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餓暈了
「唔!」
池畫痛得眼淚都出來,淚汪汪的眼睛波光盈盈,那天夜裡她也是滿眼淚水,像是一對漂亮的星星。
宗少霆目光一暗:「雖然我覺得欲擒故縱這招很老套,但是你成功了,我對你還真有點興趣!」
男人的大手掐緊她的上臂,手掌滾燙溫度讓池畫汗毛直豎,熟悉的恐懼再次襲來,大力掙紮起來:「你要幹什麼?你滾開!放開我……嗚嗚嗚!!!!」
忽然嘴巴里塞進一團布,堵住她還未說完的話。
宗少霆大手鬆開池畫,但是並不代表就放過她。
池畫奮力掙扎,可她的力氣在強壯的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眼見情況就要失控,忽然身體傳來一陣劇痛,池畫頓時痛苦得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弓起來,劇烈的顫抖。
「你怎麼了?」
察覺到她不對勁,宗少霆停下,皺起眉道。
池畫緊緊皺著眉,小臉痛苦極了,嘴裡的布被扯開,脫口而出痛苦的聲音:「好疼!我好疼!!!」
肚子傳來尖銳的劇痛,幾乎要讓她昏死過去。
宗少霆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她的捂著肚子的手,眉頭一皺,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叫醫生過來!」
……
診斷結果是:池畫因為餓了太久導致胃痛。
「你說她餓太久?」
宗少霆眯起眼。
醫生打的吊針中有鎮痛和安眠成分,此時池畫已經睡著了,
她平躺在床上,絕美的小臉很蒼白,微微皺著眉似乎很痛苦,長發在枕頭上鋪成一片,虛弱的像個一碰就會碎的瓷娃娃。
「是的,三少爺,這位小姐最少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身體還有脫水的情況,我已經給她打了營養液,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這女人竟然是餓成這樣的。
宗少霆抬手打了個手勢,醫生們便紛紛恭敬地離開。
很快,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宗少霆看著床上的池畫。
有一種女人,不管在何時候都是美的。
池畫就是這種女人。
儘管虛弱的彷彿不堪一擊,她依然美像一幅畫,脆弱的模樣更是讓人有種忍不住想保護她的感覺。
既然來故意勾引他,她當然不可能把自己餓兩天,畢竟餓暈了,她更沒機會勾引。
難道她真的沒有說謊,不是自願來的?
看著看著,宗少霆腦海中不可抑制的又想起那天在車裡的畫面。
一開始他和池畫發生關係是因為藥物原因,但是後面幾次不是,當時藥效已解,他卻還是食髓知味不肯放過她。
而且一靠近她,他就很容易起反應,比如現在——
看著昏迷中的池畫,他竟然也有感覺。
小腹一陣陣發緊,偏偏池畫在昏睡中,宗少霆又不喜歡單方面主動,暗咒一聲,轉身大步朝門外離開。
……
池畫再醒過來已經是傍晚,睜著眼看著華麗的天花板,反應過來還是之前那個房間。
所以這一切都不是夢。
池畫抬手,忽然看到手背上的創可貼,腦海中閃過之前發生的事。
宗少霆要對她用強,她忽然胃疼,後來宗少霆似乎找來醫生給她治療。
看來宗少霆那個男人雖然是個人渣,但是還不至於爛到底,起碼看到她生病,還會幫她找醫生。
「扣扣扣。」
敲門聲打斷池畫的思緒,回過神道:「進來。」
「小姐,我來給你送晚餐,醫生說你現在只能吃流食,這是海參小米粥,輕慢用。」
一名女傭將粥碗放在桌上便離開了。
池畫餓得厲害,毫不猶豫端過那碗粥,速度很快的吃著。
吃完粥,胃裡舒服了些。
池畫想了想,掀開被子下床朝外面走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外面的海面一片黝黑,天空中掛著一輪巨大的圓月,月光投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煞是美麗。
可惜池畫沒有心情欣賞美景,往前走了一段,見前面有兩名女傭經過,喊道:「等一下!」
「你有事嗎?」
女傭停下腳步。
池畫快步走過去:「請問你們三少爺在哪?」
兩個女傭對視一眼,紛紛流露出不屑地神情,其中一人嘲諷地道:「都這樣了,剛醒就惦記著要勾引三少爺,可真夠拼的,不過現在三少爺可沒時間見你!」
說完,女傭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便離開了。
池畫:「???」
她哪裡像去勾引宗少霆的?
她只是想找他把話說清楚而已。
不知道宗少霆的房間在哪,池畫只好憑著記憶朝第一次見到宗少霆的房間走去,她估計那裡可能是宗少霆的卧室。
事實上,池畫沒猜錯。
來到那層樓,果然那個房間里有光透出來。
池畫快步走到門口,只見門開著一條縫,抬手正要敲門,裡面忽然傳來女人曖昧嬌軟的聲音:
「嗯~~~三少爺~~~~~」
池畫一怔,透過門縫只見看到宗少霆坐在黑色沙發上,一個穿著紅色緊身長裙的女人坐在他身上,長裙半解,傲人的身材緊貼著宗少霆,滿臉沉醉的表情。
那個女人是今天池畫醒來時問話的女人。
因為視線角度,看不到宗少霆的臉。
難怪女傭說宗少霆沒時間見她,原來他在忙這個。
池畫小臉爆紅,轉身匆匆離開。
房間里。
宗少霆忽然轉過頭看向門口,深暗的眸底一片寒芒,看不到任何慾念。
「三少爺~」
安娜發出妖媚難耐的聲音,她已經拿出渾身解數,可是宗少霆卻一直沒有進行下一步。
下一秒,忽然被丟開。
安娜滿臉錯愕:「三少爺……」
「滾!」宗少霆面無表情地道。
安娜身體一僵,趕緊爬過去,妖媚抱著宗少霆的褲腳:「三少爺,是不是我伺候的你不滿意,我還會別的……」
「還要我說第二遍?」宗少霆冰冷的眼神刀子似的看過來。
安娜頓時打了個哆嗦,不敢觸怒宗少霆,抱著裙子匆匆離開了。
宗少霆眸底閃過一抹厭惡,雖然這個女人身材不錯,但是他絲毫提不起興趣,反而覺得噁心。
這感覺不對,不是他想要的那種。
事實上這一個月以來,不管有多少女人,每次歡好他都不由自主回憶起另一種滋味——
那個幽閉狹窄的車廂,女人的綿軟和哭泣的嬌顫,令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