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姜沂,你是怎麼捨不得我,改變主意的?」邵鈞笑著問她,「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姜沂眉梢一揚反問:「你……真的要聽?」
她咽了口唾沫說:「其實,當時情況是這樣的……」
……
「師傅,你是不是走錯路了?去機場不走這邊吧?」姜沂警惕地問,見司機戴著幾乎能擋住半張臉的遮陽帽,倏然覺得有些心慌,
這樣陰沉的天氣,他為什麼戴著帽子和墨鏡?
她竭力剋制住緊張的情緒,厲聲問:「你到底是誰?!信不信我報警……」
「姜沂姐。」
聽見謝斐的聲音,姜沂一怔,「怎麼是你?!」
謝斐:「對不住姜沂姐,我不能讓你走。」
姜沂一拉車門,果然被他鎖上了!「謝斐,停車!」
「姜沂姐,我求你了,我知道你對邵哥心存芥蒂,但是你能不能試著原諒他,不要把他一個人扔下遠走高飛了,知道他每天過的都是什麼樣的日子嗎?」
「我知道,」姜沂說:「我知道他在吃那些葯。」
「吃藥都算輕的,不吃的時候更恐怖,」謝斐說:「他成天喝酒灌醉自己,整個人暴躁易怒,情緒特別反常,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點抑鬱傾向,你這一走,他肯定就廢了!」
姜沂目色一沉問:「他每天都這麼狂躁嗎?」
「可不是,還老是到酒吧故意挑事跟人打架,派出所都去了好幾次!」
她攥緊拳,心情有些複雜。
「姜沂姐,求你留下來吧,」他又說:「而且,我在城外頭兜這麼大一圈子,你現在回去估計也趕不上飛機了。」
「……」姜沂擰了下眉說:「謝斐,去機場吧。」
「姜沂姐……」
「邵鈞一定去機場截我了,」她說:「我……去找他。」
……
姜沂咳了下說:
「其實是謝斐開車繞圈子耗費了時間,又把行李給我扣在後備箱了,我想走也走不成。」
「你……」邵鈞盯著她,悶悶地「哦。」了聲。
「怎麼,生氣了?」
「嗯……沒有,」他攥緊她的手說:「姜沂,我們回家吧。」
.
兩人面對面躺在床上,姜沂摸著邵鈞的頭髮說:「以後就這個髮型吧,看著沒那麼風流。」
「依你,」他寵溺地道:「你喜歡的什麼都行。」
「那我要是喜歡光頭呢?」
邵鈞打趣道:「我不知道姜醫生口味這麼重啊?」
姜沂笑了笑,視線又落在他衣領敞開的胸口上,盯著那裡紋著的她的名字,目色微微閃動,
「什麼時候紋的?」她問。
「哦,很早之前了,」邵鈞說:「你才發現啊?」
廢話,她又沒有沒事兒盯著男人裸露的上體仔細看的習慣。
姜沂溫軟的手指輕拂過他胸口的紋身,邵鈞眼神都一下迷離起來,
「你要不也紋一個?」
姜沂抬眸盯了他一眼,又笑著搖了搖頭,
她扒開領口手指點了點鎖骨上的牙印說:「已經有一個了。」
邵鈞微怔,看著自己在她鎖骨上咬下的印記,渾身一下燥熱起來,二話不說便朝她撲過去——
纏綿的深吻讓姜沂有些喘不過氣,她躺在枕上臉頰緋紅,頭髮披散開,被邵鈞扒亂了衣衫的胸口起伏著,看著尤是明艷誘人,
「姜沂,」邵鈞舔了舔唇,俯在姜沂身前,迷離的目光看著她,柔聲試探地問:「今晚我能,稍微粗暴一點對你嗎?」
「昂?」
「壓抑太久,要給憋壞了。」
被他不加掩飾,赤裸又熱切的目光注視著,姜沂禁不住咽了口唾沫,「你,……悠著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