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慾火焚身
歐陽念慈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她二話不說,起身就要走。
卻被另外一個男的給拉住了:「小美人,去哪了,嗯?還是現在就迫不及待想要跟我們快活快活呀。聽說你們從南洋回來的妞們都很開放的,在床上特別地浪。」
其他的人聽了,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歐陽念慈面無表情:「讓開!」
「喲喲喲,還這麼有性格啊?看著溫溫婉婉的,其實骨子裡夠味兒夠辣的。」另外個打扮挺洋氣的男人說完,轉身對著其他幾個男人道:
「我頭一個,你們千萬別跟我搶,這麼個辣妹子,我要先操操她,把她給操順了,再給你們弄,哈哈哈哈……」
說完,直接把歐陽念慈就這樣拽到了他的懷裡,「小美人,跟哥喝杯酒,嗯?喝完了酒,哥哥就好好疼你,准讓你快樂似神仙。」
歐陽念慈掙扎了兩下卻被付書紅一把給摁住了,她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這可是沈督軍的兒子沈少帥,連我父親都給他幾分面子,你可別把他給得罪了,否則,就算是我父親,也未必能保得住你。」
歐陽念慈很不屑地剜了付書紅一眼,別說什麼沈督軍,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讓她就範。但是想到付盛強,那個真心把她當成是他女兒的男人,歐陽念慈就留有餘地了。
她不想因為自己做了什麼事而連累到他。
歐陽念慈沒有再去看付書紅,而是看了一眼那個督軍的兒子,「酒我可以喝,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敢跟我沈坤談條件的,你是第一個。好,我答應你。」沈坤淫賊賊地看著她,心裡想著,就算逃過了今天,這隻小白兔也逃不過他的五指山。
只要是他沈坤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不讓他給睡過的。
上海灘多少豪門千金,還有各個政府官員的千金,幾乎一個半都讓他給睡過了。
更何況還是她這個歐陽家受人唾棄的表小姐,只要他想要,歐陽家一定會把她洗乾淨送到他的床上去。
歐陽念慈接過沈坤手裡的酒杯,道:「我喝完這杯酒,你要讓我平安無事離開這裡,一根頭髮絲都不能少,怎麼樣?只要你答應,我就把這杯酒喝完。」
「坤哥,不能,你不能答應她。」付書紅馬上看向了沈坤。
付書紅焦急地看著沈坤,她的目的還沒達成,怎麼能讓歐陽念慈平安無事地離開。
她是要讓她失去清白,她是要讓琅哥哥看到他心愛的女人被幾個男人輪著糟蹋,這樣琅哥哥就不會再喜歡她了。
而歐陽念慈那個女人,就算死不要臉留下來,也是會無地自容。
沈坤魅惑地笑了一下,邪魅地湊到付書紅耳邊,道:「沒事,這不是一般的酒,鮮少有人喝完一杯酒還能離開的,嗯?相信哥。」
付書紅這才不情不願地吧唧了一下。
沈坤又看向了歐陽念慈:「歐陽小姐,我答應你。只要你把這杯酒喝下去,我就讓人把你安全無恙地送回歐陽家,如何?」
歐陽念慈輕笑了下:「好,我喝,希望你是個男人,說話算話。」
說完,歐陽念慈就把手裡的酒,仰頭喝了些下去。
穆叔叔家也有幾個大的酒庄,裡面各種酒都有,所以她可以說從小就練習出了一些酒量的,而且也會分辨出一些酒出來。
現在她喝的這杯酒,顯然跟穆叔叔酒莊上的酒都不一樣。
歐陽念慈的第一反應就是,這酒有問題。
她猛地看向了那個一直對她淫賊賊笑著的沈坤,「你在酒裡面放了什麼?」
說完,歐陽念慈就一陣眩暈。
她猜得沒錯,她剛才喝下去的酒有問題,他們在酒裡面動了手腳。
沈坤也沒有想到,酒裡面的藥性這麼快就發作了,看到本來就已經很漂亮的歐陽念慈,這會原本白皙的皮膚,因為藥性的緣故,已經微微泛紅,眼神迷離,怎麼看都像個迷人的妖精。
看得他心痒痒的,恨不得馬上就把她壓在身上好好揉弄她一番。
沈坤眉頭微挑,「小美女,酒都喝了,才問這個問題啊?是不是太遲了呢?你喝了這個酒,今晚上要是沒有男人**的話,你會慾火焚身的哦。」
沈坤曖昧地湊到她的耳邊,邪魅地說道:「要不要哥哥來**,哥哥保證你讓你欲仙欲死,嗯?」
歐陽念慈臉色坨紅,身子越來越燥熱。
她知道自己被下藥了。
她真沒有想到,付書紅竟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方法來對付她。
此刻的歐陽念慈身體燥熱難耐,眼睛猩紅,她越是這樣,沈坤就越覺得她迷人。
付書紅笑了起來,「怎麼?你這個樣子看起來好像很饑渴難耐啊?是不是想男人了?也是,像你這種不知檢點的女人,隨時隨地都想著男人。喏,我今天特意投你所好,給你找來了這麼幾個男人,你今晚上就好好享用吧。姐妹一場,你就別跟我客氣。」
等沈坤還有這幾個男人把歐陽念慈給睡了,她歐陽念慈就徹底身敗名裂了。
等到最精彩的時候,她就讓人把琅哥哥叫來,說是歐陽念慈喝醉了,非要和這幾個男人睡覺,她攔都攔不住。
這麼一大頂綠帽子兜頭戴下來,看琅哥哥還會不會再要她。
別說是琅哥哥了,就算是她父親,也會跟她脫離關係,他父親不會讓敗壞家門的人留在付家的。
這樣的話,她就永遠除去了歐陽念慈這個禍患了。
周圍鬨笑一片,歐陽念慈用著最後的一絲理智,伸手推開拽著她的沈坤,狠狠地瞪了付書紅一眼:「不用了,這些個男人還是留著給你自己享用吧。」
然後,歐陽念慈咬著牙對著沈坤道:「請你放開我,酒我已經喝了,說好了說話算話的。」
沈坤哪肯就這麼放手,他睡過那麼多女人,沒有一個比她漂亮的,更沒有一個比她身段兒好的,胸脯那麼高挺,手感一定很好,還有那個腰肢,柔軟地就像是柳條一樣,就這樣看著,都已經讓他心癢難耐了,操起來還不讓他舒服死了。他哪裡還捨得放她走了?
他今晚上非睡了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