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春宵夢醒

在接下來的日子我們還是經常在走廊上遇見然後隨便聊幾句。只要看見她房門開著我都會走過去跟她聊聊天有時也逗逗她看她發窘的樣子。她似乎特別地依賴我有任何不開心的事情都喜歡跟我講。我總是很認真地聽她講完然後給她建議給她安慰。有時我的手甚至都和她有一點親密的接觸我是說一下她的背碰碰她的頭什麼的。偶爾的她會來我們房間晾衣服。

有一天她穿樂一件咖啡色的緊身圓領短袖上衣穿一件緊身牛仔褲來我們房間晾衣服。她扒在窗沿上身子向前傾斜的時候她的被牛仔褲包得緊緊的突顯出完美的曲線結實而富有彈像一個熟透了的大桃。她的腰細細的長長的雙肩和的比例又恰到好處更張顯出S形婀娜多姿的。看著她細細的小蠻腰我不想如果我的大手搭上去會是怎樣的感覺一定酥酥地麻麻地而她也一定像小鳥依人一樣地依偎在我寬大的懷抱里。

我正看得看的出神她忽然有所感應似地回頭看了看我而我的眼神正火辣辣的對著她的水桃和小細腰。我的心無所設防臉上一下子漲得又紅又燙。她若有所思似地轉過身繼續晾完衣服而我就那樣窘迫地看著她的背影忘了挪開視線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等她再一回頭時我還是那麼直愣愣地看著她。那一刻我感覺到自己抑制不住的衝動我好想跟她說我喜歡她喜歡得心都疼了滴血了請求她饒恕了我答應了我不要再這樣折磨我。可是我又不敢。我知道她是怎樣拒絕了許慶生的。而許慶生的條件比我好多了。我覺得我對她的感覺只能是一個夢然而即使知道這只是一個夢我也不想過早地醒來。

我哥哥提醒過我程程是不會喜歡一個技校畢業的車床工的。現在因為程程遠離家人沒有男朋友沒有愛情也缺少來自家人的關懷而她的工作又不順心所以有時會覺得特別孤獨無助特別渴望有人關心有人愛特別是來自異的關懷哪怕那是一種錯誤的感覺。而我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對她又是那麼的體貼入微正好填補了她這段時間情感的空白。等她工作順了或者有了更好的男朋友她就不會再依戀這份感覺跟我曖昧地交往下去。我覺得哥哥說的有道理。所以前些時間我已經開始有意無意地避免和她過多的接觸了。但是有時我實在忍不住地要想她想她的臉想她的聲音想她的微笑想她跟我說話時的樣子想她所有的一切哪怕她不高興的樣子我都想得不行。於是我又控制不住地經常走廊上晃蕩創造與她巧遇的機會。

現在我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她被她的眼神撞破我覺得好囧。我索一橫心就那麼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看她怎麼辦！她當時正好順著牆腳拿著盆子往回走見我這樣好像嚇了一跳身子晃了下用手扶了下牆才站穩了。她的眼神略過一絲慌亂一絲驚嚇愣愣地看了我片刻然後底下頭默不作聲的繼續往前慢慢地走。

我想說話可是我的嗓子好乾好乾覺得發音也有困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停回頭看了我一下。我的心顫了顫。

程程等等我有話要對你說。

她輕輕地嗯了聲背對著我站住了。我彷彿聽見她心跳的聲音。我也聽見我自己心跳的聲音咚咚咚咚地。我的口腔里好像總有口水咽也咽不完我的腦子亂糟糟地的一片空白我想說的話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了一樣空氣也變得異常沉重壓得我不能喘氣。我突然好害怕好緊張。然後張口說道：這個國慶我要回家一趟。

她又愣了下奇怪地轉身看了我片刻哦了一聲回去了。

程程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里獃獃地回味著剛才的一幕腦子裡不停地閃過她的纖細的小腰。我的身體開始發熱心底流淌著一股衝動這種衝動既讓我興奮又讓我害怕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克服它。房間里是呆不下去了我又不敢去找程程怕自己再一受刺激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今天哥哥不在我鎖了門出去了借外面熱鬧的風景來驅散心底的狂熱。

那天我在外面遊盪了好久好久可是心底的狂熱沒有一絲的褪去。晚上我昏沉沉地從公寓後面的小巷經過。那200來米長的巷子里充斥著各色各樣朦朧浪漫的燈光每個行走其中人的臉上都光怪陸離掛著曖昧的表情。我的目光探尋著透過一個中間貼了兩條透明磨砂紙的玻璃門我看見了白花花的和一個慵懶的裸露著酥**胸的身子歪在紅色的沙發里那張臉被磨砂紙擋住了看不清。我的身體又灼熱起來壓迫得我無法呼吸。我怔在那裡挪不開步子。那個白花花的似乎注意到我開了門站在門口沖我媚媚地笑著我像丟了魂似的被她手一招就進去了

