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咬你怎麼了?
蘇西西自嘲地嘴角勾起一條弧,手下意識地掏出手機,隨意的摁下一個號碼,電話被接通,還不等對方先開口,蘇西西便道:「地3號街,陪我來喝酒。」
只有這幾個字,蘇西西便直接扣斷了電話,再次關機,然後朝著旁邊一個小店鋪走進去。
「老闆!來一打啤酒!」
呵呵,人啊,總是命運多舛。
人生啊,也只是瞬息萬變的事……這個世界,什麼永恆?什麼恆久?全都是他媽的扯蛋!
人,總歸都要靠自己,即使被人誤會,也只不過只能--一醉解千愁……
狄修斯怎麼也想不到,當他火急火燎的趕到蘇西西這裡的時候,只見那小女人正在這家小小的酒館里一邊撒酒瘋,一邊抓著一個人就是一頓臭罵,一邊罵還一邊吼--「啊呸!你個左既岩!你以為你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媽的,只會拿視頻來威脅我、拿我姐姐來威脅我給你上、床!你以為你很強悍怎麼著,你床上功夫很厲害嗎?!拽什麼拽!」
聽著蘇西西那不修邊幅的粗魯話,狄修斯不禁自己的臉也漲紅起來,看著她在這小店裡耍酒瘋,狄修斯真想不管她直接轉身離開,可是又怕喝醉酒的蘇西西再出點什麼事,無奈,男人嘆了一口氣,只好走到蘇西西那邊,一把抓住她胡亂揮舞的手臂,一邊跟著店家老闆跟道歉,一邊拿出十張紅色大票子,塞給旁邊的老闆:「今天我包場了,剛剛對不起。」
老闆一見到錢便笑眯眯了,也不顧剛蘇西西的失態,連忙躲進了廚房。此刻小小的店鋪里,只剩下他跟蘇西西兩個人。
「嗬!混蛋……」
蘇西西抓住狄修斯的衣領,還順勢打了個飽嗝。
一股難聞的酒味鋪天蓋地的朝著狄修斯襲來。
有點輕微潔癖的狄修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可是下一秒,衣領再次被蘇西西用力揪起,爾後只見那小女人俯嚇、身,嘟著紅唇,在他詫異的目光之中,朝著他的胸膛死死咬去,驀地,狄修斯倒抽一口冷氣,二話不說,直接抓起身上的蘇西西把她放在旁邊的凳子上,自己痛的齜牙咧嘴:「蘇西西!你屬狗的啊?!還咬人呢?!」
「嗬!混蛋……咬你怎麼了?我就要咬你!怎麼的?!」
蘇西西迷迷糊糊的看著狄修斯的臉龐,一邊憤憤的說著,一邊不知道怎麼的,這張俊朗的臉龐吧,在自己的視線里變得愈來愈的俊逸,看的她是心裡一陣歡喜。
蘇西西下意識地伸出手,也不顧三七二十一,就朝著狄修斯的側臉狠狠一摸,猶如調戲似得,又勾起了他那線條分明的下巴,傻呵呵的笑開了:「哈哈哈!小子你真帥,來,讓姐姐我親一口。」
說著,蘇西西一個紅唇附上去,吧唧一聲,聽的莫名引人遐想……
狄修斯嘴角狠狠一抽,也不知道怎麼的,隨著她剛剛那響亮的一口勿,自己突然來了感覺。
狄修斯反握住蘇西西的手,將她拉近自己:「蘇西西,你小心我直接吃了你。」
「嗬……吃了我?!」
蘇西西佯裝懼怕似得模樣,爾後暈頭暈腦的就要往男人胸膛上撞,「有本事你吃了啊!」
誒,她現在頭怎麼暈暈的,還聽到有人在說話啊?
望著已經被酒精給迷醉住了的蘇西西,狄修斯沒再說話,只是頗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正發愁著,誰知地蘇西西膽子賊大的愣是把手也放了上去。
這下子,男人可不幹了。
直接一把提留起蘇西西來,瞠目著她:「蘇西西!你是不是瘋了?!」
「嗬!凶什麼凶。」
蘇西西隱約之中聽到有個男人再說話,而且聲音還有點發狠的感覺,跟左既岩那個死傢伙像極了。
蘇西西不悅地揮了揮手,沒想到一巴掌正好打在了狄修斯的臉頰上。
狄修斯的臉立刻黑了不少。
嗬,他這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呢,這小女人也真是可以!
天不怕地不怕,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男人倒抽一口氣,真想現在直接扛起這小女人就往外走,可是誰曉得,這小女人看著身材一點點,卻難管極了。
狄修斯弄了半天,都沒有把她弄到外面去。
然而,他自己都已經被累的氣喘吁吁了。
「你個混蛋!左既岩!混蛋……」
也許是玩累了,蘇西西伏在狄修斯的胸膛上,一邊嘟囔著,一邊嘴裡冒著酒泡。
聽力極好的狄修斯一下子便聽到了左既岩的名字,男人的另一邊臉也順勢黑了下去。
又是左既岩。
媽的!他是給左既岩來擦屁、股來了嗎?!
