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已經死了
「嗯。」男人輕飄飄的扔出來一句話:「是沒什麼關係。」
「既然沒什麼關係,那就請陸總不要過問了。」易安安覺得自己佔了上風,說話間也挺直了腰板和男人叫板。
陸祁雋並沒什麼反應,將可可放在了地上,拍了拍她和木木的頭柔聲道:「時間不早了,木木去帶妹妹睡覺。」
「好!」木木很乖巧的點點頭,小大人一樣的促狹道:「那就不打擾爸比媽咪聊天啦!」說完后牽著可可的手就跑了。
沒有了這倆孩子,小客廳中頓時一片寂靜,彷彿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夠聽到一樣,易安安莫名有些緊張。
這個男人坐在這裡就存在感十足,完全忽視不掉。這叫易安安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好似兩個人之間流竄著這一種不知名的感覺,說不上是曖昧,但總歸是叫人不舒服。
她靠在沙發的邊緣處,覺得自己應該和他劃清界限,便出聲道:「既然倆孩子都去睡覺了,陸總有什麼就直說吧,也不必拐彎抹角了。」
「你和沈叢書吃飯是與我無關,但可可和木木是我的孩子。」陸祁雋眯著眼,將自己的不悅都斂起來。
言外之意就是,易安安帶著他的孩子去和別的男人吃飯,就和他有關了。
易安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忽然明白過來陸祁雋現在的盤問還是因為這兩個孩子。
「我答應過你了,可可和木木到時候你可以接走。」易安安壓下了心中的不舍,還是將絕情的話說出口來。她不想和陸祁雋有一定點的牽扯。
陸祁雋眉頭微微蹙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不就是想要將孩子帶走?」易安安皺著眉,不耐煩打斷陸祁雋的話。
易安安早就知道那本書中,陸祁雋會和蔣雁凡最後生活美滿,她幹嘛非要像原書中的炮灰一樣湊過去促進倆人的感情?
男人眸底劃過了一抹不耐,猛地站起來,俯身接近了易安安。
突然地靠近讓她一時間頓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注視著眼前的男人,臉上的驚恐卻忽然僵住。
她不得不承認,在原書中,為什麼女配易安安會對這個男人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就非他不可了。這個男人的魅力真的無法抵擋。
易安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偏過頭去,有些不自在道:「陸總這是做什麼?」
「給他們轉學。」這並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易安安被這語氣弄得很不爽,直接反駁道:「憑什麼?他們在這裡生活了四年,憑什麼說轉學就轉學?」
她還是沒有做到真的絕情,當陸祁雋不由分手要插手孩子的事情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身份收到了侵犯。
「那邊的學校比這邊好很多。」陸祁雋的眸色深了深。
「那又怎麼樣!」易安安實在是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就一點都不了解孩子的心,待久了的地方怎麼能說走就走?
小孩子本就該慢慢適應陌生,陸祁雋到底在想什麼?
易安安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意,斷然拒絕了這個提議:「我不同意,起碼讓他們在這裡上完這個學期。」
「我說了,給他們轉學。」男人的語氣不容拒絕。
易安安握緊了拳頭,將陸祁雋一把推開怒聲道:「我不在是以前那個圍著你馬首是瞻的易安安了,你明白了沒有?」
陸祁雋沒想到易安安會如此神奇,一時間有些愣怔,被推開后便借力坐在沙發上,抿嘴看著露出尖牙的易安安。
「以前的易安安早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