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節日快樂

杜若還是沒能拯救回自己的劉海，最終選擇一帽蓋所有，眼不見為凈。

出門前，蕭億特意問節目組要來了車鑰匙，想要親自開車前往集市，一上駕駛座，杜若就自覺上了副駕駛，利索地扣上安全帶。

蕭億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一路無言，氣氛似又回到最初的尷尬，好在路程不遠，他們很快達到了目的地。

下了車，杜若立馬被熱鬧非凡的集市所吸引，自出道，她已經好久沒有逛過鬧市了。因為哪怕是完美喬裝，她也生怕有暴露的風險。

許是被轉移了注意力，杜若一下子也沒了對蕭億的膈應，拉起他的手就是一衝刺。

一路走走停停，從鏡頭裡看，兩人之間膩得冒泡，哪怕引起了周圍路人的注目禮，他們也絲毫不在乎。

杜若的目光掃過一個又一個的攤子，看見一剪紙攤，饒有興緻地走了過去。

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精緻剪紙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相框里保存，杜若一眼就喜歡上了一兔子剪紙。

肥嘟嘟的小兔子藏身在花團錦簇之中，背上還有一朵小花，生動俏皮。

「喜歡？」杜若的喜愛被蕭億一眼看穿，爽快地向攤主買下，「這個可以放在你床頭。」

杜若欣喜地接過，眉眼彎彎，喜悅之情流露於表。剛拿到剪紙，她轉頭又被一面人攤吸引，興沖沖地拽著蕭億過去。

「面人這東西，我只在電視劇里看到過。」杜若看看面人又看看原型的照片，有些好奇。

「想要？」

蕭億剛問出口，杜若眼裡閃著精光，立馬接話，「可以嗎！」

蕭億笑著點點頭，轉身問手藝人，「能照著我們的樣子做嗎？」

攤主點了點頭，「有照片嗎？沒有的話，現拍一下。半小時做好，你們再來取。」

蕭億思索了一下，點開手機相冊，遞給了他，「就這張。」

「可以。」攤主將照片列印出來放在一邊，準備對照著捏，「你們可以先去別處逛逛。」

蕭億回了個「好」，帶著杜若繼續逛鬧市。而杜若像是一隻放飛的麻雀，到處亂跑，壓根拉不住，蕭億也只好任由她鬧。

杜若不知道又被什麼勾住了魂，蹲在攤邊，聚精會神地研究著。蕭億遠遠地望著她，餘光掃過身邊的攤子，看見一串藍寶石手鏈。

看見它，蕭億第一個想法便是，這一定很適合她。

偷偷摸摸將小盒子藏進口袋，確定杜若沒有看見，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找她，還開口掩飾道，「還有什麼想要的嗎？」

杜若循聲回頭仰望，搖了搖頭，站起身，「沒什麼了。我們去看看面人好了沒？差不多就該回去做飯了。」

「好。」

冬天天暗得早，四點半左右，天空便被染成一片火紅，路燈開始閃爍。拿到面人的兩人踏著夕陽歸家，影子被漸漸拉長……

晚飯時間，兩人坐在飯桌上，沉默不語地為對方布菜，看似溫馨，卻各有心思。

蕭億抿了抿唇，抬眼偷瞄了杜若一眼，估摸著時機差不多了，放下筷子，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包裝簡單卻可見用心的小盒子，放在桌上，推給杜若。

「過幾天就是聖誕節了，節日快樂。」

杜若一愣，沉默了幾秒，沒有收下，反倒是轉身在包里翻找著什麼。

見她沒有收下禮物，蕭億失落地垂眸，看著桌上的飯菜發獃。

只見一個木質盒子漸漸進入了他的視野。

「好巧，節日快樂。」

空洞的眼神立馬燃起了星光，但他還是感覺自己宛若夢裡，傻傻問了句，「這是給我的？」

杜若覺得有些好笑，語氣俏皮地反問，「不然呢？」

得到肯定的答覆，蕭億才如若珍寶地伸手拿起，目光死死地盯著它。

「一起打開吧！」杜若也拿起屬於她的禮物提議。

蕭億點頭。

兩人默契地低下頭，打開禮物，又同時愣了一下，很快緩過神來，笑著凝視對方。

夜晚單采后，第一期的錄製似兩人當初約定的那樣，順利結束了。

第二天一早，杜若便又一次從蕭億的世界里消失，昨天的一切如同一場夢般虛幻。

回到公寓，杜若第一時間被吳齊拉住拷問……

一張國字臉被拉的老長，緊鎖的眉頭都能夾死只蒼蠅，嚴肅的就差在腦門上寫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

「說說吧！你和蕭億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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