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 恩怨
兜兜轉轉,徐清風也沒找到城鎮,更不用提及東幸義了。
心中都在估摸著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尋了一處樹蔭打算閉上眼睛好好的思考一下,往後該如何的時候,迎面走來了兩人,兩方人面面相覷。
竟是自己一直在找的東幸義。
在其身旁的是關秋。
原來徐清風一直在森林兜兜轉轉從未到達城鎮裡面去,自然便找不到了。
「瞧你們的模樣也不像是要離開,為何會來此啊?」
提及此事兩人一陣沉默,最終還是東幸義開了口「我大哥死了。我們過來看看。」
「其實我們來這裡已經差不多有兩三天了,不久前才打聽到東哥大哥的墓。」關秋在一旁補充道。
也不好奇這兩人會一起行動,更沒有提及夏侯家的態度如何,只是微微點頭。
可徐清風不好奇他倆,他倆會好奇徐清風為什麼會來到此處。
這話徐清風不好明說,隨便說了一句散心「我近期經歷的事情也不算少,四處走走,也正好舒緩一下。」
對話便到此結束。
一路無話,終於是到了東幸忠的墓前。
關秋嘆息了一聲「若是再早一些的話,說不定不會如此的。」
看向了徐清風「其實夏侯家比我們關家更早便找到了東哥的大哥所在,不過一直都沒有告訴東哥。」
「直到我告訴了他,東哥和夏侯家直接當面對峙了,若是當初一聲不吭說不定還會好一些的。」
徐清風是打算了解一下情況的,沒想到關秋如此直接竟是當著人東幸義的面直接說了出來。
「我前些時候也在天園,那時候天園飽受葉家折磨,大概也是分身乏術吧,不用多加猜忌的。」
東幸義起身道:「關秋那日同我說的那日,我那岳父,不,是夏侯季並不在家中,而且好些時候都不見了人影,問及夏侯權也稱不知。」
「關秋那日告訴我,我打算和夏侯權驗證一下,畢竟他還是好說話的,不過得出的答應卻讓我有些心寒,為此我直接連夜逃出了夏侯家,得到的只是這一座墳。」
雖說兩人都沒有說出口,但是很大的概率是覺得夏侯家下了殺手。
「你們有證據嗎?」徐清風脫口而出,沒有絲毫的猶豫。
兩人的話語都在盡量避免,但這心底總歸有這個想法的。
沉默了許久之後關秋開口道:「我實話實說,我打聽到的時候東哥的大哥還是活著的,其他的我不多做評價。」
東幸義仍舊是一句話沒有講。
或者說早就已經說明了,他對夏侯權的態度十分的在意,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如此。
徐清風微微點頭「既然如此,我們就去當面問問清楚。」
「不可能的,徐哥,他們夏侯家的兩人不會聽我們...」
話音剛落三人便出現在了夏侯家的大樓之下。
兩人緊盯著徐清風看。
「徐哥,你什麼時候入聖的?」
東幸義的眼神中也是飽含了這樣的疑問。
徐清風神秘一笑「我不入聖怎麼替你們主持公道呢,走吧,你們可以挺直腰背走進去,大聲的質問了。」
「不行就拆了這棟樓。」
三人似乎是回到了過去一般,這讓兩人心中一陣的激動。
剛剛邁入大樓迎面走來的便就是夏侯季,風風火火走來「東幸義,你好大的膽子!」
一掌將要拍出,東幸義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招式,卻被徐清風一把接下。
「有事進去說,這裡還是很多的。」
緩緩轉過臉來看了一眼徐清風,這人的實力在自己之上,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只能放下手來「跟我來。」
語氣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不過剛剛這一幕確實驚動到了大部分的人。
剛剛夏侯季那一下可是來真的,絕對不是隨口說說而已,竟是如此風輕雲淡的話就讓其屈服,一時之間徐清風受到了諸多的關注。
四人進了電梯。
「為什麼要拋下蓉兒?」很是突然的來了這麼一句「你們已經是夫妻了,既然是夫妻又願意和她喜結連理就該走到最後,而是突然就要分開,你當做是小孩子的遊戲嗎?!」
夏侯季大聲的質問,顯然對於此事他頗為震怒,畢竟是自己的女兒。
「我和蓉兒商量過了,她也理解我,允許我這麼做。」
「她懂個屁!婦人之仁的!」
轉過身來,指著東幸義大喝道:「你要麼當初決絕一些,就是不願意回來,我和大哥都能好受一些,可你這樣算什麼?」
「她說可以理解,你就當真覺得沒事了是嗎?你當婚姻是什麼?兒戲嗎?」
雖說平常的夏侯季一直都是暴脾氣,當今日這樣的的確少見。
東幸義被說得啞口無言。
一旁的關秋看不下去了便開口道:「那是夫妻本人的時候關你什麼事情,他們夫妻兩人商量好了,就可以了,你操什麼心?!」
「而且,東哥大哥是怎麼死的,你心中難道不清楚嗎?!」
聽到關秋說這件事,夏侯季的憤怒似乎下降了不少。
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你還算是有點良心的,知道牽挂兄弟,卻不知道疼自家的媳婦。」
電梯到了樓層,大門打開。
夏侯權、夏侯淑以及夏侯蓉都在此處。
而在桌子上擺放一物,是一個雞蛋大小的珠子。
東幸義當時眼睛都瞪大了不少「這怎麼會在這裡!?」
快步上前,一把抓起「我曾經回去看過,已經沒了,我以為被甘興寧給變賣了,我一直四處打聽,卻從未發現過,你們是怎麼找到的。」
「你大哥給的。」夏侯權面無表情。
「二弟,早些時候便找到了你大哥,帶著他去了司雪谷醫治他身上的舊傷,不過,司雪穀人手不足,也找不出相應的實力的醫生救治你大哥。」
「就那麼去了。」
夏侯季緩步上前「這東西我也是最近才帶回來,準備給你的,可你自己跑出去了還丟下了蓉兒,自己一個人跑了,你這樣也配稱作男人?」
關秋此時還想爭辯什麼,卻被東幸義一把攔住了「大哥的確有舊傷,不然也不會不能生育,這事我是知道的。」
也是沒想到事情竟是如此的,東幸義此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連同這珠子還有你大哥的信,他寫了許多,叫我們每年給你一封,細數一下得有四十幾封,等信結束了也就騙你,過世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