「嗬,你為什麼要那麼對我?!為什麼……這樣玩、弄我,你真的很高興嗎?呵呵呵!你一個不高興,就可以把視頻散出去,讓我身敗名裂。你一個不高興,就可以把我的家弄成那般模樣,左既岩,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我到底,要怎樣對你才好?仇人的心態?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個小職員又或者是小情人?!左既岩,你說話啊,說話啊!」
蘇西西使勁地推著狄修斯,那憤懣又夾雜著幽怨的語氣,不禁使得狄修斯心生憐憫,手輕輕握住蘇西西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再亂動,可是蘇西西卻不管不顧,一會兒去打狄修斯,一會兒又在他全身摸了個遍。
總之,他現在的豆腐,全都被她吃的一乾二淨了。
「左既岩,你這個壞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就連我,你都可以在任何場所剝、光了直接就來了……呵呵,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何時啊?」
「蘇西西,你喝醉了。」
狄修斯輕輕地道,一邊臉色發窘的望向四周。
幸好,現在這裡已經沒人了,不然那些人聽到她說的這些話,非得用神經病似得目光看他們兩個不可。
「醉?!呵呵!我蘇西西怎麼會喝醉呢!?騙子,你個大騙子。」
蘇西西使勁搖頭,狄修斯無奈地垂下臉,要是早知道,他當時就應該一直跟著她,省的她喝那麼多酒。
現在看來她的酒一時半會是醒不了了。
狄修斯眼眸里閃過一絲冷峻,下一秒,男人伸出手,朝著她的太陽穴輕輕一點,蘇西西便老老實實的跌倒在他的懷裡,不再動喚了。
狄修斯嘆了一口氣;「誒,早知道當初就應該用這個辦法。」
想著,狄修斯橫抱起蘇西西朝著外面的車子走去,當他把她剛放在後座上的時候,不知道這小女人是又在抽什麼風,竟然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緊跟著,下一秒,他紳、子被迫往前一傾,整個人便都倒在了蘇西西的身上……
嗬!
狄修斯倒吸一口氣,瞳孔瞬間放大。
這小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是說,她這是故意的?!
故意勾、引自己?還一而再再而三?草!他狄修斯可不是正人君子啊。
但是,此刻的狄修斯哪裡知道蘇西西的想法?
蘇西西只感覺,現在她身上此刻伏著一個龐大的東東,她想用自己的雙手推下去,沒想到那傢伙在她身上爬的更加結實。
索性,蘇西西只好雙手雙腳一起使勁,沒想到這樣一來,她的衣、服反而被她折騰的下去了不少。
此刻,狄修斯眼眸里呼呼的冒著火,恨不得直接就現在把這小女人扒光給上了。
嘶!他真的不是正人君子啊,老這樣引誘他,他真的會吃了她的。
想著,狄修斯見蘇西西那嬌、唇一動一動的,恨不得現在直接也就把嘴、唇口勿上去。
「蘇西西啊蘇西西,我這應該不算迷奸你吧?呵呵……」
狄修斯想著,慢慢俯嚇、身,朝著她的唇口勿去。
香香的、軟軟的味道,他近在咫尺,都可以口勿的一清二楚。
可是……下一刻,驀地,蘇西西頓時瞪大了眼睛,然後胃裡感覺像是在翻滾著什麼,男人的唇剛剛接觸到她的唇角,蘇西西已經反射性的坐了起來,然後一股腦的全都吐了出來……
狄修斯麵皮一抽,所有的感覺都在她突然嘔吐的那一瞬間,消失殆盡。
啊!這個小女人簡直快把人弄瘋了啊!
她非但吐了不說,還都吐在了他的身上?!
這是個什麼意思啊!
「蘇西西!很好!你很強大!」
狄修斯望了一眼自己身上被骯髒物覆滿的衣、服,咬牙切齒,那明亮的眼眸在夜空中閃爍著刺眼的光:「很好!蘇西西,你牛叉!」
晨光熹微,蘇西西從床、上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四周涌動著什麼奇怪的味道,蘇西西皺了皺眉,慢慢睜開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處陌生的場景,蘇西西頓時清醒過來,直接從床、上坐起來,呃……這裡是哪裡?怎麼那麼像……酒店?!
想到酒店這個詞,蘇西西立刻掀開被子,望向被子里的自己……
一、絲、不、掛……
嗬!
蘇西西眼眸瞬間瞪大,腦海里迅速的搜尋著昨晚都發生了什麼。
昨天晚上,她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一個男人正伏在她的身上,她當時還以為那是什麼龐然大物,然後吧,她就好像覺得是自己吐了,再然後吧……啊!她記不清楚了!
蘇西西急的恨不得直接拿根繩子去上吊。
她該不是跟那些個言情小說里寫的女主角一樣吧?!喝醉酒之後跟一個陌生男人睡了?!
噗……
蘇西西恨不得直接一口鹽水噴死那個男人!
是誰!是誰!
蘇西西雙手緊握,正憤懣的欲下床去找那男人,這時浴室的門卻被人從裡面打開了,換了一身浴袍的狄修斯正站在浴室門口,含滿笑意望著床、上的蘇西西。
瞬間,蘇西西打了個激靈。
我卡!
