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失眠帝王的葯12
「主子,到了!」將車子駛進別墅之後,待停穩之後,龍行輕輕敲了敲隔板提醒道。
「嗯。」夙祁夜過了好一會兒才抱著已經熟睡的安阮阮走進了別墅。
「啊,夜兒你回來啦,來,快來讓母親看看最近過得怎樣?」夙祁夜剛走到大廳邊見到一個頗為慈祥和藹的中年婦人走了過來,親切的拉著夙祁夜的手問這問那。
若是此時仔細看夙祁夜的眼睛,就能看出來,他此時眼裡閃著几絲殺意。
「過得不錯。」夙祁夜淡淡的回了一句,想要回房間去。
然而還沒開始走,就被那婦人攔了下來。
「哎呀,來,母親看一下夜兒懷裡的這是什麼呀?是只小狐狸啊,真可愛呢!」那婦人愛憐的撫了撫安阮阮的後背,顯得很是喜歡的說道。
「嗯,母親若是沒事的話,我就先上樓去了。」夙祁夜說完也不去看那婦人陰沉下的臉,便走上樓去了。
「逆子,這個逆子,你竟然敢反抗我。」那婦人指著夙祁夜,氣的差點要喘不上氣了,略帶威脅的說道。
「是嗎?你不是一直拿晴兒來威脅我的嗎?現在怎麼不用晴兒威脅我了。」夙祁夜譏諷的看了那人一眼之後,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只是當說到晴兒的時候,夙祁夜的情緒明顯低落了起來。
而這時昏昏欲睡的安阮阮也漸漸轉醒了。
但是考慮到夙祁夜提醒自己的事情,便忍住一直沒開口,直到房間之後,安阮阮才摸了摸夙祁夜的手問道。
「夙祁夜,你怎麼了?」
夙祁夜諷刺一笑,閉眼過了半天才緩緩的說起了這件事。
原來夙祁夜還是有一個妹妹的,叫夙晴兒,而那個女人是他們兩個的親生母親。但卻是個沒有人性的母親。
那個母親為了做實驗,將自己的親生女兒活活的折磨死了。
而為了控制住夙祁夜,竟然沒有把夙晴兒下葬,還放在實驗室裡面冰凍著。
而夙祁夜當夙晴兒唯一的親人,所以一直沒有去反抗那個泯滅人性的女人。
「夙祁夜,沒關係的,你不是一個人的,現在你還有我呀,別傷心了好不好。」
不知不覺安阮阮的眼裡充滿了淚水,但卻沒有去管它,而是有些抽泣的安慰著夙祁夜。
這一刻安阮阮比知道夙祁夜失眠症的事情還要心疼,心疼這個男人一個人還要忍受這麼多,還不能以仇恨的眼光看著那個女人。
還要受著她的控制。
「嗯,我還有阮阮,我的阮阮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不對。」夙祁夜這一刻彷彿將自己的命掛在安阮阮身上。
讓安阮阮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若是離開了,夙祁夜怕是……
「嗯,我發誓一定不會離開你了。」安阮阮認真的說道。
安阮阮此時心中在想,就這麼把自己送出去了。
但是她卻毫無怨言,她心甘情願留下來。
「嗯。」
夙祁夜見天色已晚,便給安阮阮洗了個澡,然後自己隨意的沖了個澡,便抱著安阮阮躺在了床上。
「阮阮你知道嗎?今天我見到了杜子陽說的那個人,他跟我說呀,原來你來到這裡都是上天註定好的,但是你的去留卻是你來決定的,若是你想離開,誰也阻止不了!」夙祁夜說著眼裡布滿了強烈的佔有慾。
「離開?我為什麼要離開這裡?這裡有吃有喝,還有你,你說,我怎麼會離開呢!」
安阮阮一聽到此,便知道這個男人呀,又是想多了。
以前她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是屬於陰冷比較無情的,其實後來看到了他,並不是這樣。
夙祁夜其實很有情,只是沒人點撥他,心思又比較敏感,而不知道怎麼表達。
所以經過了這麼多面位,夙祁夜是她最心疼的一個,就算是夙祁夜不說,她也會留下來陪他一輩子的。
「我的阮阮。」
夙祁夜說完這句盡然就這樣迷迷糊糊睡過去了,安阮阮心疼的看著夙祁夜略顯疲憊的俊臉。
此刻她無比希望自己能變成人,就算她不能幫夙祁夜做些什麼,只是可以在他累的時候給他一個擁抱,然而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這讓安阮阮很是挫敗。
安阮阮就這樣趴在夙祁夜胸口,看著窗外的月光,一夜無眠。
第二天,安阮阮是被一陣吵鬧聲震醒的。
「夙祁夜,怎麼了?」
此時的安阮阮睡的迷迷糊糊,並沒有看清楚眼前這人是誰,便迷迷糊糊的開了口。
因為沒有得到夙祁夜的回答,安阮阮這才轉頭看了過去。
韓玉瑤……
那自己說話她是不是都聽到了?這是安阮阮的第一想法。
她怎麼會來?怎麼會進夙祁夜的房間,夙祁夜呢?這是安阮阮的第二想法。
而此時的韓玉瑤可沒想那麼多,腦子裡被一句話刷屏,狐狸說話了!
為了使自己清醒一些,韓玉瑤狠狠的擰了自己一把,這才真正相信剛剛所聽到的。
狐狸精?這樣想韓玉瑤不由得臉色一暗,很是嫉妒的瞪了安阮阮一眼。
片刻,韓玉瑤眼裡閃過一絲算計,然後慢慢靠近安阮阮。
「你是妖物,你不該呆在夙祁夜身邊,你只會害了他,我勸你還是早些離開吧!」韓玉瑤略帶威脅,又有些不屑的提醒到。
安阮阮不知為何,她感覺韓玉瑤在知道自己會說話之後,反而對自己的嫉妒沒有那麼深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這讓安阮阮百思不得其解。
「你什麼意思?」安阮阮見此,連忙追問道。
韓玉瑤此時反倒是不急了,諷刺又不屑的看了安阮阮一眼,許久才說了一句。
「我言盡於此,聽不聽隨你,你若是不離開,那就不要怪我將這件事捅出去了,到時候,你……呵呵呵呵!」
安阮阮見韓玉瑤胸有成竹的樣子,心底的慌亂再一次涌了上來。
然而韓玉瑤明顯不想告訴安阮阮這些事情,而是選擇在夙祁夜回來之前,扭著那細腰走了出去。
只留下安阮阮和無限的疑問。
這些事情,簡直要把安阮阮給逼瘋了,她覺得她要做些什麼。
這樣想著,便轉身跑了出去。