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青梅與廚神

曦兒道，「我去摘野果子和野菜。」

手中提著蒲葵編織的籃子，看到漫山遍野的野菜和果子。

曦兒用手將地上的野菜拔起來，連著莖。滿滿的一籃子，將帶來的布蓋在野菜上，爬上樹摘野果子，一顆又一顆小果子，被曦兒採摘下來。

「曦兒。」有人叫道。

爬在樹上的曦兒招手道，「爹爹，我在這裡。」

「爬這麼高幹嘛？快下來。」男子道。

「野果子。」曦兒道。

「果子還就像核桃大小，一看就沒有熟，這都不知道？」男子道。

曦兒從樹上跳下來說道，「爹爹就不知道，這是青梅，只能這樣這般大。」

「青梅？」男子道。

「是啊，可以做成青梅酒，蜜餞都可以。」曦兒開心道。

「籃子，是怎麼回事？」男子問道。

曦兒回答道，「在路上一個老婦人教我。」

男子道，「好，我們回去。」

「野兔，還有野斑鳩。」曦兒道。

「還有兩隻野豬，在陷阱裡面。」男子道

曦兒道，「幾日都不用愁。」

「是啊。」男子道。

「爹爹，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就不要太操勞。」曦兒道。

「野菜和野果子，怎麼夠補身體？」男子道。

「是啊。」曦兒道。

「我想明日過來，把野豬帶回去。」男子道。

「讓我來。」曦兒道。

「你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是野獸的對手？」男子道。

曦兒道，」爹爹傷口還沒有痊癒。」

「就是因為傷口，我才沒有將野豬現在就困綁起來，而是讓它餓幾頓。等它沒有力氣反抗的時候，我就動手。」男子道。

曦兒道，「我可以。」

「相信爹爹。」男子道。

曦兒道，「還是我和爹爹一起。」

「看來也只能答應。」男子道。

曦兒道，「就知道太好，回去給爹爹做飯菜。」

男子道，「能吃到曦兒的手藝，也是不錯。」

曦兒道，「我會儘力做出美味的佳肴。」

「等爹爹養好身體，就帶你去集市，請你酒樓吃一頓。」男子道。

「一碗陽春麵，就可以。」曦兒道。

男子道，「這怎麼夠？」

曦兒道，「從一碗陽春麵開始。」

男子用曦兒的話，笑起來，貼心的孩子，善良。

………

「爹爹，起來。」曦兒叫道。

「我沒有躺著。」男子走出來。

「有黑衣人找你。」曦兒道。

男子走出來，看著站在門口的黑衣人，「楊舟。」

「不知所為何事？」男子開口道。

「是你救我一命，誓死追隨。」楊舟道

「我只是一介布衣，養活自己，都困難。」男子道。

「不，我相信，我可以養你們。」楊舟說道。

「你就留下來，以後與曦兒兄妹相稱，以後我就是東方先生。」男子道。

「是，東方先生。」楊舟道。

「爹爹，為何是東方先生？」曦兒道。

「以後你就會知道。」東方說道。

曦兒道，「現在我有哥哥。」

「是啊，你們要好好相處。」東方道。

曦兒道，「我去做一頓好菜好飯。」

東方笑道，「量力而行。」

「放心，廚藝是煮的菜多，就會增長。」曦兒道。

楊舟道，「還是我幫你的忙，也讓你們嘗一下我的手藝。」

東方笑道，「你們一起去。」

曦兒帶著楊舟來到廚房，「有些簡陋。」

「已經很好，你來摘菜。」楊舟道。

「不，還是我來炒菜。」曦兒道。

楊舟道，「怎麼能行？」

曦兒道，怎麼就不行？」

「因為讓我展示一下我的廚藝，以前是品味軒坐廚師。」楊舟道。

「品味軒，就是京城有名的酒樓？」曦兒道。

楊舟道，「沒錯。」

曦兒道，「有些期待。」

楊舟溫柔地一笑，曦兒看著他拿著鍋鏟的樣子，像極大廚師。

一道又一道美味，在他的鍋中出爐，曦兒不由得讚歎道「好香。」

「要不要嘗一下？」楊舟道。

曦兒連忙點頭道，「可以嗎？」

「嘗一下味道還是可以。」楊舟道。

曦兒拿起筷子，嘗一下剛出爐的菜，「真是美味，就像自己置身在涼亭中。」

「想不想學？」楊舟問道。

曦兒道，「可以嗎？」

「可以。」楊舟道。

曦兒道，「只是爹爹還要人照顧。」

「嚴重嗎？」楊舟道。

「因為沒有銀兩，爹爹一直都沒有吃藥。」曦兒道。

「明日我去鎮上酒樓找事情做，就有錢給爹爹買葯。」楊舟道。

「帶上我。」曦兒道。

楊舟道，「你不在家照顧爹爹嗎？」

曦兒道，「爹爹在家休息便可。」

「好，就帶上你。」楊舟道。

曦兒道，「太好。」

楊舟道，「一日沒有賺夠一百文的話，就不用跟來。」

曦兒道，「一百文？」

「覺得難的話，大可以放棄。」楊舟道。

曦兒道，「好，我答應你。」

楊舟道，「明日早點起來。」

曦兒道，我會做到。」

「可是不要只喊著響亮的口號。」楊舟道。

曦兒道，「刮目相看。」

楊舟道，「行，現在把這些菜端上桌。」

曦兒接過菜走出廚房說道，「爹爹吃飯。」

「好，我這就來。」東方道。

三個人坐在桌子旁，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

「嘗一下，好吃嗎？給點意見。」楊舟道。

曦兒連忙點頭道，「我剛才嘗過。」

東方笑道，「你的手藝不用懷疑」

曦兒用筷子夾著菜吃起來，「爹爹這塊肉給你吃。」

東方道，「好，等我養好身體，就一起下江南。」

「我明日就帶著曦兒一起上集市。」楊舟道。

「不忙。」東方道。

「爹爹，是我自願，我們想賺路費。」曦兒道。

東方先生道，「我還有一筆積蓄。」

曦兒道，」爹爹，多賺一些還是可以應急。」

楊舟道，「是啊。」

東方道，「好，看來我的決定是對，錢只越用越少，而你能學會賺錢，這才是無盡的財富。」

曦兒道，「受教。」

楊舟道，「說的是。」

「讓我自己在這裡養傷，也落得清靜。」東方道。

楊舟道，「我會照顧好曦兒。」

東方先生道，「現在有一壺好酒，就好。」

「爹爹，你現在受傷，不能喝酒。」曦兒道。

東方道，「我就好這一口。」

曦兒道，「等你傷好，我就給你喝酒。」

東方道，「好，我就等著。」

楊舟道，「吃菜。」

「一起吃。」東方道。

相聚抹去憂傷，讓這原本受傷人心靈，得到一絲絲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