該不是,狄修斯吧?!
看到蘇西西瞪大了眼眸,猶如他欺負了她模樣的表情,狄修斯一時間情緒上來,不禁也想逗逗她。
男性倨傲的身軀一步步朝她逼來,那碎發在陽光下閃爍著帥氣的光芒,蘇西西倒吸一口冷氣,就在男人即將與她近距離接觸的那一刻,蘇西西想都沒想,直接伸出手,抵住了男人的胸膛:「站住!」
「呵呵……」
見蘇西西一臉防備又懊惱,狄修斯忍俊不禁的笑出來,蘇西西拋給男人一記白眼:「你笑什麼!你個禽、獸!我昨天晚上跟你發生了什麼?!」
唔,她怎麼能這樣悲劇啊?
怎麼一喝醉酒,就會被XXOO啊?!
這是上天給她的命運嗎?
「發生了什麼啊……呵呵,你讓我想想哦。」
「狄修斯!」
某女氣的眼睛里都快要噴火了,見她那模樣,狄修斯也不再玩、弄她了,重新站起來,沖著她搖了搖頭:「沒事的,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什麼都沒發生?!」
蘇西西瞪大了眸為望著狄修斯,一臉不可置信。
「嗯哼!難不成,你是希望發生點什麼?」
男人眼眸里噙滿戲謔的問,蘇西西麵皮緊跟著一抽:「混蛋!你嚇死我了!不對!那我的衣、服誰換的?你?!」
「咳,我當時沒心情換你的衣、服,我找酒店的女服務員換的拉。」
「嗯哼!那還好!不然,我肯定饒不了你。」蘇西西點了點頭,剛要捂著被子下床,驀地,只聽得狄修斯嘆息一聲,道:「誒,蘇西西,你怎麼那麼愛說混蛋啊?而且,我又怎麼混蛋了?昨天,你把我的衣、服吐成那樣,我都沒說什麼,我已經夠仗義了,你還差點被我的給廢了呢。」
、說著,狄修斯十分怨恨地望了一眼自己嚇、身一眼,蘇西西順勢望去,眉毛跟著一挑:「哦?我耍酒瘋了昨天?」
「其實是耍……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
狄修斯抵著發腫的額頭,無奈地笑笑道。
昨天晚上啊,他給她洗了那身臟衣、服不說,還幾次自己的都差點被這小女人給報廢了。
嘖嘖,他就沒有懂,這小女人勁兒怎麼那麼大?
就算他有點歹心,估計也都被這小女人給捏碎了。
「嗬!」
蘇西西倒吸一口冷氣,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望狄修斯:「那個……咳咳,對不起。」
「嗯哼。」
男人悶哼一聲,爾後轉身,在衣柜上拿出一疊新衣、服:「喏,你的衣、服還沒有干,我買了一身新的給你。」
「呃,謝謝。」
蘇西西接過去,點了點頭,剛要下床去換,沒想到正好對上男人滿是玩味的眸子,蘇西西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呃,怎麼了?」
「誒!蘇西西,要不然你就在這裡換了吧?昨天吧,我覺得你的身材還蠻好的,應該不錯!哈哈。」
「狄修斯!你個臭流氓!你找死!」
蘇西西拋過去一記白眼,男人哈哈大笑起來,為了避免狄修斯又說出什麼話來,蘇西西連忙欲走去衛生間,誰曉得,腰際卻被男人一把攬住,男人的嘴、唇曖、昧的貼著她的頸部,幽幽道:「我覺得,我不叫流氓,我昨天才是真正見識了,什麼叫女流氓耍流氓。」
「呃……你什麼意思!」
蘇西西預感有什麼不好大事即將發生,男人曖、昧的一笑,放開她,緩緩開口:「你不記得了啊?好吧,那我給你複述一下--你啊,就在一家小小的酒館里一邊撒酒瘋,一邊抓著一個人就是一頓臭罵,一邊罵還一邊吼--「啊呸!你個左既岩!你以為你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媽的,只會拿視頻來威脅我、拿我姐姐來威脅我給你上、床!你以為你很強悍怎麼著,你床上技術很好嗎?!拽什麼拽!」「嗬!混蛋……咬你怎麼了?我就要咬你!怎麼的?!」「哈哈哈!小子你真帥,來,讓姐姐我親一口。」……」
「別說了!」
聽著她昨天晚上有可能說的那些話,蘇西西自己的臉頰都無可避免的紅了。
嘎!
她怎麼能有勇氣說出那麼多……
下、流、猥瑣、流氓的話語?!
那樣子,儼然真的像是個女流氓。
啊!她的一世清白啊,全都毀在了酒的手裡。
「不過,我覺得有些奇怪,你跟左既岩,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嗯?什麼視頻?」
狄修斯突然的問話,使得蘇西西瞬間語塞。
咳!
都怪她,昨天晚上幹嘛喝那麼多的酒啊!
這下可好,話全都說漏了啊!
