,心裡不住冷笑。
紅梅的反應就是在告訴童小,如果王總要她,她肯定毫不猶豫就同意。
「我跟你說了,我有男朋友,我不可能和任何其他人在一起。你要是再逼我,咱們就法庭上見。你完全可以把牢底坐穿。」童小冷笑,說完,轉身就要和齊墨離開。
飯也不想吃了,她一想起來這些事,就覺得噁心的不得了。
紅梅一把抓住童小的手,指著齊墨鼻子里,問道:「怎麼著?你後半輩子就和他在一起了是嗎?真有意思,一看就是個靠不住的。除了臉,還有什麼能誘惑你的?我怎麼就生出來你這麼個缺心眼的女兒?」
對於紅梅的質疑,齊墨一點都不覺得生氣,甚至還有一點想要笑出聲來的衝動。
這次紅梅可是看走眼了,齊墨不光是臉靠得住,錢也靠得住。
不過齊墨沒打算和她爭辯什麼,抓著童小的手,就要帶她離開這裡。
這一次童小卻不幹了,直接掙脫齊墨的手,重新站在紅梅面前,一字一句,語氣非常嚴肅,道:「我告訴你,他是什麼人,我清楚的很,用不著你在這裡說三道四。你要是再亂說一句,我肯定報警。」
「到時候你和你那個王總,一個都跑不了。」童小目光陰冷,盯著紅梅的時候,就像是一隻鷹在盯著什麼獵物。
只是童小不屑於把這個骯髒醜陋的女人當成獵物。
她都快要氣炸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齊墨到底有多好,她根本都不知情,居然就敢在這裡妄加評論。
紅梅要是罵她幾句,她可能都不會這麼生氣。
但是當著她的面說齊墨的壞話,那就是完完全全觸碰到了童小的底線。
看著這個小女人這樣斬釘截鐵的維護自己,齊墨心裡感覺暖暖的。
他目光落在童小身上,看起來非常寵溺。
應該是童小的氣場過於強大,直接震懾住紅梅,讓這個看起來牙尖嘴利的女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童小也懶得等她反駁自己,吵架這兩天都累了,直接轉身拉著齊墨的就離開了。
上了車之後,齊墨才貼近童小耳邊,壞笑著說道:「那一桌的菜還沒結賬。」
童小一臉驚訝地回頭看著齊墨,她現在都能想象得到紅梅和童爸是怎麼樣氣急敗壞的表情了。
兩個人在車裡開始放聲大笑,看起來開心的不行。
是啊,擺脫了這樣吸血鬼附身似的父母,原主如果還在,應該都覺得開心吧。
這一次他們沒有立馬回到浦城,而是在這邊找了一個酒店住下來。
齊墨剛掛斷打給酒店樓下讓他們送吃的上來的電話,對坐在旁邊準備換衣服的童小,道:「行了,就現在這住下。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會找到這裡來。」
他們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童小當然不會害怕,她點點頭,道:「好。」
說完,直接走進浴室去洗澡。在那個髒亂的房間里住了一晚上,童小感覺自己渾身都是味道,一低頭都會不由自主地皺眉。
半個小時之後,童小推開浴室的門,正好那邊酒店的人也準備好食物敲門進來。
齊墨開門,把食物接過來后,就給酒店的人打發走了。
他把托盤放在茶几上,招呼童小過來吃飯。
「想好一會去玩了嗎?」齊墨很自覺的直接把人摟進懷裡,一隻手給她撥弄著頭髮。
「我們家先生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童小抬起頭,看著齊墨,笑眯眯地問道。
剛洗完澡的女人看起來也是這麼明艷動人,齊墨心跳都不知不覺地漏了一拍,「對你不是一直這麼好說話?小沒良心的。」
聽他這麼說,童小也不自覺地心動。
「我覺得我們還是得想個辦法。」童小對齊墨道。
這邊的中央城市,助理著手給瘋狂博士的葬禮舉行了之後,又對那幾個負責去邊城抓捕童小的男人進行了處罰,這才算是忙完了。
只是,做完了這兩件事也不代表他可以歇著了。
賈志逸還在醫院,就意味著他每天都得去一趟醫院,跟賈志逸彙報工作。
因為身體素質異於常人,賈志逸每天都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恢復。
一個禮拜過去,賈志逸居然已經可以下地了。
一提起童小消失了,賈志逸臉色也變了,不過聽到助理說起找不到蹤影這件事,卻是一點都不意外。
他了解齊墨那個人,知道肯定是齊墨把童小藏起來了。
「這件事你先慢慢去調查,不用太費心。」賈志逸這樣吩咐著。
助理心想,你不是對齊墨這倆人恨之入骨了嗎?怎麼還不上心呢?
而賈志逸心裡想的卻是,齊墨這人很狡猾,助理沒有經驗,肯定找不到。
兩個人心思各異地在房間里說了一會兒話,助理這才站起來離開。
對於瘋狂博士的死,助理始終還是沒辦法泰然處之。
怎麼說都是一起共事的同事,突然就離開了,他怎麼樣都會覺得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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