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堵截
萬花城城牆下…
「來者何人?」一位值守狐妖將士對著城牆之下的陌生人喝道。
今天是個非常特別的日子。
整個萬花城幾乎都是嚴密戒備,值守的士兵只是接到命令處於戒備狀態,可具體戒備什麼就不知道了。
柳一山看了看城牆之上的將士,個個嚴陣以待,心裡就覺得好笑。
如果進一步的也說明了一個問題,萬花城之內確實已經處於嚴陣以待的狀態,這也正好證實了先前的猜想。
楚楓有些瑟縮的說道:「咱們這是來了一個什麼地方?」
本就有些膽怯,突然親身到此,害怕也是正常的。
好在已經有了先前的遭遇,倒也可以接受。
「別害怕。」
柳一山好像看出了他們二人的想法,低聲安撫道。
李雅靜湊到柳一山身邊:「柳大哥,這些人感覺好凶啊。」
「他們可不是人。」
柳一山微微一笑:「這些都是萬花城的妖怪。」
話閉,柳一山也不等他們二人的反應,往前走了兩步,對城牆之上的士兵說道:「在下柳一山,特地前來拜訪萬花城城主淺語媚妖尊,煩請通報一下。」
「柳一山?」
聽到柳一山的名字,城牆之上的妖兵立刻就不淡定了。
如果說早期不知道這個人,那麼上一次他打傷妖君,以一人之力破了皮子程的陣法不說,還殺了兩名妖尊。
這樣的實力,怎麼不讓人心悸呢?
「快去通報妖尊。」一名妖將對身旁的妖兵說道,眼神之中已經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而這名妖將不知道的是。
他的額頭已經逐漸流出了冷汗,這樣的冷汗是恐懼過後才出現的。
然而就是這樣,還必須要頂住壓力。
「不知掌門前來,有失遠迎,末將這就為您通報,還請稍後。」
「不妨事,我有時間。」柳一山笑盈盈的對著妖將拱了拱手。
兩邊的交談非常簡短,李雅靜還好,楚楓有些疑惑了。
「柳大哥,你怎麼跟他還這麼客氣?」
在楚楓看來,柳一山本領高強,哪裡需要跟這樣的普通妖怪客客氣氣。
雖然自己可能打不過眼前這位身材魁梧的妖怪,可是大名鼎鼎的柳一山柳大掌門在此,怕是誰來都會給上幾分面子吧。
柳一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懂什麼,這叫先禮後兵,咱們畢竟是來找人的,又不是來鬧事的,幹嘛非要搞那麼大動靜呢。」
聽得此言,楚楓算是明白了,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過想想也是,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你這麼大的本事,上次在妖族還吃了虧,這次萬一對方有備而來,可就不好對付了。」
楚楓的一番話,聽得柳一山眼前一亮:「行啊小子,現在都會舉一反三了,嗯,有前途,孺子可教也。」
「柳大哥你可別誇他了,你瞧他那得意的樣子。」李雅靜在一旁露出一副壞壞的表情。
被柳一山這麼一誇,楚楓好不容易提起來的自信心,李雅靜的話,彷彿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火苗剛剛燃起,結果還沒等有所起色,立刻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楚楓抬手虛點李雅靜,沒好氣的說:「你,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老喜歡戳人脊梁骨呢。」
「我喜歡,你能怎麼地?」李雅靜順勢跑到了柳一山身後,沖著楚楓擠眉弄眼。
兩個人如此這般,柳一山倒也沒什麼辦法,只能稍加勸解。
這一邊的談笑風生,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嘛,這萬花城城牆之上的妖兵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別看他們平時心高氣傲誰也不服,一到了這樣的緊要關頭,如果不是職位的限制,恐怕比誰都跑得還快。
守城妖將眼睛,幾乎一刻都不敢離開柳一山的範圍,生怕這傢伙暗地裡使什麼壞心思。
真要是這樣,怕是再多的妖將妖兵也攔不住他。
怎麼還不來?
剛剛和柳一山對話的妖將滿臉汗水,原本不熱的天氣,在他的身上幾乎看到了炎炎夏日。
但奇怪劉奇怪在這裡。
從妖兵去通報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了,雖然萬花城很大,可如此重要的關頭,怎麼也應該回來了。
難道妖尊不在城內,亦或者消息被人刻意攔截了?
想了想,守城的妖將還是覺得第二種的幾率更大一點。
在早幾日的時候,萬花城就進去了戒備狀態,這樣的狀態無非就是為了迎敵。
就在這名妖將,還想搞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時候,城牆之下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原本平淡無奇的地面,四周開始出現了異變。
這是有人準備從下面出來。
而且看地面晃動的架勢,好像人數還不少。
與此同時,城牆下的三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怎麼回事,地震了?」楚楓有些驚訝的看著地面,心裡也是疑惑連連,怎麼說地震就地震了。
李雅靜還是比較冷靜的,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這應該不是地震,你們看這地面鬆動的不成樣子,好像地底有什麼怪物要出來了。」
「沒錯。」柳一山附和。
「不過這不是什麼怪物,而是萬花城的宮殿護衛,看來淺語媚是準備給我一個下馬威啊。」
柳一山饒有興緻的看著晃動的地面,從剛剛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
但是經過查探之後才發現,對方雖然人數很多,可綜合實力還不如自己打一個噴嚏強。
這樣的對手,哪裡值得柳一山去在意。
果然,就在柳一山說完之後,立刻從地面跳出來幾十名手拿短刃,身披金甲戰衣的狐妖士兵。
柳一山一掃四周的妖兵,輕哼一聲:「我們就是想進城辦點事,這麼多高手來迎接,我柳一山可沒有這麼大面子。」
「柳掌門前來,妖尊可是萬分重視,這樣陣容才符合掌門的身份不是。」一名領頭的護衛將領出言回道,聲音之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桀驁不馴。
多年的打拚,已經將他磨練的如同利刃一般鋒利,這樣的場面也不知道見過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