蘇西西恨不得現在直接給自己兩巴掌,一邊要躲著狄修斯的問題,一邊還要不讓他知道事情真相,蘇西西真的是鬱悶死了。
「呃……我……」
「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外?」
狄修斯問,蘇西西連忙搖頭,也不顧他臉上的疑問之色,抓緊衣、服跟被子就朝著衛生間走去了。
門被她咚的一聲關上,蘇西西頓時心裡淡然了許多。
呼……剛剛嚇死她了。
「誒,蘇西西,你真的是夠讓人鬱悶的。」
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蘇西西不由得垮下小臉來。
昨天她一定是又說錯了許多話然後又做了許多丟人的事情,狄修斯那傢伙,現在算是有了自己的把柄了。
然而,外面--
望著緊緊關上門的衛生間,想到剛剛蘇西西一臉緊張的神色,狄修斯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可是仔仔細細的一想吧,也不知道應該按照什麼思路去找尋。
仿若,蘇西西跟左既岩的關係,是靠什麼東西在維持著。
那麼,蘇西西口中的那個視頻,又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莫非……這其中有什麼天大的隱情?
呵呵,事情好像愈來愈好玩了呢……
「誒呀!你停車吧!夠了!到這裡就夠了!」
蘇西西滿是彆扭地看著坐在主駕駛,一臉雲淡風輕的男人,眼看著就要到他們公司了,可是要是又讓他們看到,這傢伙又送她來上班,那還不又炸開鍋了啊!
「停車?」
「是啊!」
蘇西西用力地點了點頭,「那個啥,衣、服錢我會還給你的,你趕緊走吧!」
蘇西西說著就要打開車門,可是手臂卻被狄修斯一把扯住,一個用力的拉扯,蘇西西便跌進了男人的懷中
「嗬!狄修斯,你幹什麼啊你!」
蘇西西忍不住大叫起來,臉色再次漲紅,給塗滿了胭脂似得,狄修斯勾唇一笑,笑容裡面夾雜了戲謔以及重重蘇西西看不清的情愫。
「狄修斯!」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她蘇西西被狄修斯抓到把柄之後,她就一直對他提不起氣勢來,丫的,這次她連說話的底氣都沒了。
「你就那麼不想讓他們看到我?」
「廢話!你可是大明星,我可不想跟大明星惹上緋聞。」
蘇西西撇了撇嘴,卻完全沒有看到狄修斯坐在車子時,嘴角勾起的一抹弧,那抹弧在陽光下散發著不是明亮的光,而是極其昏暗的感覺。
「哦?」
男人拖長了音,卻趁著蘇西西一個不注意,男人冰冷冷的唇朝著她臉頰上輕輕一觸,瞬間,蘇西西如同全身被雷劈了一樣,驚愕地轉過頭,還未說些什麼,只感覺車子猛地停住了,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車門被人由外打開,緊跟著,她的手臂被人用力一扯,她剛剛還在狄修斯懷中的整個人此刻已經被另一個人扽了出來,等她回過頭的時候,不禁瞪大了眼睛--左既岩!
嗬!怎麼是這個傢伙?!
「你……」
蘇西西本來想問這傢伙怎麼現在才來,可是誰想到左既岩根本不給她問話的機會,而是一隻手將她死死地攬在懷中,另一隻手在她的唇上毫不留情的狠狠擦拭著,那用力地力度簡直讓她忍不住蹙眉起來。
「左既岩!」
蘇西西忍無可忍的剛要爆發,卻被男人的下一句話給驚住了--
「趁著我不在跟其他男人搞曖、昧,蘇西西,你的膽子太大了。」
「呃……什麼……什麼搞曖、昧啊。」
蘇西西底氣不足的喊著,卻換來左既岩嘲諷的一笑:「蘇西西,別當我是傻瓜,你昨天跟他去哪了?酒店?嗯?今天一大早出來,還讓他送你,剛剛那一幕也還真的是親熱呢!」
左既岩話中有話,蘇西西正不解著他如何得知自己跟他在酒店來著,誰曉得這時狄修斯已經從車子上走了下來,雙手插兜,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望著左既岩:「左總裁莫非一直在跟蹤我們?」
「嗬!這還需要跟蹤?你們的醜事,都被弄到報紙媒體上來了!」
說著,左既岩從身後掏出一份報紙,狠狠地摔在地上,看到那報紙上醒目的一行題目,蘇西西不由得紳、子打個激靈--
嘶!
天……她要說什麼?這上面的題目未免也太--混蛋了吧?!
「大明星狄修斯跟左氏總裁情人玩劈腿。酒店一夜風流,春、宵一刻值千金。」
草!
蘇西西忍不住低聲咒罵起來,可是胳臂卻被左既岩攥的死死的,蘇西西痛的齜牙咧嘴,「左既岩!你先放開!這……」
他莫非是因為看到了這個才回來的?呵,那麼這是說明著什麼呢?
「你閉嘴!」
左既岩冷冷的打斷蘇西西,目光爾後又回到了狄修斯的臉上:「難道這不是事實?」
「就算我們昨天上、床了,左總裁,西西好像不是你的老婆吧?既然如此……」
左既岩額頭上青筋愈來愈凸顯,可是他卻沒說一句話,反而是狄修斯,此刻咄咄逼人,猶如佔了上風一樣。
「呵……是啊!她不是我老婆,但怎麼也算是我的下屬吧?我有義務為我的下屬選男人的時候提提意見吧?」
左既岩倒吸了一口氣,聲音凜冽的道。
狄修斯點了點頭,又攤著雙手,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呵呵!左總您既然要這麼說的話,我也沒有任何話可以說,不過,總裁……我想,這應該是屬於員工的私人原因吧?既然如此,您這應該也算是多管閑事吧?」
「嘶!」
聽到狄修斯直言不諱的話,蘇西西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咳!這男人也未免太大膽了,當著左既岩竟然敢這麼說話?
