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迤邐風光無限
陳牧宛如惡虎撲食般撲向宋婉靈。
受到抖動作用,宋婉靈白襯衣裡面壯麗的風光便主動掙脫開來,雪白眩目,奪人心弦。
陳牧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眸直勾勾盯著眼前壯麗無限的風光,緩緩伸出了大手。
就在陳牧的手即將要觸碰到驚人的柔軟時。
陳牧的手在空中轉了個彎,直接拿起床頭柜上的礦泉水,粗暴打開后低吼一聲,胡亂澆在自己的頭上。
冰涼的礦泉水裡蘊含的涼意入體,讓陳牧稍微清醒了一些。
陳牧快速瞥了一眼風情萬種的宋婉靈,使勁搖了搖頭,苦笑道:
「妖精禍水,這樣那個男人能抗的住?」
陳牧牙齒用力咬住舌尖,疼痛使得陳牧逐漸恢復理智,這才想起自己帶宋婉靈來賓館的目的。
隨後陳牧打開空調,把溫度調到人體能承受的最低溫。
然後一頭衝進浴室里,用涼水沖涮著身體內宛如火山般將要噴發的陽剛火氣,直至最後徹底冷靜下來。
陳牧順手接了一盆冷水,走出浴室后拉過渾身滾燙的宋婉靈,當頭澆下。
冷水的涼意讓藥效發作的宋婉靈驚叫出聲,理智也短暫恢復了片刻。
然後宋婉靈就發現了自己正以一種幾乎「坦誠相待」的方式面對著陳牧。
宋婉靈抬頭的瞬間與陳牧的視線碰撞在一起,獃滯片刻后驚慌尖叫一聲,本能反應撒手後退。
於是宋婉靈這一腳踩了空,直接仰倒在床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便淋漓盡致展現在陳牧眼前,起伏的高峰上方有一個紅色胎記也若隱若現。
出於男人的本能反應,陳牧以極快的速度從上到下審視了一遍,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
出於女人的矜持和天生的自我保護意識,宋婉靈又是尖叫一聲,一把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小心警惕盯著陳牧。
陳牧擦了一把額頭冒出的熱汗,喘了一口粗氣無辜道:
「你被一群混混偷襲,還被噴了回春散,我出手救下你,然後帶你來賓館里為你驅散藥效!」
宋婉靈也很快弄清楚了前後的狀況,一陣懊惱和後悔。
兩人大眼瞪小眼,場面曖昧又尷尬。
陳牧還在絮絮叨叨講述著回春散藥效發作後會帶來的後遺症。
宋婉靈身體里回春散的葯勁再次上頭,哪裡還聽得進陳牧講的話。
在最後一絲理智即將淪陷前,宋婉靈悄悄抬頭,偷看了一眼陳牧的臉和稜角分明的八塊腹肌。
在觸碰到陳牧視線的瞬間,宋婉靈猶如受驚的小鹿般驚慌收回視線,低頭不言。
只是宋婉靈臉上誘人的紅暈很快便由臉頰蔓延到了后耳根。
像是已經熟透的水蜜桃。
於是宋婉靈最後一絲理智帶著「他的臉不錯,身材也不錯」的想法,很快再次淪陷在回春散烈性的藥效中。
陳牧竭力壓制住心底深處冒出來的滾燙熱氣,只是不經意瞟了一眼,差點鼻血噴了出來。
宋婉靈一番掙扎后,身上的襯衣已經被她掙開最上面兩個口子。
兩座巍峨山峰間溝壑幽深見不到底,壯麗的風光越發若隱若現。
藥效發作的宋婉靈再次雙手雙腳並用,以八爪魚的動作貼了上來。
只是之前的宋婉靈是無意識做出動作,現在則是有了意識又淪陷后做出的動作。
前者是完全主動,後者變成了現在的身體主動,心中掙扎。
這種變化落在陳牧身上,像是觸電般,腹部苦苦壓制的火山差點就要瘋狂爆發出來。
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女人投懷送抱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投懷送抱后的欲拒還迎。
反抗與掙扎往往能最大刺激出男人的征服念頭,更何況是血氣方剛的陳牧。
陳牧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遏制不住身體內宛如火山噴發的火氣。
所以陳牧猶豫片刻后,抬手成掌,把握好力度后砍在宋婉靈的後頸處,直接打暈了她。
宋婉靈軟綿綿癱在床上,臉色早已潮紅如春水,身體在藥效的刺激下仍在本能般顫抖著。
陳牧大大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兩個畜生!這是用了多少劑量的回春散,藥效這麼強!」
陳牧罵歸罵,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任何停頓。
陳牧運轉內力覆蓋於手掌下方,開始在宋婉靈身上幾個重要的穴位推拿按摩,為宋婉靈驅散回春散的藥效。
當陳牧正式進入狀態時,整個人神情立刻變了。
此時在他的眼中,宋婉靈已然是一個病人,而不再是那個風情萬種的妖精。
陳牧雙手覆蓋內力,先沿著宋婉靈手臂開始推拿按摩,以特殊的按摩手法,刺激手臂的穴位和經絡,將腿部流動的血液集中於手指部位。
隨後陳牧信手從針囊里拈出一根頭絲粗細的金針,以刺絡法中點刺的手法,分別精準刺入宋婉靈手指中,迅速刺入然後迅速拔出。
陳牧拔出金針的瞬間,便有一滴眼淚大小的黑色血液順著針孔流了出來。
隨著陳牧不斷擠壓針孔周圍,滴出來的血液由黑色逐漸變為正常的紅色,直至擠出十滴血后才停止。
隨後陳牧如法炮製,以放血治療的方式分別放出四肢軀幹及頭部的黑血,緩解著宋婉靈身體內的藥效。
當陳牧做完這一切后,宋婉靈臉上的紅暈開始褪去,身體也停止了顫抖,徹底酥軟躺在床上,心滿意足睡了過去。
宋婉靈睡得安靜而甜美,臉頰殘留著兩朵嫵媚的紅暈,原本盤起的頭髮散落在床上,漆黑修長,如同一朵含苞待採的嬌艷花骨朵,動人心魄。
陳牧收好金針,看著宋婉靈狀態逐漸恢復正常后大大鬆了一口氣,一直緊繃的心神隨即鬆開,疲憊跌坐在床上。
陳牧看著睡相甜美的宋婉靈,苦笑道:
「難怪普陀村裡老人經常說三更半夜與女人「打一架」,不亞於和十個壯漢真正打一架,累死個人。」
陳牧哭笑不得,一陣無語道:
「關鍵是我架沒打,還累的半死,豈不是虧大了?」
熟睡中的宋婉靈似乎聽到了陳牧的聲音,翻了個身後,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臂一前一後搭在了陳牧身上。
陳牧還以為自言自語吵醒了宋婉靈,抬頭一看,頓時頭皮發麻。
陳牧的眼光順著筆直修長的玉臂往上。
然後就看到了一馬平川的草原上,有兩座山峰巍巍然聳立著,半遮半掩,若隱若現。
風光迤邐無限。
陳牧竭力遏制的鼻血沒忍住,終於流了出來。
陳牧又高興又痛苦,最後欲哭無淚哀嚎出聲:
「你大爺的!我只是說說而已,還真的來?」
「當真以為老子不敢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