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545.長生（18）

嘖嘖嘖，真的是格外的不乖啊。鯨落聽到這個回答，驀然一笑。

鯨落一笑，生死難料。

「你說什麼？你是被自己的兒子？！！請您確定自己的說辭，要這是真相，我們一定會對您的兒子嚴懲不貸的！」

「若有半句，謊話，必會……啊！！！」趙貴妃，本想要發誓，表示自己的忠心，就在想要嚴肅說下去的時候，自己的肩膀卻是猛然一痛，直接叫她痛的蹲在地上，狠狠的握緊了自己的自己肩膀。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的疼痛？！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趙貴妃正在想著所有的事情，身邊忽然有人慢慢走到了自己的身邊，原本的侍衛，連忙過來，迎接，更是尊貴無比的膜拜，說道：「參見鯨落上神！」

鯨落上神？！趙貴妃不可思議的抬眸，看著現在嘴角邪笑的鯨落，心中頓時湧出了一陣莫名的寒顫感覺。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早就對自己的一言一行，了如指掌了。

「上神今日到此，可是又要事相商？！」

「無事，只是這最近跑走了一個犯人，我一路追逐到這裡，現在可算是找到了，也是勞煩你在這裡攔住這位了！」

侍衛這才看看趙貴妃，又看看鯨落，瞬間瞭然。「看來上神，已經找到了，方才想要找的人。在下也就繼續工作了！」

「當然，勞煩了……」

「上神客氣！」

兩方你來我往的一陣寒暄過後，鯨落這才將目光緩緩轉到了自己眼前這個人身上，「呵，看來我的提醒，貴妃娘娘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啊……」

趙貴妃，緊緊抱緊自己的身上的傷口，不可思議，或者說不敢相信的望著鯨落，最終更是喃喃自語，「你是故意的……」

故意放她走，故意提醒她這些……不就是……就是為了這一切？！就是為了看她自以為是的跌落谷底，然後自己再悠閑的走過來，隨隨便便踩她一腳？！

「嗯哼？這腦子還沒沒有完全的壞掉嗎？！那為什麼……為什麼就是這麼輕而易舉的相信了這一切呢？」鯨落不解笑笑，「我應該多次警告你了吧，貴妃娘娘，說了，你好好的，對你好，對我也好……可惜了，你非要往我這邊送，我也只能萬般無奈接受你這個事實了。」

「你想要做什麼？！」趙貴妃不敢置信，向後退卻。鯨落直接無視了她這些說話，一步步的緊逼，直到最後，眼神幽深的看著她，很是玩味，「我想要做的事情，你會不知道？！」

說完，手掌向她伸過去，一把握住了她肩膀上的印記。力氣之大，都幾乎叫趙貴妃產生了錯覺，覺得這個女人會硬生生的將自己捏碎的感覺。

「你知道嗎？貴妃娘娘……最近我想要造一個夢境，一個給別人禮物，如此真實的夢境。不過既然……你依舊執迷不悟的話，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能說，到此為止，你的表現讓我覺得，十分符合那個夢境的引路人！」

什麼夢境，什麼引路人，趙貴妃一概聽不懂，但是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更甚至會徹底要了她的命，比生不如死還要凄慘十萬倍的命運。可惜，鯨落通過這件事情，就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傢伙。

作為長生的親生母親，一直用這種方式一點點殺死長生的所有情感，鯨落覺得……自己這樣對這個人，都算是手下留情了。

七殺眼睜睜看著鯨落將趙貴妃帶到了自己的面前，眼眸裡面都是不贊同的目光。「這位畢竟是長生的母妃，你要是用她做了陣眼，對你，還有長生，怕是都不好。」

「提醒一件事情，是我拿她當了陣眼，不是你，更不是其他人。長生即便是生氣，即便是怨恨，要找的人，也是我，不是你！」

「但你要考慮好，這個陣法堪稱禁術，逆天而行，甚至會毀了你的所有……」頓了頓，很是不理解的問道：「難道你忘了鯨魚一族的仇恨了嗎？」

「你多略了，這個夢境裡面不光有他，還有我。還有……我怎麼會忘記鯨魚一族的仇恨呢？在夢境里我也是不會忘的！」頓了頓，看著現在瑟瑟發抖的趙貴妃，「至於為什麼，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放棄了原本的一切，你就當我吃錯藥了吧……我只是……覺得無聊而已。」

「不是的……」七殺平靜反駁了鯨落，很是平淡的說出了這個事實，「因為你是鯨落，因為你是鯨魚一嘴的聖女，是現在鯨魚一族的族長，是牌面，也是責任。這樣的你，是不會真的去復仇的對嗎？！」

所以，現在這裡沒有辦法擾亂三界的秩序，沒有辦法復仇。只能藉助這種方式，將自己的意識投入入到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世界，一個能夠騙過所有人，甚至自己的世界裡面。在裡面復仇的話，是不是，身上的自責就會少一些么？

只是……七殺到底沒有想到。哪怕是在夢境裡面，鯨落還是選擇了犧牲自己，成全了三界安寧，甚至放棄了自己的仇恨。

就因為她是聖女，是鯨魚一族的牌面啊。

「也許吧……」也是是藉助了長生的名號，來圓滿了自己的一個夢。是不是真心的，是不是真相，這一切的一切，鯨落都不想要知道了。「七殺，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也謝謝，贊同我的一切抉擇。」

「我說過了，你是鯨魚一族的族長，我也是鯨魚一族的一份子。……理應聽從族長的安排！」

說完，手上的傀儡絲出現，照耀著一方地獄的黑暗。

……

再一次見到鯨落的時候，長生還呆在監獄裡面。聽從鯨落的囑託，很是乖巧的在監獄裡面，等著鯨落回來。

鯨落隨意揮開了他牢門的鎖鏈，一臉淡笑，「喂！好學生，出來吧！」同時，舉了舉手中的豆腐，說道：「聽你們人界的習俗，這東西出獄之後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