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改觀
「你醒了嗎?」一道女聲弱弱的問道,看到還在床上熟睡的海德,女生有走上前去看看。
就在女生走進的時候,正對上海德的臉。突然海德睜開眼睛,看向上方的女生。
看樣子她還是一個小女孩,樣貌清秀但是透露出一絲害怕和膽怯。
女孩可能是因為海德突然睜開眼睛,沒有一點防備的就看到他那雙黝黑的眼珠,被嚇到差點交出來。
「你已經醒了,餓了沒,想吃點東西嗎?」小女孩軟軟糯糯的聲音迴響在房間里,海德就是睜開眼睛靜靜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
「這裡是哪裡?」喉嚨深處發來一道沙啞、渾厚的聲音。好久沒有沾過一滴水了,嘴唇乾裂,說話時幅度太大的話還會扯裂開來,流出血。
海德的嘴唇上此時已經冒出一絲絲鮮紅的血跡,順著唇線的輪廓蔓延開來,嫣紅的嘴唇就像擦了一隻枚紅色的口紅一樣,妖艷、深沉。
「這裡是族長家,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現在已經到深夜了。」「哦,那你是誰?」海德繼續開口問道。
「我是族長的孫女,我叫芯。」小女孩不敢直視海德的眼睛,看到他的眼睛就像一塊黑玉一樣,通透明亮。
小女孩低著頭,手不斷地搓揉著衣角,兩隻腳也尷尬的站在原地一上一下的擺動著,幅度也不大不怎麼看得出來。
「芯,我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呃,你說吧。」「我身上的針傷什麼時候可以好啊?」海德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痛的。
「這個要問爺爺了,這是他自己親手教的,我們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開。」
問了也是白問,一群烏鴉從海德的頭頂上飄過。沒想到這個族長這麼厲害,就連懲罰的罰邢也是他自創的。
海德算是知道了,要是不喊族長過來給自己解決,那麼意思就是它永遠都不會消,就這麼一直痛下去。這真是要命的節奏,海德頓時沒有什麼希望了。
現在自己惹怒了族長,要是在喊他給自己解開,那豈不是找死嗎?這麼恐怖的老頭,自己以後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思量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叫芯把族長喊來,因為這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這種痛超出常人忍耐的極限。
「醒了!」族長走進來,看到海德正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看,眼神空洞的樣子。
「族長,能否請您幫我解開身上的針?」「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小子的運氣挺好的,刺了這麼多針,就只睡了一天一夜就醒了。」
「呃~」海德覺得這個族長只在變相的誇他身體好還是生命力頑強呢?
「你覺得恢復好了那我們就可以開始了,這種痛也就只有兩三個人嘗試過,但是沒有一個像你一樣能挺過來的。」
看來是真的了,他這是在誇自己身體好。海德無語的想到。
「嗯,我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年輕人,我還是得提前跟你說,解開這個可比被針扎的還要痛。」「那要是不解開的話,這個疼痛會持續多長場時間呢?」
「倒也不是很長時間,要麼一個星期多則就一個月或者以上了。」族長淡淡的開口道。
「呃,這還不叫多,那我要是一個星期以後還是不好那就要很久了,這麼長時間,那我還不如就直接一次性痛完呢。」
海德默默的想了一會,然後下定決心了。長痛不如短痛,快刀斬亂麻,一次解決就好了。
「沒事的,我能堅持住的,可以開始了族長。」海德咬咬牙,心一橫。
「呵呵,有志氣!」族長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感覺他和這個人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有種想要把他培養成自己的徒弟。
「你可以坐起來嗎?」「可以,但是需要幫忙。」族長走過去扶起海德,坐在床上。族長來到外面找來一個晶瑩剔透的瓶子,是翠綠色的,很好看。
「你坐好,我開始給你擦藥了。」來到海德面前,取下瓶蓋。一股清香的味道頓時飄進海德鼻子里。
問到這股味道,有一種讓人神清氣爽的感覺,很提神。
族長在他的全身擦滿了葯汁,又繼續在他的頸部肩部揉的擦,直到藥水全部浸入皮膚里。
漸漸的身體上開始燒起來,皮膚也變成紅色。身體越來越燙,開始冒氣煙霧。海德額頭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的冒出來,漸漸的形成水珠,順著臉頰滴下來,落在床單上。
瞬間汗水被吸收了,只在上面留下一道痕迹,汗水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海德開始痛苦的呻吟,全身上下開始劇烈的顫抖,接著便是猙獰的面孔。族長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海德的身上紅的厲害,感覺就是快被煮熟的那樣,汗水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海德不知道會這麼痛苦,就像族長說的那樣,比針扎的都還要痛上好幾倍。