不知不覺,左既岩攥著她的手臂的力度愈發用力,蘇西西感到她簡直紳、子都要被這傢伙捏碎了似得,痛的她現在敢怒卻不敢言。
因為,她不知道這傢伙生氣到底是因為給他抹黑了呢,還是他以為她純粹跟這個男人睡了才生的氣……不過,按理來說的話,也應該是前者吧?
蘇西西正心裡暗自思忖著,只見狄修斯已經張狂的大笑起來:「我正在追求西西,難道這件事,左總裁您也要管不可?」
「管,又怎樣?」
「隨便啊!西西,是吧?我們的交往該不會因為你的大BOSS而影響到吧?」
說著,狄修斯又把目光看向她,那赤、裸裸的眼神使得蘇西西不禁全身一顫。
什麼跟什麼啊!毛就交往了!
蘇西西剛想回話,卻被左既岩用力地一拉,緊跟著,她便被他藏到了身後,透過男人的肩膀,蘇西西看到了狄修斯臉上那邪魅又放蕩不羈的笑容,蘇西西正感到苦惱,只聽得左既岩低聲開口:「既然你這樣想要蘇西西,那麼隨便你好了。不過,狄先生你似乎忘記了,在工作期間,身為明星又身為我們的代言人是不可以出現任何花邊緋聞的,您,好像是違約了。」
「違約?」
男人一挑眉骨,嘴角似有萬千笑容在流淌,看的人是一陣頭暈目眩。
左既岩點頭,用手攬住蘇西西的肩膀更加大力,但是這次,蘇西西察覺到,他比起剛剛要溫柔了許多,感覺,雖然他的氣還未消,可是心情已經好了不老少。
嗬,男人這種高級動物啊,真是怪異。
「左總裁,您這算是在要挾我嗎?」狄修斯笑笑問。
哦,他好像忘記了,左既岩還有這一招呢?
呵呵……
「要挾?」
左既岩眼眸里迸、發出一抹神秘叵測的情愫,卻在下一刻,轉為無盡凜冽:「我想,狄先生您還是先做好您的本職工作,再來想是否該追求女人這件事。況且,這件事已經給公司造成了不老少的損失,我想,您有必要出來說明一下。」
「誒……左既岩,你……」
看這兩個大男人一直僵持著,蘇西西忍不住插嘴,可是她剛一開口說話,左既岩馬上又一記冷冽的目光殺過來,使得她必須被迫閉住嘴巴。
狄修斯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蘇西西,示意沒關係,然後擺正紳、子,迎上男人冷據的眼眸:「左總的話自然說的沒錯,我當然會為貴公司澄清的,只不過,我想若是等我與貴公司的合約接觸之後,那麼我再追蘇西西,您也就應該管不了了吧?」
「咳……」
左既岩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難看,狄修斯繼續微笑,見左既岩不再言語,便轉過頭來,沖著蘇西西溫柔地一笑便重新坐到車子里,發動跑車,離開了。
滾滾濃煙伴隨著一陣陣冷風消失殆盡,左既岩臉色鐵青地放開蘇西西,返身朝著旁邊自己的一輛銀白色蘭博基尼走去。
直到男人打開門即將坐進去的那一瞬間,發現蘇西西還兀自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的跡象,男人無奈地嘆息一聲:「上車。」
「啊?!」
「我說--上車。你該不是笨到連這兩個字都聽不懂了吧?」男人嗤笑著,蘇西西驟然清醒過來,望了一眼近在眼前的高樓大廈,又望向臉色漆黑的左既岩:「不去上班了?」蘇西西傻傻的問。
「蘇西西--我讓你上車!別給我裝瘋賣傻。」
終於,男人的耐性被消耗光了,也不顧蘇西西臉上迷茫的神色,直接坐進了車子里,幾秒鐘之後,蘇西西緩過神,咬著唇,訕訕地也朝著車子方向走了過去。
剛一上車,車子便被男人迅速發動,如同火箭似得沖了出去。
--蘇西西,是你主動惹的我了,那麼你就不能怪我了。
「左既岩……你能不能不要老開這麼快的車啊。」
坐在左既岩的車子上,蘇西西每次都坐的心驚肉跳的,每次那上200邁的速度不禁讓人感到頭暈目眩,蘇西西坐在旁邊的副駕駛座位上,一邊狠狠的抓著旁邊的扶手一邊小聲提著意見。
似是專註於開車的男人聽到蘇西西的話,眼眸里閃過一絲陰驁,下一秒,車子迅速停止,緊跟著,一雙手臂朝著她的下巴死死抓起,一秒鐘之間,蘇西西甚至可以聽到骨骼被他捏在手裡的聲音--
嗬!真痛!