那個女的穿著粉色低胸弔帶短裙整個酥**胸被擠得幾乎要撲了出來。她雙手搭上我的肩貼著我的耳朵妖嬈地浪笑著：小帥哥姐姐陪你去玩包你快活哦！我表情木納獃獃地看著她露出的大片的酥**胸快呼吸不上來我的頭暈暈的手心的汗粘粘的。那個女孩伸了手就在我的胸前一直向下然後碰了一下我的老二。我嚇了一跳轉身看著沒有門帘的玻璃門驚出一身冷汗我不能在這裡要是程程知道了該怎麼辦！我轉身就要走那個女孩拖住我的胳膊央央地說：算你便宜點哪有不玩就走的姐好喜歡你哦我慌慌張張地從口袋裡掏了幾十元錢扔了出去轉身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到了房間我還驚魂未定直喘粗氣躺在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床板咯吱咯吱的聲音傳了過來還伴隨著啪啪啪的聲響我的心又抓了起來。聲音是從隔壁那對小情侶的屋子裡傳來的以前我從來沒有注意到。我很貪婪地聽著心裡又開始烈火焚燒萬般難受。我聽到了女孩嗯嗯嗯的嬌**吟聲還有那個男的沉重的喘息聲

我覺得我快崩潰了程程的又不停地在我腦子裡閃過過了一會隔壁的動靜終於嘎然而止但是我的心卻懸了上去下不下來。我躺在迷迷糊糊地翻來覆去不知又過了我多久我開了門去了一趟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經過程程的門口我嚇了一跳她披散著頭髮獃獃地站在那裡目光痴迷渴望地看著我。她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半透明的睡衣下面挑起的兩座雪**峰若隱若現彷彿是兩隻熟睡了的鴿子還一顫一顫的可能是她急促的呼吸吧。我的頭熱熱的暈暈的向她伸出手她拉住我的手我倒退著身子牽著她的手進了我的房間

房間里的燈光還亮著我看見她緋紅的臉頰嬌艷若火的紅唇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不像做夢。她彷彿喃喃地說了聲：燈！我退到她身後關了門關了燈摟住她手從她睡衣無袖的兩個袖口伸了進去握住那兩隻睡熟了的鴿子它們醒了彷彿在我手裡咕咕地叫著。我捏了一下程程不由自主地哦了一聲。她把手按到我的手上冰涼涼汗涔涔的。我的身體又一陣遏制不住的興奮抽出手扳過她的身體在她頸項間熱烈地親吻著她仰了頭身體很積極地迎合著我輕輕地呻**吟著：嗯嗯

我褪去了她身上的睡衣隨手扔到將她攔腰抱起輕輕地放到。那夜天空一輪明月月光靜靜如水透過窗戶撒了進來撒滿了一床的月光照在她柔美的同體上。

她的同體在月光下起落有致是那麼的完美撩起我無限的渴望。我褪去自己身上最後的一絲牽挂跪在她的身邊雙手顫抖著在她滑嫩的身上握住她的雙**峰那對醒了的鴿子彷彿抖動了起來她的身體跟著蠕動了幾下又開始低低地呻**吟

她伸了手拉著我的手一路著向腹部滑了下去最後停在一個地方我摸**了摸濕**潤潤的一片。她用了勁按下我的手低低地央求著：難受這裡難受摸摸幫我摸摸

我的老二嗖地堅硬如鋼雄赳赳氣昂昂我的心裡又是烈火焚燒。我向她壓了過去

一陣疾風驟雨之後程程彷彿迷離了片刻然後滑落在。我看著她迷離幸福的表情心裡蕩漾著一股從未有過的滿足。老二忍不住張口一泄千里我一個激靈一種噬骨的愉悅頓時傳遍全身彷彿連腳趾頭頭髮絲都覺得快活無比。我彷彿被送上了雲端然後飄落了下來癱軟在程程的身上。原來愛可以讓人這樣快活愉悅難怪所有的人都想活在這個塵世不願離開。

程程已經安靜了下去月光朦朦朧朧地照著她散亂的頭髮美的讓我心疼的臉。我理了理她額頭汗濕的髮絲親了親她的臉頰她的唇感謝她為我帶來的幸福。她似乎沒有感覺昏迷迷的樣子沒有任何回應。我也感覺像散了架似的很累很累趴在她身上再也動彈不了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快中午時分我伸了個懶腰想起了昨夜的。我想親親我的愛人可是睜開眼發現只有我自己著全身。我竭力回想著昨夜是夢是真然而我卻分不清哪裡是夢哪裡是真。但是那留下的一片痕迹提醒著我至少昨晚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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