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4 勇攀仙山
又是一個陽光乍泄的美好日子,溫暖的陽光撫慰著大地,將那縷縷的柔情浸透在萬物胸懷之中,眼前所有的事物都是那樣光澤潤亮飽含著新鮮的味道,張少走出了那間自己度過十幾個夜晚的土房子,回過頭來嘆息了一聲。
「唉!雖然貧窮!卻也舒適!縱然破爛,倒是浪漫!休閑旅遊的好地方啊!」
張少順著房子右邊繞了過去,茂密繁盛的樹木遮住了渴望的雙眼,他眺望著遠方卻一無所獲,轉而看向身後,「我偷偷出來他們應該不會發覺吧!那隻朝天犬有病,那個農民病得不輕!我要是還待在那裡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何況我想要上山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一邊尋著路一邊思索著。
穿過茂密的樹木沿著一條狹窄的小道走過去,張少立馬抬頭看到了高聳的仙山和仙山上垂下來無數粗實的青色藤蔓,一條條青色的藤條如人腿一般粗壯,在空中悠悠的擺動著,他不禁有些吃驚,看了看自己的腿又抬起頭看了看那些青藤。
「這麼粗!竟然能長這麼粗?是不是經過特殊培育經過變異了還是別的什麼不然完全不能解釋啊!」張少眼睛張得大大的對此驚嘆不已,自己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青藤。
「唉!上吧!希望不要掉下去!」張少一把抓在一塊岩石上攀爬了起來,像猿猴一樣攀爬跳躍著,對於這樣陡峭的山勢卻好似如履平地一般,張少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這些青色藤蔓的的跟前,他氣定神閑的看著這些粗糙皮厚的藤蔓笑了,「呵呵!小意思!」
側過身子看了看腳下踩住的凸出來的石頭,張少稍微將腳向里挪了挪,雙眼看著頭上的藤蔓,腳下突然用力跳了起來雙臂立馬抱住藤蔓,嘩啦一聲剛才腳下的踩的那塊石頭帶著一堆灰沙滑落了下去,藤蔓由於受到了外力的作用不停地左右搖晃著,他死死的抱住藤蔓,雙腳也夾住了藤蔓,慢慢一點一點往上爬。
「有點吃力啊!這樣爬上去的話豈不是要累死啊?到底誰設計的?一點都不人性化?不是想害人嗎?」說著說著張少腦海突然閃過一個農民的陰暗的背影,他轉過頭來露出了那雙淡紫色的眼睛,嘴上添上了一道陰險的微笑。
「他在騙我?這裡並不是什麼上山的捷徑!這裡反而是最危險的一條路!他想弄死我?」張少暗暗揣測起來,內心氣浪滾滾而起。
「但是現在下去更是找死啊!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下去的話估計馬上就會摔成一灘碎泥!這個完全不能讓它發生!我還是慢慢爬上去吧!可這不是正中了那農民的奸計嗎?但不上去又不行!」他舉步維艱難以下決定。
「真是一個艱難的決定啊!我上不上呢?」張少嘆息著。
「沖啊!」少年抱著藤蔓一陣猛爬,爬了幾十米后他喘著粗氣大叫了起來,「不爬了!不爬了!我要下去!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幹不了這活兒!」張少無意間看了看腳下,不禁心驚肉跳,眼下倏忽不知幾千萬落,好似隨時都有跌落下去的感覺,整顆心突然落入低谷,他連忙抱緊藤蔓不再往下面看。
陽光已經高高的懸在高空,原來的那份溫情已經濃濃的澆上了一層炙熱火焰蔓延開來,張少頭上堆滿了辛勤的汗滴,他顧不得擦拭,依舊順著藤蔓緩緩往上爬,他揚起頭只見仙山還是那樣高,上方的藤蔓也見不到盡頭。
「他媽的!到底還有多高才能到啊!我手都抽筋了!再不到我就要掛了!」張少一陣抱怨,下面的山谷間突然傳來幾隻怪異的鳥的叫聲,「哇——哇——哇!」
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大飛機?」張少四處張望卻什麼都沒有看到,四周一片寂靜。
「跑了?」張少拚命往上爬著,「到了上面千萬不要讓我看見!只要一看見我絕對弄死你!我已經說過了,見你一次弄死你一次!我是講道理的!」
越爬越高,他漸漸感到了一陣寒氣撲鼻,抬頭望去,上面的仙山已經被一層淡淡的雲霧包裹著,藤蔓向上看去漸漸被稀薄的雲霧遮蓋若隱若現。
張少摔下頭上被寒意所噬的汗水,「我靠!這麼冷!再往上面豈不是要凍死了?這麼冷的地方會有高人嗎?」
感到一陣徹骨寒意,就好像被凍結起來了一樣,「噝噝噝!這麼冷,寒氣越來越重了!」張少開始哆嗦起來,嘴裡冒起了寒氣。
再往上一百米寒氣已經瀰漫著仙山,張少剛爬了上來就立馬停了下來,只見沿著自己抱住的藤蔓往上已經罩上了一層不厚也不薄的寒冰,這藤蔓很粗,本來用雙臂抱住才能慢慢向上爬,要是覆上一層寒冰那就完全無法觸及了,一方面是完全接受不了寒冰的那種寒氣,還有一方面就是他上面的摩擦力小的可憐,雙臂抱得再緊雙腿夾得再緊馬上就會滑落下去,完全是作死的節奏。
「這他媽是什麼仙山啊?想讓別人上去也不用這樣為難別人吧?有意思嗎?簡單的考驗一下不行嗎!?題目出得這麼難有這個必要嗎?」張少再次陷入了叫罵的境界,遲遲不能自己。
不自覺的看了看下面,不禁又嚇了一跳,「雖然很想下去!但請問我怎麼下去?」張少疑惑地問著自己。
張少一咬牙,鬆開一隻手臂向上面的寒冰摸去,就在手掌皮膚接觸寒冰的那一刻,寒冰呲呲地放射出寒氣,少年手掌掌心漫過一道寒意,指腳間慢慢染上一道白霜,馬上撤回了手掌,可被一股吸引手掌的力量強力拉扯著,少年使出一股強有力的勁道扯了開來,手掌間無數碎裂的冰塊隨即滑落。
「我靠!什麼玩意兒?差點弄死哥了!什麼情況啊?這藤蔓上的冰冰化作用這麼強!瞬間就可以展開冰化!怪不得那個農民說上去的人很少,我想肯定是故意設置這樣的術不讓別人上去!上面的人多少都會是個變態,這絲毫不用質疑!」張少狠狠地癟著嘴猜測著。
「恩?……這?會不會是也是一種上去的辦法呢?或許巧妙的地方正是在這裡!或許也是唯一一種上去的辦法!」張少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目光凝固在藤蔓面上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