「蘇西西,惹怒我,真的是很好玩的有遊戲嗎?」
男人低聲詢問著,那猶如惡魔在黑暗的召喚,讓人不禁心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我……你能不能每次不要這樣愛捏下巴?!」
蘇西西忍痛輕聲道。
「你也知道痛?蘇西西,你也知道痛。」
說著,男人加重力度,蘇西西只覺得下巴的肉跟骨頭都已經快要分離了一樣,讓她愈來愈難以忍受。
「嗬!我怎麼會不知道痛?你害的我姐姐無法再生孩子的時候我不痛嗎?你拿著那段不堪視頻要挾我的時候我不知道痛嗎?左既岩!你以為你想介入我的生活就可以介入,不想介入就可以隨便離開?混蛋,大男子主義的玩意!你給我放開!」
最終,蘇西西忍受不了的大叫出來,等她把這番話統統吼完之後,她甚至可以感覺到男人扣住她下巴的手正在微微地發顫,似是暴風驟雨,即將來到的警示……
「蘇西西……你說我是大男子主義?嗯?」
男人最後一個「嗯」字顯得極其具有威嚴感,蘇西西原先的氣勢不知道怎的,一下子一掃而光,卻為了護住自己的面子,還是硬挺了挺胸膛:「你不是大男子主義是什麼?從一開始到現在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為你證實你的大男子主義!」
「蘇西西,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你剛剛的這些話收回。」
「不要!」
蘇西西胸、脯挺的老高,可是聲音的顫抖卻不自覺得泄漏了內心裡的恐懼。
「不要?是嗎?」
左既岩冷酷的目光近乎可以把她凌遲,蘇西西咽了一口口水,紳、子欲往外面挪去,可是一不小心,卻忘記了她的下巴還被這傢伙捏在手裡,自然,無可避免地--她的下巴,痛的又一次錯了位。
「嗬!」
蘇西西又一次牙齦痛的幾乎都展現出來了,男人嘴角狠狠一抽,下一刻,立刻手放開了她的下巴。
終於,蘇西西的下巴又一次地得到了自由,蘇西西一邊揉著發腫的下巴,一邊心裡暗自腹誹:嗬!那個男人實在是太彪悍太腹黑了,不就是跟他頂嘴了幾句而已嘛?他至於這樣嗎?
嗬!幾乎都快把她的下巴給弄掉了!
要是真的掉了,她豈不就算是毀容了?
「怎麼樣,有事嗎?」
左既岩倚在椅子上,冷冷的問。
「哼!拜你所賜,還可以活著!」
蘇西西忿忿的說,左既岩卻眼眸里若隱若現的閃過一抹疼惜,一隻手,悄然從口袋裡拿起一支煙,靜靜地點燃起來:「其實,我這兩天是去忙一件事……」
蘇西西抬眼望去,嗤笑一聲:「你幹嘛要跟我解釋?」
「可是我沒有想到我一回來,就看到你跟狄修斯的花邊新聞,還有你們兩個……」
「我們什麼都沒做。」蘇西西突然很著急的解釋,雖然,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解釋給他聽。
左既岩沒答話,只是繼續抽著煙,那煙圈在蘇西西的眼前晃來晃去,微微刺鼻的煙味也在她的跟前不斷的晃呀晃,蘇西西覺得她簡直都快暈過去了。
「你有沒有想我?」
「你真自戀,左既岩。我要是會想你,那就等於一頭母豬上了樹。」
蘇西西想來想去,又猛然覺得這個比喻不太合理,可是想要問是一種怎樣的不合理吧,她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蘇西西心裡暗自吐了一口,誰料得左既岩卻驀地俯身過來,那雙碧藍色的眼眸使勁地在她的下巴處打量著,手指,輕輕附上去,有些冰涼,如同薄荷似得作用:「痛?」
「我聽說,你把你姐姐已經搬過去了。」
不提起蘇嫻妍還好,一提起蘇嫻妍,蘇西西的整個臉立刻黑了下來。
想到上一次蘇嫻妍跟她說的那些話,她一直避免讓她跟左既岩接觸,可是她這次是真的沒有聽她的話,因為,現在就算她想收手,這場遊戲也已經無法結束了。
「蘇西西,別不說話。」
左既岩冷冷的命令著,那至高無上的語氣,好像整個世界為他獨尊。
蘇西西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眨了一下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她?害的她這一生,都已經完了。她不再相信任何男人,更再也無法擁有自己的家庭。即使,我為她考慮、安排的再好,也都無用了,你,知道嗎?」
蘇西西輕輕地問,語氣裡面充滿了自嘲。
她真的很奇怪,為什麼蘇嫻妍當初會愛的他死去活來,這個男人,卻到頭來如此狠狠的傷害她,而且現在在提到她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的愧疚的語氣。
那樣的理所當然,令人極其不爽。
左既岩沒答話,蘇西西看了一眼窗外,眼角的淚水卻忍不住的順勢流了下來:「現在的姐姐已經不是以前的蘇嫻妍了,她真的被你折磨的太慘了,左既岩,你簡直不是人,就是混蛋。」
「夠了!蘇西西,剛剛的賬我還沒跟你算,現在你還教訓起我來了?嗯?你到底什麼時候都把膽子練的這麼大了?!」
左既岩冷聲冷語的打斷她的話,蘇西西閉住了嘴巴不再說話,男人冷哼一聲,開著車子朝著左氏別墅的方向開去。
街道熱鬧的風景、地上車水馬龍,一切都猶如是走馬燈一樣,快速地在蘇西西眼眸里消失殆盡,仿若只是那麼一秒鐘的功夫而已,整個適才絕美的風景線,便在她的眼眸里,迅即的消失了……
車子兀自在快速行駛,然而不知不覺之中,蘇西西卻暗暗握住了雙手,她要怎樣來面對對面的那個男人呢?