海德終宇還是忍不住了,猶如猛獸般發出吼叫聲。讓人聽了都會忍不住的顫抖,痛苦,現在的他就只有痛苦。
從咖啡廳里出來,白芊芊和高越就直接坐車回公司了,路邊就只有季夏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們遠去的車輛,直到車輛消失,視線變模糊。
「季總,我們還不走嗎?」助理站在後面,弱弱的問了一句。
「嗯,走吧,你來開車吧!」季夏直接把車鑰匙丟給助理,自己鑽到後座上坐好。「嘭」的關上門,雙手環在胸前,閉上眼睛。
助理忐忑的從後視鏡里看著季夏,生怕她一生氣就把自己拿來撒氣。但是季夏是不會這樣的,再怎麼生氣也不會再別人的面前表現出來,相反倒是很平靜。
車上,高越問白芊芊是怎麼認識季夏的,兩個人的淵源怎麼這麼深。見面了就是唇槍舌戰的,高越對她們的故事感到非常的好奇。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怎麼,你想知道就去問她好了,你們兩個剛剛不是聊得很嗨嗎,你幹嘛不問啊?」聽白芊芊這個口氣,感覺是吃醋了一樣。
高越笑笑不說話,沒得到答案,但是白芊芊的這個反應他很喜歡,說明她還是在乎的。
這就對了,接下來就是乘勝追擊了,不要哦害怕,而要大膽追擊。白芊芊才是你的!高越興奮的對自己說到。
一路上白芊芊都悶悶不樂的,根本就不在乎高越想什麼,因為她對這個不感興趣。
終於來到公司,助理停好車季夏徑直往公司大樓里走。助理把車停好后,馬上屁顛屁顛的抱著包包跑到季夏的辦公室。
「季總,請問現在我有什麼要做的事情嗎?」「嗯,沒什麼事,你先退下吧,一會兒再叫你。」「那好的,那我就先下去了。」
助理今天總算是逃過一劫,幸好沒有撞在季夏的槍口下。
但是心裡不高興的人總要找點樂子,好發泄發泄自己內心的不滿。
季夏撥通助理的電話,叫佐佐愛來一趟辦公室。助理打了個電話給佐佐愛,只是口吻有些不對勁,一個勁兒的委婉的提示她要小心。
掛了電話,佐佐愛來到季夏的辦公室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才敢敲門。
「進」得到裡面人的答覆,佐佐愛才推門而入。恭維的來到季夏的辦公桌面前,站的筆直。
「請坐吧,今天叫你來呢不是為了工作的事情,只是朋友之間的談話。」季夏淡淡的開口道,然後瞥了一眼佐佐愛,雖然看不清裡面所包含的內容,但是佐佐愛知道這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的。
「季總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佐佐愛還是站直了對季夏說到,裡面包含了滿滿的不信任。
「呵呵,看來你很防備我啊,怎麼怕我吃了你?」季夏嘴角上揚,彎出一道好看的幅度,就像掛在夜空中的彎月一樣。
「……」佐佐愛無言以對,不知道要怎麼恢復才好。
「你來到公司也有三個星期了吧?」「嗯,是的,這個星期剛好是第三個星期。」「嗯,很好,記得很清楚嘛。來到這裡一切都熟悉嗎?」
「嗯,已經熟悉了。」佐佐愛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那很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好了,下個星期有國外的考察團要來公司考察,以便於我們後期的合作。」
聽著季夏說的這些,佐佐愛瞬間感覺自己又中套了,這一次又把自己坑進去了。
「這個星期你就什麼事都不用做了,就畫一張圖紙當做地圖。當然了也要和地圖不一樣,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季夏看向她,嘴角的幅度一直都保持在一個高度。
「可是季總,我不會畫畫,而且我也不清楚公司的全部布局啊!」佐佐愛頓時有種想淚奔的感覺,這不是要把她往死里逼嗎?
「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加油,我看好你!」說完還朝她眨眨眼睛,單手握拳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可是」「就這麼辦了,你好好乾。這個是可以升職的,還有加薪哦,不要錯過了!」
季夏這麼說著,搞得佐佐愛都有些懵了。當然這只是她隨便說說玩的,要想升職加薪,光做這麼一點事情那是不行的。
佐佐愛一位是真的,但是仔細想想又有些不對勁,回到辦公室請教了前輩們才知道自己又被騙了,以前的公司員工也是這樣過來的。
但是想了又想,這是她的工作,也要做好。認真對待每一件事情。
自從上了班的佐佐愛,心態還有信仰都改變了,整個人充滿了動力還有衝勁。回到位置上,向同事借來公司的全景圖,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看得人眼花繚亂的。
佐佐愛後悔了,這麼高難度的事情,為什麼就偏偏要她這麼一個職業菜鳥來完成呃?佐佐愛怎麼也想不通。
先把圖看了,然後拿著圖紙在公司裡面到處走,好讓自己有靈感。但是轉了半天,轉暈了自己都沒有什麼靈感。反倒是腦袋裡面的腦漿都快被轉成漿糊了,瞎轉悠了半天,癱倒在公司接客大廳里的沙發上。
白芊芊剛坐下,就接到佐佐愛的奪命扣。
「喂,怎麼了又有什麼事了,還是你的那什麼變態老闆給你布置了變態的任務了。」「芊芊啊,還是你最懂我啊,我還沒說你就全知道了。」
「呵呵,你這幾個星期以來,每次打我的電話都沒什麼好事,所以自然也就猜出來了。」「好嘛,你贏了,但是我還是要說。你知道么,今天不知道是誰惹到她,一臉兇相。」
佐佐愛噼里啪啦的向白芊芊說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