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白毛狐狸醬......欲仙欲死中

確定自己某個部位真的變得空蕩蕩的，小白狐生無可戀地躺在楚歌的懷裡，懷疑狐生。

「沒了，真沒了......阿巴，阿巴巴巴巴巴......」

小白狐兩眼發直，可憐巴巴地望向楚歌。

「楚歌，某國能不能給狐狸做手術呀......」

「你先別急。」

楚歌溫柔地安撫她，聲音平靜而有力。

他很清楚，在葉生慌了神的現在，作為她的支柱，自己就更應該保持冷靜才行。

「泰國有沒有針對狐狸的移植手術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事情還有轉機。」

聽到楚歌冷靜的回答，小白狐海藍寶石般的眼睛中綻放出驚喜的光芒：「真的嗎？」

「嗯。」楚歌肯定地點點頭。

見自己的摯友一如既往的沉著可靠，依然是那個莫得感情的「問題終結者」，小白狐忐忑不安的小心靈不由得安心了許多。

一直以來，不論面對什麼情況，只要楚歌在自己身邊，就似乎永遠都會有解決問題的方法。

小白狐期待又有點疑惑地問道。

「那，你說的轉機是什麼呢？」

「很簡單，既然你是從人類變成白狐狸的時候，性別跟著一起變化的，那反過來推演，如果你從白狐狸狀態變回人類，性別很可能也會跟著變回來。就和你這一個月來每天晚上的變化一樣。」

一邊向她說明自己的推測，楚歌的手一邊不自覺地撫摸起她身上柔滑細膩的白毛。

「但現在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已經從催眠狀態醒來了，卻沒有像以前一樣變回人類。」

「對......對呀，為什麼會這樣？」

看著楚歌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斷上下撫摸，小白狐的聲音變得有些結結巴巴，漂亮的藍眼珠子「咕溜溜」地轉動。

這傢伙......真把我當成一隻白狐狸來lu了呀！

小白狐感到既舒服又羞恥，卻又不好意思直接提醒自己的摯友，只能通過旁敲側擊的方式，試圖提醒他注意自己無節制的lu狐行為。

不過大正人君子楚歌同志之所以對她上下其手，顯然只是出於一個人類對萌物最原始的生物本能，大腦的上層意識沒有絲毫的參與，因此他依然是目視前方，說著自己的推測，絲毫沒有察覺到懷裡的小白狐正在舒適的天堂與羞恥的地獄間欲仙欲死。

「我推測，可能是我對你的催眠治療起到了超過預期的效果，消除了你潛意識裡的不安，這才使得你縱使醒來后，也依然沒有變回原來的樣子。」

楚歌同志懷中抱lu擼，臉上穩如狗地說道。

「也就是說，你現在的潛意識裡，已經完全接受了以白狐狸的狀態出現在我面前，再加上沒有想要變回人類的迫切的想法，所以才會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

「嗚......你、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我昨天晚上變身之後，確實有些擔心你會不會接受我這個樣子呢......但現在好像完全沒有這種擔心了。」

小白狐一邊結結巴巴地回答，一邊繼續被lu狐狂魔溫柔地撫摸著絨毛，肉體上的愉悅夾雜著心靈上的羞恥不斷襲來，讓她的小腦袋似乎都變得有些奇怪，就連說的話也開始變得有些不著調。

「說起來，楚歌你果然好厲害啊，竟然連催眠這麼高大上的東西都會，而且還這麼熟練。人家都有些好奇，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是你不會的了......」

「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隱約感覺小白狐的語氣變得有些奇怪，楚歌同學有些疑惑地挑了下眉，但還是很有風度地表現出一位學霸應有的謙虛。

「至於這一次的催眠效果為什麼會這麼好，我想，可能是因為你屬於容易接受他人心理暗示的類型吧，這種人往往更容易受到催眠的影響，催眠效果也會比常人更顯著。」

不過，雖然楚歌向小白狐這麼解釋，但他自己心裡明白，催眠的效果一般而言其實不可能這麼顯著，之所以他能一次催眠就能讓葉生放下潛意識裡的不安，倘然地在他面前變成白狐狸，很大程度上得歸功於兩人長久以來親密互信的關係。

如果不是兩人本就信任無間，僅僅只是一次業餘的催眠，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功效。

想到這裡，楚歌面無表情的臉上罕見地變得柔和起來，嘴角掛著一絲溫柔的微笑，同一時間，他手上擼狐的手法不自覺地變本加厲起來：「所以，就我的推測，如果你對變回人形有著足夠強烈的願望，並且不斷自我暗示，使潛意識裡產生[想要變回人形]的強烈動力的話，應該就能變回去了。反正今明兩天是周末，不用上課，我們可以就這個方向試一試。」

「好、好呀......人、人家都聽你的......」

「[人家]？葉生，你的用詞怎麼變得這麼奇怪？」

總算是察覺到了懷裡小白狐的不對勁，楚歌低下頭，看向懷中這團萌物。

接著，他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起來。

眼前是一幅會令某些人犯罪的畫面。

懷中，軟香溫玉的小白狐正吐著櫻紅的舌頭，微微喘氣，藍寶石般美麗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層淡白色的霧氣，小小的身體蜷縮成一團，看起來是那麼柔軟而毫無反抗之力，在注意到楚歌投來的視線后，她微微抬頭，可憐巴巴地注視著他，發出甜美的哀求。

「楚歌，人家......真的不行了。」

「你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都是你害的！」

小白狐喘著氣，好不容易從罪惡的肉體（毛髮）歡愉中緩了過來，眼睛一瞪，尾巴「啪啪」地輕輕拍在楚歌身上，以示泄憤。

在楚歌的lu狐手法變本加厲的時候，一邊是絨毛被lu帶來的輕飄飄的舒適感，另一邊是作為一個人類（大概）最重要的尊嚴，兩項極其艱難的選擇擺在了小白狐的面前。

她本想捍衛自己作為人類（大概）最後的尊嚴，阻止楚歌同志對她上下其手的lu狐行為，但在她看到楚歌往日堅毅的臉上在lu她的時候，不自覺流露出的柔和，小白狐便不由得停下想說的話，強忍著天堂般欲仙欲死的刺激感，任由他繼續lu了下去。

既然他喜歡，就給他lu吧。

才......才不是因為自己很舒服呢！

就在小白狐為掩飾內心的羞恥，不斷用尾巴「啪啪」拍打楚歌的胸口時，罪魁禍首看著眼前這幅場景，再偷偷掃了眼自己的右手，隱約猜到了什麼。

然後，他開口道。

「能再來一次嗎？」

「會死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