現在,他們又算是一種怎樣的關係?
嗬,她真的是暈了,被現在的這種莫名曖、昧關係、又烏七八糟的事情給搞的暈頭轉向了。
蘇西西嘆息一聲,正心裡滿是愁怨的想著,這時車子已穩穩噹噹地剎車停止,男人打開車門,從車子里下來,俊逸的眉骨一挑,嘴角被抿的緊緊地:「出來。」
「呃……」
「快點出來。」
男人不耐煩的又重複了一次,蘇西西點了點頭,跟著他走出來:「你要幹嘛?」
蘇西西小聲問,左既岩徑直走到他的房間里,坐在大床、上,挑眉凜冽的看著蘇西西:「你以為我不會跟你計較了?我剛剛拿的那些報紙還都只是一隅而已。」
蘇西西嘴角一抽。
「過來。」
左既岩招招手,那臉上不帶一絲微笑的表情卻顯得他更加猶如死神一般會取人性命,而且,不留一絲感情。
蘇西西咬了咬唇,臉上閃過一絲惆悵,卻還是走了過去。
嗬,反正死就死吧,她也不怕了!
「你要幹嘛!」
伴隨著她的問話聲,男人已站起身,修長的手用力的在她手腕上緊緊一拉,蘇西西一個迴旋,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男人翻身,將她欺壓、在沙發上,那雙略顯陰驁、冰冷的眸子與她死死對視著,不容她逃避一絲一毫,蘇西西倒吸一口氣,胸膛不自然的也開始隨之起伏起來:「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跟他,有沒有發生關係?」男人問的還算委婉。
蘇西西搖頭,左既岩唇角一勾,食指在她唇上幽幽掃過:「那麼,這裡呢?他有沒有碰過?」
男人的眉宇挑的老高,似乎她只要一個點頭,危險的懲罰就會接踵而來。
「咳……」
「說話。」
男人冷冷地問,蘇西西沉默了幾秒,爾後開口:「我不知道。」
她很誠實……而且,這也是事實。
「不知道?」
男人的話音剛落,緊跟著,冰涼的唇附上去。
蘇西西欲喘、息,可是呼吸的地方卻被他堵得死死的。
蘇西西瞪大了眼睛,只見近在咫尺的男人那雙眸子此刻充滿了占、有、欲,他這樣做的目的,仿若只是要把她唇上染有別的男人的味道給洗凈一樣。
「嗬……好痛。」
蘇西西輕輕叫著,終於,男人放開了他,然而,他的唇上已然沾有了她的血……
蘇西西狠狠地呼了一口氣,不知道怎地,心在這一刻跳的極快,似乎下一秒,就會瞬間跳出來一般。
「這裡,你確定沒有被碰過?還有,這裡……」
男人冰冷的手順勢往下,「有沒有?」
「沒……沒有。」
蘇西西聲音顫抖的回答,衣、服,卻被男人盡數扔到了地上。
裸露的肌膚在森冷的燈光下微微戰慄,左既岩慢慢靠近她「蘇西西……」
蘇西西不敢去看他,可是下巴卻被迫揚起,只好睜開眼睛,望著這一切。
「蘇西西,你就像是一隻小野貓,什麼時候才會屈服呢?嗯?」
男人的聲音在這一刻不知道怎麼回事,竟顯得如此低沉好聽,猶如天籟之音一般,蠱惑著人的神經線,卻在下一刻,蘇西西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混蛋,你除了只會用這種辦法,還會什麼?」
唇上的血,在燈光下顯得觸目驚心,男人眼眸里閃過一絲狠戾,下一刻,男人不給蘇西西喘、息的機會……
蘇西西痛的死去活來,驀地,蘇西西感覺到小腹里傳來一陣更為洶湧般的疼痛,緊跟著,蘇西西忍不住想要嘔吐起來:「嘔!」
見狀,男人的眉頭緊緊蹙起:「蘇西西,你別裝。」
不理會耳邊的男聲,蘇西西繼續彎著腰欲吐,見她一直這般模樣,男人心裡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下一刻,隨手抄起一個白色的單子,將她的紳、體裹了個嚴嚴實實,然後把她直接就放在了床、上:「你來那個了嗎?」
「什麼?」
「例假!」
男人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二字,蘇西西臉色漲紅,「好像……我忘記了。」
「咳!」
左既岩倒抽一口氣,恨不得現在直接給這小女人一個爆炒栗。
這般重要的事情她竟然都可以忘記?真的是服了她了!
「聽話,我現在給你找醫生來。」
男人穩穩地說著爾後隨便拿起一件浴袍便走了出去。
望著男人在門口消失的俊逸身影,蘇西西漢森之什麼都還未反應過來,只是聽到門口傳來愈來愈多人的腳步聲,蘇西西這才恍然大悟--
嗬!她不是懷孕了吧?!
天啊!這是在拍家庭倫理劇還是在寫小說啊?她怎麼可以懷上、她仇人的孩子呢?神啊!
蘇西西正七葷八素,這時房間的門已然被人打開,左既岩帶著一個醫生走了進來,蘇西西全身一顫,只見那醫生坐過來,手搭在她的脈搏上開始診治起來。
蘇西西倒吸一口氣,心裡此刻緊張得不得了。
她不願意,她不願意……
千萬不要,千萬不要。
蘇西西在心裡拚命的默念著,只看到醫生的臉上露出費解神色,爾後充著身後的男人搖了搖頭,但是臉上的表情兀自凝重,只見他跟左既岩單獨走了出去,兩個人在那邊似乎是在說著什麼,緊跟著,蘇西西看到左既岩的臉上流露出不解又驚駭的神色。
嗬,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左既岩露出這種表情呢!
蘇西西正不解著的時候,只見那醫生簡單的與左既岩交談完幾句之後便離開了。
望著那醫生離去的身影,蘇西西卻被弄的暈頭轉向:「呃……怎麼了?」
左既岩搖搖頭,冷峻的臉上竭力隱藏著適才的驚訝表情:「沒事,虛驚一場,醫生說,你只是腸胃不適,然後需要條理而已。」
「嘎!就這個?」
「不然,你是想什麼呢?」
男人不禁失聲笑著問,蘇西西快速搖頭:「沒……我沒想什麼。」
她敢想任何東西嗎?
不過,總算是虛驚一場,不然……
「你,不希望懷孕?」
猶如是看出了什麼,站在旁邊的男人冷冷問,蘇西西抬頭,對上男人的目光,悻悻地一搖頭:「我幹嘛要希望?我瘋了?」
左既岩沒答話,卻突然開口又問了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你確定你是你父親親生的?」
「我擦!你廢話!」
蘇西西扔過去一記白眼。
這男人怎麼這麼說話啊?
她不是她父親的孩子,難道還是他的啊?!
無視掉蘇西西鄙夷的目光,左既岩自嘲地搖了搖頭,然後只說了一句你好好休息便自己轉身走進了書房。
望著男人的背影,蘇西西卻滿是不解。
呃……這男人,是怎麼回事?
幹嘛突然要問她剛剛那種問題呢?
左既岩回到自己的書房之後,並沒有著急坐下去,而是一個人靜靜的站在落地窗前面,望著外面折射進來刺眼的陽光,眼眸幽幽一眯,那楞格分明又冷峻無比的俊臉線條極其誘人。
剛剛,醫生的話讓他大為吃驚,可是問了蘇西西,卻又不太像那麼回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左既岩想著,不禁感到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剛剛,醫生說蘇西西的脈搏不如常人,她好像是狼族裡的人……
可是,怎麼可能?
左既岩不敢相信那醫生的話,可是想到他與她纏綿多次,按理說,若她是常人,他的功力已經大為減少才對,可是非但沒有,反而每天都有著預感加多的趨勢,這一切,都似乎有些不太合常理。
莫非,真的如那醫生所說,其實她是狼族人?
醫生適才說她的脈搏不在常人該有的地方,反而與他如出一轍,這麼說,她是狼族人鐵定無疑了,但若她是狼族人,又到底是哪一族的。
半月妖狼族還是野狼族又或者是其他族類?若她是野狼族人,呵呵,那麼……
左既岩不知道怎的,一下子想到若她真的是狼族人,那麼他們兩個就算時時刻刻再一起,也都不會再有人反駁了。
想到這一點,左既岩的心一下子變得快活起來。
這件事,他必須要認真調查。
說不定,順藤摸瓜,還可以找到一些什麼線索之類的。
反正,蘇西西是狼族中人這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了,唯一現在需要弄清的就是她是被她父親抱來的,還是他們一家全都是狼族人,唯一現在可以問的便是--蘇嫻妍。
想到蘇嫻妍這三個字,左既岩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當初,他沒有直接殺了她,真的是太對了。
想著,男人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馬上幫我調查一件事……」
左既岩的話還未說完,這時書房大門被人急促敲響,左既岩眼眸靈敏的一轉,爾後快速地掛斷了電話,這時房門也正好被人推開--是管家。
「嗯,怎麼了?」
「王上,聽說,蘇西西她……」
「哦,她沒有。」
左既岩搖了搖頭。
頓時,管家的臉上如釋重負:「呵,那就好。」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
「哦!剛剛大家族管理者說讓我們四天之後的下午三點趕去參加家族內部會議。」
「什麼會議?」
聽到這個莫名其妙又蹦出來的一個會,左既岩的眉頭不禁微微地蹙了起來。
「我聽他們說啊,好像是……是什麼來著,哦!」管家一拍雙手:「催促您跟夜子浩共同選舉皇家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